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刃都愛三日月(廿五)(2 / 2)

“……”

嘰嘰喳喳,一呼百應,眾刃討飯如同雛鳥爭食,場麵格外壯觀。

三日月:……

手有些癢怎麼破?

審神者忍不住拍桌:“給我好好吃飯啊喂!”

幼不幼稚!跟三歲的小團子搶飯吃!說出去丟不丟人!

下一秒,順著他拍下的地方,桌子開始哢嚓哢嚓出現裂痕,與之前杯子摔落造成的碎裂連成一片,而後轟隆一聲,桌子光榮犧牲。

審神者:!!!

長穀部:欣慰,主殿的鍛煉成果已經顯現效果了啊!

趴在審神者腳邊的狐之助已經佛係了——太好了,有山姥切國廣大人在三日月大人身邊,三日月大人又能安全一段時間了呢~

因此,等今天的早餐吃完,已經是十點之後的事了。

……

由於今日日程的變動,出陣和遠征都延後了,到了晌午時分,審神者才安排好任務發放下來。

今日的出陣隊長燭台切和遠征隊長髭切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沒有在名單裡發現山姥切國廣的名字。

不應當啊!

有長穀部這個“碟中諜”在主殿身邊,再怎麼互相看不順眼,今日的任務名單裡都該有山姥切國廣的名字才對!

畢竟,新刃一直是他們達成共識的“敵人”。

燭台切抬起頭,眯了眯眼,用目光向站在高台上的長穀部傳遞疑問,得到無奈的歎息與無計可施的搖頭。

饒是長穀部也沒有想到,三日月竟然直接攔下了山姥切國廣的特化任務,反手安排了內番。

也就是說,今天的山姥切國廣隻負責給田地裡除草就好。

而且是和三日月殿一起……

長穀部拳頭硬了,這絕對不行!怎麼可以讓一個新刃單獨和三日月殿待在一起!?

得想個辦法讓他們分開。

然而,他想多了。

新刃來到本丸的第一天,看親眼看著三日月吃飯帶著山姥切,內番帶著山姥切……無論做什麼,身後都有個白色綴金的小尾巴。

日常的一天很快過去。

弦月高升時,眾刃眼睜睜地看著三日月把金發碧眸的團子領回了自己房間,而那隻團子,似乎還有些不情不願的樣子。

他們目瞪口呆,抓耳撓腮,恨不得以身替之!

到底是為什麼?三日月到底看上山姥切哪裡了!?

他們也可以學啊!

……

入夜。

獨居已久的三日月從壁櫥裡抱出一床新被褥,與自己的被褥鋪在一起,緊緊挨著。

山姥切國廣蜷縮在角落裡,努力想與牆壁融為一體——如果不是金色的發絲露出了被單,他幾乎真的要成功了。

三日月不見山姥切過來,回頭看了一眼,隨即笑了。他將山姥切國廣團子從牆角“挖”出來,抱到柔軟蓬鬆的被褥上,試圖將他緊裹在身上的薄被單摘下。

山姥切國廣趴在三日月懷裡,腦子裡如今仿佛一團漿糊,整張小臉像是被蒸過一樣發紅。他壓根沒想到今晚會和三日月同住於一個房間,而且還……那麼近。

在感受到身上的被單被拉扯後,山姥切國廣下意識死死拽住了被單,甚至將自己裹得更緊。

三日月以為他是不願,動作放得更輕,“該睡覺了,把被單脫下來吧?”

此刻的山姥切國廣像隻作繭自縛的蠶寶寶,渾身隻有臉露在外麵,碧色的眼眸微垂,神色有些猶豫。

思考半晌後,他點點頭,試圖把自己的被單解開——可是,那條被單已經從各種角度神奇地纏繞到了一起,還完美地打了個死結。

三日月伸出手,剛要觸及被單,卻恰好被對方幾番掙紮避開了。

山姥切國廣沒有注意到三日月的動作,氣喘籲籲地自我解救,終於失了力氣呆呆倒在一旁。休息一會兒之後又恢複了精神,在被褥上滾來滾去,努力解開束縛。

“噗……”三日月沒忍住笑出了聲,眼睛彎成月牙的形狀。

“三、三日月殿……”山姥切國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恨不得就此鑽入地縫。

“要幫忙嗎?”三日月看向團子的眼神愈發欣慰,啊,這才是正常的乖孩子啊。

身上被纏裹得太緊,已經無法動彈,山姥切國廣羞憤得臉頰滾燙,幅度極輕地點了點頭。

他眼睜睜看著三日月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動了幾下,那條不聽話的被單就鬆鬆垮垮地舒展開了。

“我關燈了哦?”

山姥切國廣輕輕地“嗯”了一聲。

“晚安。”三日月在金發團子額前留了個晚安吻——這是最初在團子們的祈盼中留下的習慣。繼而按下開關,原本明亮的房間霎時暗沉下來。

“噗通、噗通、噗通……”

心跳聲在靜謐的房間裡充斥耳畔,山姥切國廣在黑暗中睜著雙眼,熱度從臉頰蔓延到全身,如同鍛造時經受過的冶煉之火。

完全,無法入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禁止瞎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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