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栽在同一夥人手裡的。這夥人就是私刑者,他們當中為首的老大叫時周帥。”
蘭陵長恭聽到這裡,更是聽得一臉糊塗。他可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周帥不放過他。
“時周帥就是會這麼一直咬著,你們這幫藥販都不放。他手裡麵的唯一線索,現在也掌握在你的手裡,就是這個是小雕像。”
蘭陵長恭聽到這裡之後,也就不由得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這個小雕像。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因為得罪了杜哥,才被人打死的?”
“就應該是不太可能的。”蘭陵長恭皺了皺眉頭。
其實他們兩個人並不知道,他們兩個人辦的傻事,並不是眼前這一件。在一個大屏幕上他們的車子,顯示出來的就是一個點,而這個點正在大屏幕上不斷的畫著路徑。
李奈落、時周帥和胡越人三個人此時正在大屏幕上盯著這個點移動。
“他們去什麼地方。”時周帥輕輕地拍了一下李奈落的肩膀,指了指大屏幕。
“和他們預料的差不多是從高速路上轉向東山腳去了。”李奈落說著就切換成了幾個畫麵,顯現出了那輛跑開的小車子。
時周帥點了點頭。
“還多虧了胡越人的好主意,把車子讓給他們。恐怕到死都沒有想到車子的底部裝了跟蹤器。”
“也隻有這個樣子,才能把他們的後台老大揪出來,把他們一網打儘。”胡越人在沙發上看著書如此說著。
“萬一到時候他們棄車逃跑怎麼辦。”時周帥轉過身來看了看這個躺在沙發上的人。
“這也的確是一個需要注意的問題啊。”
胡越人這句話回答算是不陰不陽的。可是時周帥也知道他這算是正麵回答了。
策略師們本來都是智者,都喜歡用一些不太說明白的詞語來回答。比如說胡越人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們棄車逃跑也是一個需要注意的問題,這個問題他早已經有預防了。
所以他才會在這裡好整以暇地說出這句話來。
胡越人是一個非常有才的人,這整個一場計劃的製定就能看出來。可是部隊除了需要有才能能夠勝任之外,還需要有紀律性。
除了這種現在處於特殊時期的部隊之外,任何一個部隊也不可能去忍受他現在這副樣子。
用一句不對的行話來講,這叫內務混亂。如果換成了其他的老大,恐怕還得教訓教訓他。最後總會變成一場互懟,然後不歡而散。
如果結局隻是這個樣子的話,時周帥則是會笑著搖搖頭,乾脆就算了。
“你們兩個人應該準備一下,咱們現在應該動身了,私刑者應該搬家了。”
李奈落和胡越人兩個人看了時周帥一眼。一個從大屏幕前麵撤出來,另一個則是用沙發上跳起來。
“看來咱們又要轉移嘍。真可惜,這麼熱鬨不能停下來好好看看。”
市裡現在已經宣導成一鍋粥了。那個地方現在已經不太適於讓藥販子們求財了。
無數還沒有被抓住的小藥販們,一個一個的也就從這邊溜走,跑回到自己的家鄉裡麵。並且期盼著自己的上方老板,不至於犯事兒把自己供出來,然後讓執行者到自己家鄉裡麵把自己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