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微酌回了回眼,強忍著用薄薄的眼神斜睨著的眼睛濕漉漉一片,有水鋪著月光在裡麵晃動一樣。
他無聲輕吸口氣,低語一句:“都不是,會做飯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羞辱我……”
他輕笑,“你不是也會?”
“這羞辱得更慘了。”
景微酌仰了仰頭,辨無可辨,直接壓上去嘗了嘗牛奶的味道。
“唔……”盧瀟僵了一下,又放鬆下來。
他吻了半天才意猶未儘地起身,“好喝嗎?一口牛奶也喝得我心猿意馬。”
“心術不正的人,在哪兒都是犯罪現場。”
“……”
盧瀟往外走去,心情愜意。
景微酌掃著她曼妙發光春風得意的背影,扯了扯唇,要不是在做飯,他就把她拖到摟上,坐實罪名了。
做完飯去到客廳的時候,她在看飛機票,飛國內的。
景微酌把人撈起來,摟著去餐廳,“要回去?回頭我來看。”
盧瀟邊走邊扭頭,“你不應該很忙嗎?我難得沒事了不需要照顧了,你忙去。”
“在哪兒忙都一樣。”
“胡說,你和我在一起時就沒動過一分工作,總是犧牲睡覺時間來。”她對那次瑞典他半夜撂下她去公司還心有戚戚焉。
“那不是因為有你嗎?沒你白天工作,晚上一個人睡,我睡不著。”
“……”
盧瀟說不過他了,捂住發燙的臉邁進餐廳,坐在一旁,他根本不管她坐在哪兒,反正直接到了她身邊,隨後跟著坐下。
桌子下那小家夥鑽過來,睡在她裙擺上,盧瀟彎著身子逗。
外麵已經暮色四合,天上星鬥一片排開,在長長無止境的蓀江上閃爍著。
盧瀟從地上抬起眸,看著那陣星河璀璨,繁星灼灼,回過頭來,“沒有雪了。”
“這裡不比北歐,雪沒那麼多。”話落,景微酌眉眼微動,掃過去。
盧瀟淡定地抬抬眸,“怎麼了?”
他臥著餐椅,無聲哼笑一下,在提醒他帶她去瑞典呢。
盧瀟喝了口湯,也沒說話,半晌過去,身邊穿著一身黑毛衣的帥氣男人,終於妥協歎息一聲,“帶你去。”放著,他也不放心,帶在身邊照顧比較穩妥。
她馬上揚起笑臉。
景微酌掃了掃,心情也美妙起來,伸手揉揉她的頭發,“為什麼一定要去?你身體……”
“我不能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你。”
景微酌頓住。盧瀟臉紅了,不說話了,隻是動作也出賣了她,半天眼珠子轉了又轉也不知道吃什麼,沒動筷子。
景微酌湊上去親了一口,驀然釋懷,總是顧著她的身體,卻沒想過她會想他,她想他非常。
這會兒已經不是一年前了。
是他不好。
慢悠悠閒情愜意地在靜謐餐廳中吃了一個鐘,盧瀟把早前感興趣沒探到的他的曆史摸索了一遍。
摸索到最後,他來了一句,“那麼感興趣?要嫁給我了?”
這怎麼能拐到那上麵去,盧瀟想了想,“因為我的都被你摸索清楚了呀,不說生活以前,連工作你都事無巨細的知道,隨便在網上一搜,我就……被賣了還不知道。”
景微酌失笑,“我不舍得。”
盧瀟沒想到一通下來,他來了這麼一句,這已經不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沒什麼作用了,而是,他還反過來親了一口一般。
默了默,她望著外麵越發明亮的星空,忽然勾唇喊他,“微酌。”
“嗯?”
“沒有,喊你一句。”她臉上蔓延過好看的淺笑,回過頭來撐著下巴眼睛盯著桌上的菜。
“為什麼?”
“沒什麼。”
“紀念一下被迫喊這兩個字的時光?”
盧瀟一秒放下手撲上去,景微酌連忙放下給她盛的湯,把人接住。
她咬了他下巴一口,“你還敢說。”
景微酌輕嘶了一聲,“不要求要求哪有現在投懷送抱的福利。”
盧瀟氣暈了,在他懷裡動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要乾嘛,收拾他又不會,回頭讓他手再受傷,可就是不甘心這麼乖乖待在他懷裡。
“不喜歡叫這個嗎?”景微酌用力按住她,“那換一個稱呼。”
盧瀟新奇地抬眸,“什麼?我喜歡這個……”微酌,微酌,好聽得不行他的名字,“喊上癮了。”
“你叫老公我可能也會上癮。”
“……”她要彈開,被他緊緊壓住,手指摸索著濕潤的唇瓣,曖昧橫生地低喃,“嗯?喊一聲?”
“你……那天喝醉了,今天沒喝酒呀。”她暈頭轉向地咬唇。
“誰跟你說我那天喝醉了?”
盧瀟驚訝看他,景微酌伸手圍在她椅子兩邊,湊近,溫熱氣息拂過她臉龐,“不過是借酒裝瘋……想要你而已,”他親她一口,聲音在她耳邊溫柔又清澈,跟水滴砸落在心口一樣,“借著朦朧醉意,把想說的都說了。”
盧瀟直到睡前也沒反應過來,他居然,是過後也清楚非常自己那晚說了什麼的。
晚上睡前,她躺在一邊看雜誌,可半天了眼神還是隻落在版麵上碩大闊氣的AFTER上麵。
景微酌洗漱完出來,躺上床關了燈撈她,“不看了,你要早點休息。”
她還沒想明白心裡在糾結什麼,沒有動。
景微酌:“嗯?”
她呢喃,“你自己睡。”
“……”可能嗎?他一把抱過她躺倒他那邊,深深壓在懷抱中,盧瀟報紙散開在另一邊,要去撈,他不讓,“瀟瀟。”
“嗯……”她還在想她的事,唔,他的事。
景微酌挑著她的下巴扭過頭,“我說過的,你好像忘了。”
“什麼?”
“就算那晚借醉逗了你一句,就算你那晚真答應了,我也不會真去拿了戶口本就把你帶去登記。”
盧瀟沒說話,外麵薄薄夜色透進來,黑暗裡他臉上五官被稱得越發棱角分明,勾她非常。
“我那天在醫院說了,求婚,我不可能隨便……”他眼底都是灼灼亮光,“何況還沒求。”
盧瀟眨眨眼睛,他挑眉:“聽進去沒有?”
盧瀟轉了轉腦袋,一頭順直長發輕晃,“可是原本睡不著,現在更睡不著了。”
“那來做點彆的。”
盧瀟一晃神,“微酌。”
景微酌轉過身就把人壓在身下,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火速扯開她的浴袍帶子。
“景微酌。”
“微酌,”他輕笑,“剛剛不是說上癮嗎?喊微酌。”
盧瀟臉頰滾燙,咬唇,“我想喊另一個的,你不要哦。”
“你說什麼?”
盧瀟眨眨眼睛,“什麼?”
景微酌眯了眯眼,一身浴火沸騰,壓下去就吻住她。
“唔……微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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