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大團子講故事(1 / 2)

鼬的話讓陀思妥耶夫斯基清楚,自己的基地已經發生了什麼,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鼬的計算之中。

陀思妥耶夫斯基認為這隻是第一輪的較量,就算是鼬勉強可以解開森鷗外和福澤諭吉身上的詛咒,他又怎麼去改變自己針對不同的武裝偵探社的社員,發動的攻擊呢?

所以冷靜下來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並不擔心,這場戰爭到底誰能夠勝利,現在還是未知數。

鼬看著麵帶微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沒有在說話,隻是繼續回到了床上躺了下來,他把軟軟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中感慨了一聲,這樣的日子他真的不想馬上結束。

早知如此,他最開始就應該來自首才對。自首等於可以變相的不用思考進行鹹魚生活,簡直是放鬆度假的最好選擇。

鼬閉上眼睛一臉的遺憾,他的表情讓時時刻刻監控他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條野采菊感覺到疑惑,他有些捉摸不透鼬的行為了,難道他從到位都在期待著被關押這件事嗎?

條野采菊對鼬還是有很多的不了解,所以他叫來了曾經臥底過的立原道造,讓他幫助自己進行分析,傷口還沒有恢複的立原道造看著鼬的模樣就覺得胃疼。

鼬的這幅表情他在熟悉不過了,於是男人看了一眼正在研究又得條野采菊,他生怕自己說出事情的真相,條野采菊會氣的昏厥過去。

“那個……”

條野采菊看見立原道造欲言又止更是覺得奇怪,立原道造深吸了一口氣,正式的開始介紹關於鼬的一些習慣。

例如……

“在我臥底的時候,有一件事情是眾所周知的,宇智波鼬沒有加入港口黑手黨的運行之中,並不是因為他的年紀太小,而是因為他非常的鹹魚。<ahref=://></a>”

這是港口黑手黨中心照不宣的事情,鼬是標準的鹹魚,並且全身都帶著慵懶的氣息,甚至上一次生日宴會之後,為了不接手有關港口黑手黨的工作,他甚至還做出了離家出走這種事情。

“能躺著絕對不坐著,能宅在家中,絕對不會出現在港口黑手黨大廈的特殊乾部。”

聽完立原道造的介紹條野采菊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刷新了,他怎麼都覺得立原道造介紹的鼬和他們記憶裡麵凶狠、嗜血、奸詐交換的天人五衰有很大的區彆。

所以條野采菊在想,到底哪一個才是鼬的偽裝。

鹹魚的夢想和追求是偽裝的話,那麼……

條野采菊摸著下巴低聲的說道:“那他還真是天生的演員。”

鼬是不是天生的演員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知道,他隻知道鼬真的是他遇見過得最強勁的對手,他似乎已經猜透了自己的每一步計劃,即便是坐在獵犬的牢獄之中,依然可以了解外界發生的所有事情。

這種認知讓陀思妥耶夫斯基覺得有一絲絲的不爽,就好像自己反過來成為鼬手中的提線木偶一樣。

……

死屋之鼠的基地之中,果戈裡看著把自己團團包圍的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的成員,一臉無辜的舉起了手,“請不要傷害我,我隻是普通的看守人員而已,你們要的人就是那裡。”

他用手中的拐杖指向了旁邊被五花大綁起來的胖子,隨後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轉移的時候,果戈裡和能夠使用特殊異能製造病毒的異能者,齊刷刷的被攔腰截斷。

嘴巴裡麵吐出了鮮血的果戈裡掙紮的向太宰治的方向爬了兩步,最後斷氣死亡。

太宰治蹲下·身檢查了果戈裡,確定了他是真的死亡了。

他皺了皺眉頭,總覺得果戈裡與異能者的死亡十分的奇怪,更奇怪的是森鷗外與福澤諭吉的詛咒並沒有解開。

太宰治用手指點了一下異能者的皮膚,他使用了人間失格之後卻發現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們被騙了。”

太宰治隻能這樣的回答,他們從頭到尾都找錯了對象。

……

獵犬監牢裡麵沉默了許久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突然開了口,他看著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的鼬說道:“你真的了解天人五衰的組成嗎?或者說了解我們的異能。”

被細微的聲音吵醒的鼬並沒有說話,就聽陀思妥耶夫斯基繼續的說道:“烏鴉確實是可以發現老鼠,但是變色龍卻可以隱藏過一切,他可不是鳥類的狩獵範圍內的食物。”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告知鼬,想要抓住死屋之鼠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畢竟他的基地裡麵除了老鼠之外,還有變色龍。

覺得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一些煩躁的鼬睜開眼睛,他轉過身看著遲遲沒有躺下,並不懂得鹹魚之樂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說道:“烏鴉確實是發現不了變色龍,但是經驗豐富的獵犬卻可以。”

既然陀思妥耶夫斯基有真正的已經洗白的天人五衰可以利用,他的手中同樣擁有最強大的王牌。

……

本來站在人群最後麵的織田作之助一步步的走了上來,依然是金發碧眼的他打量了一眼果戈裡之後說道:“我以為這麼拙劣的手段,已經不能在見到了。”

織田作示意太宰治對身邊看著像是咽了氣的果戈裡使用人間失格,對於果戈裡的異能和狡猾的遊戲,織田作一眼就看穿了,這個遊戲還是他少年時交給曾經遇見過的,看著比較順眼的小孩子的。

就像是壁虎會斷了尾巴逃跑,障眼法對於發生僅僅狀況時是最好的逃生辦法。

織田作居高臨下的看著魔術之下的果戈裡,被揭穿的果戈裡並沒有任何的尷尬,反而是開心的說到了一句surprise。

“抱歉抱歉,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所以就製造了一場小小的魔術而已。”

果戈裡看了一眼織田作,他總覺得自己在什麼地點見過男人似的。

在魔術接觸了之後,眾人發現旁邊的異能者本來就是假人,剛剛是果戈裡用魔術遮掩了真實而已。

於是就聽果戈裡說到:“我隻是幫忙打工的,是那個叫做陀思妥耶夫斯基給了我足夠的錢,讓我來幫忙演一場魔術的,所以你們要找的人可能已經從彆的出口逃跑了。”

聽見這話森鷗外和福澤諭吉對視了一眼,他們的樣子並不像是在擔心,反而是儘在掌握之中似的。

“看時間睡了一天一夜的國木田獨步和Q君也應該醒了。”

森鷗外笑眯眯的說道,而他身邊雙手環胸的福澤諭吉表情嚴肅的點點頭,“如果他們看見了我們的留言,應該已經等到出洞的老鼠了。”

果戈裡聽見這話也愣了一下,他環顧四周果然沒有發現他們口中提到的國木田獨步和精神係異能者Q,暗道了一聲不好的果戈裡心說他這算是把一張小小的王牌,送到了對手的手中了。

果不其然,很快的國木田獨步就打來了電話,說他們已經逮捕了能夠發動病毒異能的異能者,完成了任務。

看見事態不好的果戈裡在地上丟下了一顆□□,整個人就隱藏在了煙霧之中。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了剛剛好似熟人似的織田作說道:“幫我第一句話給神威,他與陀思妥耶夫斯基曾經做過的錯事,是時候償還了。”

年少時的三島由紀夫太過於在乎養大的孩子,以至於他沒辦法對犯了錯的神威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進行懲罰,所以他選擇了離開,而現在經曆了一次次生與死的織田作已經明白,欠下的必定要換上。

所以初代天人五衰裡麵,被他保護的懼怕人類又懼怕自己力量孩子們的性命,神威是時候償還了。

神威……

果戈裡看向了煙霧繚繞的地方,心中想著他為什麼知道……天人五衰真正的老大神威的存在。

這本來應該是個秘密才對。

很快的森鷗外和福澤諭吉身上的詛咒被解開,但是讓他們感到國木田獨步和Q身邊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目標景區已經暴斃而亡。

Q擔心大家會懷疑他,於是馬上解釋的說道:“他是……就突然死掉了。”

身為醫生的與謝野晶子上前檢查確定了Q的話是真的,男人已經死透,再也沒有拯救回來的可能,他的死因似乎是隱藏在身體內部的衛星炸·彈發生了爆炸,讓他的心臟瞬間的變成碎片。

這樣大張旗鼓的滅口反而說明,異能者的身上有什麼是天人五衰不想讓他們知道的秘密。

這時被鼬拉入了遊戲裡麵的阪口安吾就排上了用場,他的異能就是從其他人的物品上來讀到那個人的一些記憶。

所以中原中也把男人的衣服扒下來,給了阪口安吾,使用了異能的阪口安吾很快在男人的記憶裡麵找到了一段記憶,在這段記憶裡麵他看見了更多關於天人五衰的陰謀。

“他們手中持有了很多的病毒。”

天人五衰的下下策之選,就是利用病毒來消滅所有的異能者,讓他們自己大開殺戒。

因為現在我在明敵在暗,他們並不了解天人五衰的新成員到底是怎樣的存在,於是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非常幽默的看向了,了解陀思妥耶夫斯基和身為的織田作,他們的樣子仿佛是在詢問,他們能否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織田作點頭,“沒有人性高高在上的野獸,會做出所有匪夷所思的事情。”

……

“西格瑪並不是一個很喜歡多嘴多舌的人,但是你知道他會把秘密告訴給誰嗎?”

這是鼬在徹底的進入睡眠之前詢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書寫之中西格瑪對於天人五衰看起來擁有絕對的忠誠。

但是有一個人卻可以輕鬆的攻破他的心理防線,那就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創造者織田作。

在入睡之前鼬看見了再一次陷入沉思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罕見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一輪的比賽他已經把局勢死死的掌握在了手中。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於鼬的話確實百思不得其解,他心中有一個即將又有而出的人選,隨即卻又把那個名字吞了回去。

陀思妥耶夫斯基說什麼也不會相信,出現在鼬身邊金發碧眼的三島由紀夫,就是自己所認識的那位三島由紀夫。

男人沉思的看向了鼬,他懷疑這是鼬給自己的□□。

獵犬時時刻刻的關注著兩個人,在兩個人的對話中獵犬已經解讀出了一些頻繁出現的數字和代碼,大概得猜測他們在討論著什麼。

但是末廣鐵腸卻認為鼬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之間的氣氛非常緊張,根本不像是傳說中的下屬和首領,反而更像是早就已經敵對的宿敵。

鼬自首的第四天,這一次來審訊他的人變成了僅有一麵之緣的福地櫻癡,男人是獵犬的總隊長,擁有一把非常寶貴的寶劍的強大男人,更是福澤諭吉口中的老鄉。

福地櫻癡並不是喜歡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他第一次與鼬見麵就帶來了牛奶喝三色丸子,並且對守在外麵的守衛說道“等等不要打擾我們。”

鼬看著麵前的食物和牛奶,心說獵犬這一次是改了戰術。

“快嘗嘗,這是我們軍隊裡麵的廚師做的三色丸子,看看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鼬看了一眼笑容燦爛的福地櫻癡,沒有任何懷疑的就開始品嘗三色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