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有這麼一個東洋的軟玉溫香,本想好好地犯一下迷糊,可耳朵卻辯聽到了桃穀繪裡香假意裝出的喘息聲中另外的兩個人的對話。
兩人說我命硬,耐受度大,黃鞭子都打斷了好幾根,楞是一聲不吭,真他娘的臭硬。
接著,這兩人又放低聲音講桃穀繪裡香,聽那聲氣好象是桃穀繪裡香跟那位特查隊的頭兒睡過了,睡得時間很長,兩人趴在窗外聽了大半夜,腰都差點累折了。
看來,日本女人為國捐肉的傳統果然還一如既往地繼承著,這桃穀繪裡香下這麼大本錢,怕是要用另一種方式跟咱們來一場特殊的無硝煙戰爭了,想起她們在沈家凹搞的那地下的巨巨工程,我還真是替咱們的古老文物捏一把汗。
我不動聲色地半享受了她的嘴巴攻擊。
桃穀繪裡香吱呀唧地表演完了叫春,趴在我的身上,故意把胸前的兩隻兔子弄得彈啊彈的在我身上發熱量,頭側在我的肩上,嗲聲道:“由美好舒服~~~好過癮~~~好帶勁!”
我聽到監視我和真由美乾事的兩位惡警遠去的腳步聲,鬆了一口氣,用力把真由美扳到一邊,坐起來,念了聲阿彌陀佛,用眼的餘光掃了她一眼,“桃穀繪裡香女士,接下來我們還有什麼節目要演。”
“接下來…接下來就是真的陪你睡覺。”桃穀繪裡香眨著她那雙媚騷騷的水波眼睛不斷地向我發送曖昧之光。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逛語,請桃穀繪裡香女士把你的計劃說出來吧,本人既已身陷囹圄,當真心跟你合作一起逃走的計劃,在合作期間絕不會跟你三心二意。”我端坐如禪,手起佛印,莊重得不染一絲塵俗。
桃穀繪裡香顯然被我這佛光映照的形象給震撼了,收拾起她的騷浪之態,也學著我的樣子盤腿坐於地上,兩隻眼撲閃撲閃地,一臉的認同和信任。
我不由心裡暗笑:你一個日本娘們怎能感知我泱泱中小悸五千年博大精深的佛道文化,以為偷了永信大師的涅磐金身,就可以牛黃哄哄了,豈不知,那正是佛法洪度之不分國界、人種的大慈悲之心,雖說我於佛學隻略聽了幾位大師講經,沒辦法大德大慈地弘傳,可唬唬你們這幫子盜墓的日本娘們可是綽綽有餘。
當然,無論如何,我得先記著她懷有不良目的給我喝救命之水的小恩,雖然她這是為拉我入夥而有意為之,但她此舉,讓我緩過勁來,能有充分時間對付那位邪惡的特查隊長,卻是抹不去的事實,所以,我得感謝她一下。
由此,我輕描淡寫地向桃穀繪裡香說了幾句感謝的話。
她很高興,竟哼哼呀呀地唱日本的山俚野曲…唱完了,就和盤托出了整個營救逃跑計劃。
原來,還有幾個日本女人被特查隊逮住了。她們的計劃裡,說是在一處冰川峽穀發現了一個古墓群,裡麵的陵墓結構非常獨特,具有填補現有陵墓文化空白的發掘價值。
桃穀繪裡香說,進了懸魂梯式的古墓道裡,如果不識陵墓機關,有命能逃出來的機率幾乎為零。
這女人好狠毒,她這是要將搞了她的特查隊長和那幫子跟著瞎七八鬨的警察們一網打儘,全葬在古墓裡。這娘們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不經意間透出了陰狠冷辣的表情。
就這麼,桃穀繪裡香幾翻勾兌,使我獲得了暫時而有限的自由,沒再享受特查隊警察大叔們的黃靴和黃鞭和電警棍,白天就跟在駱駝後頭,頂著不儘的風沙,走啊走,晚上,就蹲在曠野的樹下或者是石頭間的縫隙裡聽著帳篷裡男人和女人放浪的做愛聲。
走了二十多天,坐上汽車,又走了好幾天,下了車,我看到了雪山連綿的喀喇昆侖山。
有幾個警察操爹罵娘的喊:日死你,世界第二大高峰。喊完了,都忙著往下卸車。
可能是到了那個冰川峽穀的地域了。
邪惡的特查隊長好象還有點腦子,找了一處有水避風的地域紮營,還神通廣大地調來了一小隊解放軍戰士。
我意外地發現了隊列裡的三寶。
三寶看到我,不顧一切地跑過來與我抱在了一起。這家夥又長高了,該有一米九了。
他來不及跟我道彆後之坎坷,就被班長吆喝著架鋼梁紮帳篷。
我被警察帶到一顆劍葉樹下,用繩子縛了雙手,係在了樹乾上。
桃穀繪裡香跟警察們耍了會浪,悄悄給了我幾塊乾獵肉,給我喝了一小袋水。
清水入喉,我叭嗒了幾下裂了口子的嘴唇,就勢往樹根下一窩,閉上了眼睛。腦子裡不停地閃著孫玉如、孫老道、黃教授他們會怎麼樣了的念頭。
也不知他們能不能及時得到消息,想辦法救我。黃教授本身就有被陷害的可能,用正當途徑怕是不成了。要想得救,就得靠孫玉如和孫老道大叔了,這父女倆對我的感情比海還深,要是知道我被這幫惡警察們抓了,肯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地趕過來。
我現在太需要溫暖,更需要強有力地幫手,我一個人要應付邪惡隊長和陰險的桃穀繪裡香她們,每時每刻都要偽裝和謹小慎微,太心力交瘁了。
還有,警察們因為在沙漠裡行走的時間長了,加上不
能每天經常性地得到女人的性安慰,隔三差五地就給我吃小灶,要我交待罪行,搞得身上傷痕累累,有時候真想一頭拱在沙丘裡,再也不出來。
惡警察們搭好了帳篷,三五一堆的開始暴食暴飲,接著,女人的浪叫聲又開始了。
我取了兩片劍果樹葉子貼到了耳朵上。
彆說,還真管用,耳根子一下子清淨了。慢慢地,我就著半個爬上來的月亮睡著了。
…
聽到有人喊我,睜開眼一看,是三寶和在沈家凹認識的那個矮個兵章子牛這兩人站十一點到十二點的巡邏哨。
我終於得到了親人般的關懷。
三寶叭嗒叭嗒掉眼淚,章子牛給我念進入喀喇昆侖山
北白猿冰穀的注意事項。
頭一項是要緊記著帶氧氣,第二項是可食用水,第三項是不管什麼季節,都要帶棉衣。
最後一句是順口溜“天文點上撒過尿,神仙灣上站過哨,死人溝裡睡過覺,班公湖裡洗過澡。”
這是起警示作用的。在西藏和新疆的當過兵的人都對這句話體驗至深。
天文點、神仙灣、死人溝、班公湖駐防生活過能活著複員回家的,那可是真正的鋼鐵漢子,中央電視台每年春節晚會放的那個在春節中站崗的戰士,都是從這四個哨卡上拍的實景。
這四個地方幾乎就是生命禁區的代名詞。
桃穀繪裡香這娘們還真敢整!
三寶和章子牛,因為執行了那位貪戀地下黃金的中隊長的爆破任務,致使那條青蛟龍寄死之洞被砸毀
,導致了女兒河流經沈家凹的支流毒水橫流三十裡而致居民中毒的重大事故,被一杆子發到了新疆的哨卡,戰冰鬥雪地成了嚴寒極地的守哨護關的藏兵了。
天雖然剛入秋,可三寶卻給我準備了棉衣和一套帶軍銜的軍裝,說是用以避邪,很認真地告訴我一定要穿上。
有了理論和實物準備,加上我發小坐練的鬼卦六十象經天生能禦寒,所以,我內心裡充滿裡將巍巍冰山踩在腳下的豪邁氣慨。
天一亮,我們一行三十多人就朝著傳說中有白猿出沒的冰穀出發了。
翻越雪山的時候,有兩個揍我揍得忒狠的警察,先是臉漲紅潮,出現了高山反應,接著神經地喃喃自語著一步跨向深澗冰穀…
兩個人的身體那麼飄落著,一點也沒有痛苦萬分的亂喊亂叫,他們的無聲下落倒是合著了冰天雪地的某一
種節奏,很怡然自得。
也好,這兩人死得其所,很聖潔很壯美。
但是,特查隊長的臉色卻是無比的難看,惡狠狠地看著我,發出欲生啖我肉的眼光。
我心道:你老小子小心了,說不定死神已經蹲在某個角落守候著你,到時候肯定不會讓你這麼平靜地落穀,要讓你死幾個來回,遍受十七層煉獄的極罪,再徹底地完蛋,以解我心頭大恨。
突然有人發出了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