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鬆開手,白沉看她沒生命大礙,也不再逗留。
這時候,邢星已經騎著摩托車到停車場門口了。
看到餘欣桐那哭哭啼啼的模樣,他不耐地說:“不是分了嗎,糾糾纏纏的,餘綿綿,彆搞那麼難看。”
像是被餘綿綿這個名字刺激了,追在白沉身後,餘欣桐哭喊道:“要怎麼你才會回心轉意?”
白沉的眼底沉澱著一絲殘忍的冷血,仿佛這才是他的本質:“我沒興趣的,死在我麵前,也不會有感覺。”
後頭的話又帶著安撫意味:“所以,珍惜生命,彆再做沒必要的事。激怒我,對我們雙方都不好。”
“你當初同意交往,隻因為我名字裡的綿綿嗎?”她深深記得開學初,當她報出名字的時候,他刹那間亮起的眼,美得窒息。
其實這句話音量不高,白沉已經走出一段路了。
白沉回頭看了她一眼,沒回答。
邢星聽了大半,難以置信地看白沉:“你不是吧,你什麼時候腦子進的水,兄弟我都不知道。”
“你信?”白沉拍了他的後腦勺,慵懶地瞥了他一眼,“聽她瞎扯。”
也是,太扯了。
不過,還是有哪裡不太對,問道:“綿綿兩個字有特殊含義嗎?”
白沉想了想,似乎也很疑惑:“不知道,但第一次聽到她的名字,就覺得…像被什麼特意篡改過。”
用著這兩個字,卻行著損人損己的行為,辱沒了它。
在白沉心裡,它,不得玷汙,無可取代。
“你這什麼奇怪的臆想。”
“或許吧。”
冥冥之中,有什麼,讓他去注意她。
他想知道她身上是否有什麼古怪,在她刻意造謠寧姝時,順勢答應她的交往請求,以便觀察她。可惜,她一直都隻是一個驕縱的小姑娘,沒什麼特彆之處。
在她改名後,白沉才感覺到,那股束縛他的力量,在減弱。
見白沉跨上車,邢星嚷嚷道:“我可是把小老婆借給你了,你要好好珍惜啊!”
白沉懶得理會咋咋呼呼的邢星,和死小孩一個德行。
就算沒人理會,自己都能演一台戲,不入娛樂圈都可惜了。
想到小孩,重新點開手機,微信裡已經多出了好幾條。
綿:怎麼不回?
綿:真要放我鴿子了?食言而肥啊,白白!
綿:我都給你擦乾淨了,包括洗漱台上的毛巾都換新的了。
綿:衣服都洗了,地也拖了,就差明天曬被子了,有沒什麼獎勵?
白沉看了眼“白白”兩個字,盯了一會,還想要獎勵,沒大沒小。
為什麼他腦海裡,第一個想法是這個。
白:衣服都洗了,我穿什麼?
那頭很快就出現“正在輸入”的提示,換了好幾次,小孩似乎在糾結。
白沉也很有耐心,等小孩終於糾結完,幾個字跳了出來:穿我的。
白沉喉間溢出一絲笑意,想到這孩子可能用這招撩妹,冷淡道:想的倒美。
說著,也不看綿綿後邊的自吹自擂,將手機重新放入口袋。
綿綿又端了盆衣服去公共洗衣池,有男生又看到他,問道:“輪哥,你今天不對啊,這都洗了第三盆了吧。”
男生宿舍裡,這麼勤快的,簡直是罕見生物。
而且到底哪來的那麼多衣服洗。
“爺樂意。”綿綿哼了一聲,美滋滋地搓著衣服,邊掏出手機看一眼。
嘖,還是沒回。
白沉就是個天生性冷淡吧,撩得我自己都心頭起火,嘴角起泡了,他還跟冷冰冰的貞潔烈女一樣,十動然拒。
第一眼的感覺果然沒錯,誰想拿下他,就是嫌自己過得太舒坦,找罪受。
不過,綿綿樂在其中。
想到自己前頭立的一個個Fg,嘖,爺現在就想挑戰珠穆拉瑪峰怎麼了。
又有男生過來洗襪子,看到綿綿,奇怪道:“你這麼多衣服,怎麼不去樓下用洗衣機。”
綿綿已經在手工脫水了,用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的眼神:“洗衣機臟不臟,你滾滾,他滾滾。”
細菌千百萬,你讓我給白沉穿這種衣服?
幾個男生看綿綿哼著歌離開的背影,道:“他是不是在罵我們。”
“我懷疑他在開車,但沒證據。”
綿綿將所有衣服都掛了出去,掛滿一個陽台,有點成就感。
等等,我都這麼激動了,為什麼下麵沒感覺,不會上次喝醉時真被白沉給踢碎了吧?
踢、踢碎…,想到白沉的那一腳,又快又準,綿綿臉色徹底黑了。
就在綿綿天人交戰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輪哥,下麵有人找。”
作者有話要說:綿綿:打臉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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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比綿綿來的早,等了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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