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手筆確實做的不錯呀,最妙的就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扣在了藥販子的腦袋上。”
時周帥並不奇怪。蔣媚兒畢竟是有名的媚兒姐,名頭自然不是白來的。
隻有她不想知道的,沒有她知道不了的。一陣風吹動的幾根草,她要是想知道的話,也能夠得到答案。
“你能不能說點兒我不知道的。”
“這叫引子。”蔣媚兒笑了笑。
所為引子,大概就是要用這些他知道的事情,去引出時周帥不知道的事情、
時周帥現在還真不知道自己究竟不知道什麼。他也真想知道,也真正想知道她究竟知道什麼。
“所謂引子,應該就是引出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吧,那麼我倒想聽一聽,我究竟不知道什麼。”
“你不知道的是,那個幫助劉大毛在體育館地下廣場逃跑的人究竟是誰。”蔣媚兒看著時周帥的目光是冷酷又冷靜:“蘭陵長恭,這個人你不知道吧?”
蘭陵長恭。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時周帥眯了一下眼睛。
這個人他沒聽過。
“不得不說,在當時你那一步棋走的不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張大賴子那樣狡猾的狐狸都已經被你給騙了。”
“其實我也沒有怎麼騙他,隻不過是腦補過度而已。”時周帥感覺自己這樣說話也算是實話實說。
蔣媚兒則是不以為然的,輕輕笑了笑。
“所以我說這是腦補過度。”時周帥索性索性將話題放開了:“我們是對每一個人的生命都非常珍惜的,絕對不會用這種手段去對付任何人,更不會放棄任何一位同誌。”
那股毫不在意的笑容,掠過蔣媚兒的嘴唇。甚至就連一直站在她背後的劉鋒都露出了那種毫不信任的笑容。
他們是真的不相信,執行者竟然不會為了確保一個人而殺掉一個人。時周帥還真的是相信這一回事兒。
用確保一個人去殺掉一個人,那就是幫會所為,執行者根本就不用這麼麻煩的事情。
所以時周帥隻是搖搖頭微笑著麵對她們兩個人毫不信任的笑容。
怎麼說呢,這種感覺很奇妙,兩邊都覺得對方太過於天真了,也都覺得自己看到的世界是真實的世界。
大概這就叫盲人摸象吧。每一個人都感覺自己摸到的就是整個大象,卻不知道每一個人看到的都隻是這個世界的一角。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地方是很乾淨的。乾淨的讓人都想象不到。在這個世界上,有些地方還是很臟。臟的讓人也想象不到。
“你這句話可以騙騙我,但是騙不了那些藥販。”李婉兒在一旁為時周帥倒了一杯茶。
“我覺得咱們的回憶應該到此為止了,我現在想告訴你的就是在,大體育館的地下廣場救走了劉大毛的人就是蘭陵長恭。”
時周帥恍然大悟一下,然後就想了想當時的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也的確覺得奇怪,當時確實出現了一個高手,同時攔住了我和苗子休。我們兩個同時出手,竟然也不是他的對手。難道那個人就是蘭陵長恭。”
“那一天你們交手的時候視頻我也看到了,金骷髏和銀骷髏和蘭陵長恭交手的那一段簡直就是經典。尤其是你金骷髏。”
蔣媚兒非常嚴肅的指了指時周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