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掉那個狀元郎(14)(2 / 2)

“那就讓師霽進宮繼續教你便是。”申玨淡淡說道。

讓師霽進宮也好,把人放在眼皮子下,總比不知藏在哪個暗處好。

……

翌日下午,師霽來承德殿謝恩。

不得不說,師霽習武之人身體就是強壯一些,那日臀部和大腿幾乎都要被打爛了,現在才不到一個月,他就恢複了健康,走路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申玨有些豔羨地看了看師霽,轉念一想,若他是溫玉容,估計更傾向師舟吧,他現在這個破敗身體,隻讓人倒胃口,誰願意每日伺候一個走幾步都喘的人?

這個境不好破。

申玨原以為他已經殺了師舟,現在看來更像是殺錯了人,不過他需要印證一下。

如果印證出此師霽非真師霽,那麼溫玉容又在騙他,說不定早就跟師霽暗通曲款了。

師霽跟他泡過幾次溫泉,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大概那個易容並不怕水,也許隻有特殊的藥水才能卸掉。

“師霽,若不是過幾日就是你弟弟的祭日,孤還不想那麼快放你出來。”申玨看著師霽,冷聲道,“希望你聰明一點,彆丟了你祖父和你爹的臉。”

師霽呼吸加重了些,低頭回了一個“是”。

轉眼就到了師舟祭日那日,溫玉容昨夜沒宿在宮裡,而是住回了自己的住處。

今日去拜祭師舟的人不少,還有朝中一些大臣,隻是天公不作好,這日下起了暴雨。

申玨披著青色的披風站在廊下,看著從屋簷垂落的雨珠連串成一片,砸落在青灰色地磚上。

申永澄從遠處走過來看到就是這一幕,他愣了愣,腳步甚至都停了下來。

在他印象裡,他這位皇叔父總是懶洋洋地、沒精神地坐著,躺著,很少有站直了身體的時候。

此時一看,才發現皇叔父站的時候,背挺得很直。

即使盛夏,他依舊穿得比常人多得多,申永澄即使已經穿得很少了,可才走一段路,後脖就直冒汗,但他這位皇叔父永遠冷冰冰的,像一塊冰一樣,跟這個盛夏格格不入。

也許是申永澄看的時間太久了,被對方發現了。

申玨轉過頭,淡漠地看了申永澄一眼,鳳眼冰絲絲的,冒著寒氣。

申永澄剛想問安,就看到申玨又把頭轉了回去,仿佛沒看到他一樣。

申永澄:“……”

他隻好往前走了好些步,離申玨很近了,才行了禮,“兒臣拜見皇叔父。”

“嗯。”申玨敷衍地應了一聲,目光依舊盯著外麵的雨。

申永澄爬起來,順著申玨的目光看了看,並沒看到有意思的地方,也許是他這位皇叔父心思太過深沉,讓他看不透吧。

不知過了多久,長廊的另外一頭匆匆走過來一人。

那人見到申玨就立刻跪了下去,“陛下,奴才有要事稟告。”

申玨轉過頭看著那人,眼神變了變。

申永澄見狀,識趣地說:“兒臣先告退了。”

等申永澄離去後,那人才低聲說:“陛下,山體發生塌方,溫大人受了輕傷……”

“棺材呢?”申玨打斷那人的話。

“奴才們趁混亂的時候,偷拿了一截腿骨。”

申玨扯了扯唇角,“做得好,儘快把骨齡推算出來。”

即使師舟的屍首已經成了白骨,但經驗極其豐富的提刑官可以僅靠白骨推算出死者的年齡。

師霽和師舟相差足足有五歲,即使有偏差,也應該能測出一點。

他倒要看看,到底死的是師舟還是師霽。

“對了,溫玉容傷得如何?”申玨重新把目光放在外麵的雨水上。瓢潑大雨把庭院裡的兩壇荷花打得東倒西歪,實在是可憐。

“溫大人傷到了手,傷勢不重,隻是師少將軍為了保護溫大人受了重傷,背被石塊砸中了。”那人低聲稟告。

……

溫玉容驚嚇過後,剛回到丞相府,還未鬆了口氣,就被丞相叫去了。

他隻能匆匆換了衣服,就急忙趕去前廳,一進前廳,溫玉容卻頓住了腳步。

前廳裡的人似乎聽到了外麵傳來的腳步聲,轉過身來。

溫玉容看著前廳裡的人,調整了下氣息,才踏了進去,“微臣拜見陛……”

還未跪下去,就被扶住了。

“彆跪了,孤聽聞你受傷了,哪裡受傷了?重不重?”申玨把人扶起來,眼裡儘是擔憂,他眼神在溫玉容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定睛在溫玉容的右手上。

那裡還有未擦乾淨的血跡。

作者有話要說:  師霽:我最近一直有收到私信,很多小姐妹問我夏天去海邊玩應該畫什麼妝,今日我就教大家一個簡單又漂亮的防水妝,即使下了水也完全不會花哦,而且這個妝非常通透,直男很難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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