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忍了又忍,終於忐忑不安的詢問了出來。他像一隻緊張又糾結的貓,想要竭儘全力表露出自信和平靜,但那種僵硬是無法掩蓋的。
“不夠乾淨。”津島信也微笑,他在下一刻從衣兜裡掏出了一把手/槍,拿槍的手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子彈擦著男人的耳邊略過,然後準確無誤的落到了男人身後的一具“屍體”上,本應死了的人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尖叫。
而剛剛開槍的狂徒語氣帶笑,仿佛剛剛什麼也沒做一樣:“——各種意義上的。”
男人悚然一驚,但看向津島信也的目光更加信賴和期盼,又帶了一點不易察覺的懊悔,仿佛害怕因為這件事讓津島先生不悅一般。
他麵前這個穿著深色風衣帶著紳士帽的男人身上仿佛有某種特殊的魔力,讓人又敬又怕,又不自覺的信賴安心,他就像是犯罪界的拿破侖,無論什麼樣的麻煩都能輕描淡寫的解決。
津島先生不要財富與權力,他隻是單純的享受這場智慧的盛宴,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希望做的更好一些,讓先生更高興一點。
“不過還不錯。”津島信也收回了□□,“下次你會做的更好。”
他並不理會男人欣喜的目光,隻是冷漠的壓了壓帽簷,臉上的笑意不達眼底,徑直離開了這個他一手釀造的地獄。
津島信也的犯罪谘詢事業越做越大,他很快成為了聲名遠播的犯罪偵探,或者說,是惡名昭彰。
那個自稱D.B.C的男人以美國曆史上唯一一位劫機成功的罪犯自稱,囂張傲慢的暗示沒有人能找到他。但這個人確實無處可查。就像傳奇中的莫裡亞蒂,難以捉摸,難以想象。地下世界對他人頭的懸賞甚至高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數字。
他並不為警方所知,但地上世界有權勢的人都知道他的大名。
天才罪犯,天才操心師,手段詭譎多變,為人冷酷殘忍,行跡難以追尋。
——提到這個名字就令人脊背發寒。
地下世界的D.B.C聲名鵲起,另一麵通過短信為警方提供各種援助的Ness也被視為值得尊敬的偵探。
有人提出過懷疑,認為Ness是一個罪犯,這些幫助隻是一個愉悅犯的自我陶醉。但心理學家通過Ness的信息判斷他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人,又在上層的無聲推動之下,這點懷疑也被暫時按下不說。
在地下世界眼裡,他們仿佛身處於維多利亞時代的倫敦,唯一的谘詢偵探和犯罪界的拿破侖無聲較量。
而一手策劃了這一切的津島信也和他的幕後推手——日本公安都對這些言論放任自流,所有人都在潛心等待,等待魚咬上餌的那一刻。
作者有話要說:D.B.C:美國傳奇高智商罪犯,做下了美國史上唯一一場成功的劫機案,並且至今無處可循
Ness:美國傳奇偵探,剛過黑手黨,查過連環殺人犯,執行過禁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