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治腿了,過程比較慘烈不想讓你看見,這廝一早的就把我叫起來了。”胡斐嘴裡抱怨著說道,重重的把紗布給係上,惹得蘇望勤額頭又是冒出了一片汗珠。
“你輕一些!”顧春竹心疼的咬著嘴。
“你行你上。”胡斐把紗布遞給了顧春竹,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氣得顧春竹胸脯不停的起伏。
顧春竹耳邊響著那田雞的叫聲,她把紗布遞還給了胡斐,眼珠子一轉說道,“胡小哥,你好好給望哥治腿讓他少一些痛楚,我就把外麵的那些田雞給你弄個酒釀田雞,還有酥炸田雞,還有田雞粥!”
胡斐那紅得跟山間漿果的唇微微張著,口水都快要留下來了。
“行行行,你快去弄,我這裡就好了。”胡斐催促著顧春竹去處理田雞,然後在給蘇望勤包紮傷口上變得輕手輕腳了許多。
顧春竹又多看了胡斐幾眼,看他沒有在使壞就去收拾田雞了。她也很喜歡吃,但是前世因為田雞就是青蛙是益蟲還是保護動物,一直沒能跟吃小龍蝦一樣吃暢快,處理起田雞來也是非常的麻溜。
用剪子剪去頭,在把皮給剝了,去掉內臟就行了,這一部分用竹簽子插起來準備做酥炸田雞和田雞粥。
另一部分還活著的田雞,顧春竹去那個山洞裡麵取了一小壇上好的女兒紅,把田雞丟進去裡麵遊泳,等田雞喝飽了酒暈乎乎的,再宰殺起來它們都呆愣了,肉質也不會有影響而且還有酒香。
田雞粥剛在鍋裡燉著,顧春竹也炸起了田雞,看著白嫩的田雞肉在鍋裡變成了金黃色,撒了點鹽就已經香氣撲鼻了。
一道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顧春竹就看到胡斐拿著竹簽子已經開始啃起了炸田雞,她朝那茅草房裡看了一眼,問道:“望哥呢?”
“睡著了,我已經給他上了藥,然後把他打暈了。”胡斐撕了一口田雞肉在嘴裡津津有味的嚼著,一邊說道。
“打暈了?”顧春竹的手都停了下來。
“是啊,打暈了才能讓藥效更好的吸收,炸你的田雞去,我還沒吃夠呢。”胡斐一張娃娃臉沉著,手裡的炸田雞連骨頭都被他吃掉了,隻留下一個竹簽子。
顧春竹知道蘇望勤沒事就繼續炸田雞了,胡斐還搬著個小板凳坐在一邊,邊等邊吃,一副典型吃貨的模樣。
最後吃飽了油炸田雞的胡斐就進屋裡給自己針灸助消化了,當然晚上也沒有錯過田雞粥和顧春竹做的一些涼拌小菜,這山裡有野生的芹菜就被她摘來涼拌了,還有山藥就做了山藥棗泥糕。
這一日日的過去,蘇望勤的腿倒是日漸痊愈了,骨頭已經長好,還有一些紅肉瞧起來有些猙獰。
胡斐也變著法的找食材給顧春竹做好吃的,偶爾是從狼窩裡偷來的小狼讓顧春竹燉了吃,偶爾是蛇蟲鼠蟻的他都想嘗嘗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