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來的白氏也沒拿多少去,留下的都給顧春竹打牙祭。
這日子一日一日的過去,顧春竹換了薄衫這肚子到了五六個月的時候也像是個小山丘一般的隆了起來,她手上拿著一根牛肉條啃著,這是最後一根了。
“娘香嗎?”安安坐在一張小板凳上,枕著顧春竹的大腿,眼巴巴的看著顧春竹在啃著風乾牛肉。
“香,你嘗一口?”顧春竹大方的把風乾牛肉遞了過去,安安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不去接顧春竹的風乾牛肉。
上回她吃了一根之後,差點把她的小米牙給繃掉了,就再也不肯吃了,每回看到顧春竹啃得香噴噴的隻能眼饞著。
這風乾牛肉吃了三根都能抵一頓飯了,顧春竹平日也不敢多吃,慢慢的啃著終於快要吃完了,現在的季節水果都上來了。
袁青還從廬州帶來了一筐大梨子,汁水足的叫人欲罷不能。
家裡兩位男士都很自覺的嘗嘗味道就把梨剩下來給顧春竹吃,安安也乖乖在每次顧春竹吃梨的時候咬個幾口嘗嘗味道。
這時門外又響起了馬蹄聲,顧春竹條件反射的就坐了起來,安安比她還快的站起來跑到了院門邊上對著顧春竹招手,“娘,是馬兒的聲音,是馬兒,是不是袁叔叔又給咱們送好吃的東西來了?”
“你這個小饞貓。”顧春竹說了安安之後在心裡默默的鄙視了自己,覺得自己是個大饞貓,她走過來把門開了,瞧見趕馬車的是個麵生的小廝。
“這兒是顧春竹的家吧?”趕馬車的小廝問道。
“我正是,你是?”顧春竹不認識他就把安安攬到了身後,門也沒有全開,蘇望勤眼下不在屋裡她擔心碰著壞人就不好了。
“是龍哥托我給您送點草莓來!您一筐老夫人一筐。”那小廝見著人對了,就從車廂裡搬出了一籮筐的東西,掀開了蓋在上麵的布。
“草莓——”顧春竹眼睛都發亮了,她還以為閔朝沒有這東西呢。
瞧著籮筐裡和寬大的草莓葉子疊放在一起的一個個紅彤彤的草莓,她嘴裡都泛起了酸甜的味道,不過又奇怪的追問道:“龍老大不是在錦州嗎?”
“啊?”這小廝又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顧春竹心裡便有數了,這廝肯定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瞞著家裡的老母親。
“那小哥幫我抬進去把,我這身子不便。”顧春竹瞧這小廝說是龍老大的人,而且哪個壞人會把這麼金貴的草莓拿來當敲門磚的。
小廝進去就把草莓放在灶房裡陰涼地兒,放在院子裡可不得被太陽曬壞了呀。
“對了,小哥方便說說龍老大在外做的啥生意不,到底在哪兒啊?”顧春竹瞧著人家都這麼照顧自己還送來草莓,也關心的一問,問的時候也給那個小廝倒了一碗水。
“也沒乾啥啊就是做點水上行當,一會兒這兒,一會兒那兒的。”小廝喝了一碗水,顧春竹掏出了碎銀子算作賞錢,他便千恩外謝的走了。
“娘,這是啥?為啥還長著芝麻?”安安蹲在了放草莓的籮筐前,揪起了一個草莓杆子,葡萄版的大眼睛再三的打量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