第十九章(2 / 2)

“等一下。”佐川涉突然出聲打斷了對話,他非常慎重的說,“你們剛剛說,那個人叫外守一?”

“嗯對,你想到了什麼嗎?”萩原研二說道,“你剛剛好久沒說話。”

佐川涉確實沒說話——嚇的,酒都醒了的那種。

“我應該知道這個人。”他很艱難的說道,“他好像有個女兒,叫外守有裡,後來失蹤了,他找偵探查過,結果是那個小姑娘死了。”

“我有點印象。”諸伏景光點頭,“我有個叫做有裡的童年夥伴——誒?你怎麼知道?”

佐川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想原地暴斃。

在他還是高中生偵探的那個年紀的時候,招貓惹狗,標準的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小年輕,仗著腦子好就敢當偵探破案,外守一算是他接的第一個正經案子。

那個中年男人快被女兒失去的痛苦壓垮,眼球帶著血絲,眼裡的火光馬上就要熄滅,而年輕的偵探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偵探接下了委托,承擔了那一份厚重的希望與絕望,他找了一個月,找到了小姑娘的遺體。

那個男人強顏歡笑的感謝他,但偵探知道,那個中年男人的世界崩塌了。

從此再也沒敢接過尋人的委托。

不過時過境遷,那種沉重的感情也被更濃重的覆蓋,現在佐川涉被更加離奇的走向奪取了所有的腦子。

這他媽!!!算什麼!!!!

佐川涉在心中叫到方圓十裡全部帶上助聽器,他他媽的完全搞不清這個世界他媽的到底是什麼劇本了,他勉強笑了一下:“我聽說過。”

“你當時躲在壁櫥裡,犯人拿著刀滑倒撞到壁櫥上時,你看見肩膀上紋著高腳杯狀的文身,同時他喊著一個女孩的名字。”佐川涉快速轉移了話題,三兩下歸理重點,然後逐條分析,“我上周去宜家對比了市麵上能見到的所有壁櫥,挨個試了一遍,從裡麵打開都會發出明顯的聲音,尤其是推拉門的。而且你們家好像是西式的,應該沒有壁櫥和推拉門。”

他摸了摸下巴:“你應該確實躲到了什麼櫃子裡,但不是壁櫥。衣櫃嗎?”

“但如果是衣櫃不就奇了怪嗎?”鬆田陣平道,“如果你躲在對開門的衣櫃裡的話,犯人撞到櫃子的時候就肯定把門關上了——除非後來你自己打開,喂,那種情況你不會打開門吧?”

“怎、怎麼可能啊?”諸伏景光喊道。

“說不定諸伏偷看的那個縫隙不是豎的而是橫著的吧?”伊達航嚴肅的說,“如果是衣櫃百葉門的縫隙——即使門關著也能看見外麵的吧?”

五人悚然一驚,目光都落到了佐川涉甩出來的三張照片上,而鬆田陣平是徹頭徹尾的行動派,他把其他兩張照片一翻,擋住了那張觀音像的上下,隻留中間的那一部分:“像嗎?”

“……像。”諸伏景光艱難的說。

“好極了,那我們現在就——”

鬆田陣平的話說到一半,被萩原研二打斷:“明天早上去吧,現在宵禁了,而且我們都喝了酒,狀態不好。”

“你等一下。”佐川涉做出一個暫停的手勢,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一會還有一章

彆等了睡吧

明天早上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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