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掉那隻九尾狐(15)(2 / 2)

薛問春沒說話,旁邊又站起來一個魔修,“長老,這妖獸還是沒用了些,解沉那小兒最近帶著那九尾狐在江城一帶,不如我們帶人去殺了解沉,把九尾狐搶過來。”

聽到這話,薛問春才抬起眼,“殺肯定要殺,但不急,現在對那九尾狐打主意的人很多,先讓他們自相殘殺一會。”他頓了頓,目光放到申玨的身上,“至於這隻老鼠,先養著,有點用。”

再度被認為老鼠,申玨已然沒什麼脾氣,隻是薛問春的話給申玨一種不妙的感覺,他覺得薛問春似乎知道些什麼。

接下來,大殿仿佛變成了青樓楚館的房間,申玨看到那白臉魔修被撕開衣服放到案桌上,就轉開了眼。薛問春這群變態似乎很喜歡這種戲碼,申玨聽著那些人的嬉笑聲,隻想吐。

正在申玨忍耐的時候,一顆葡萄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捏著葡萄的那隻手的袖口下隱隱有著黑色的符咒,申玨曾見過那些符咒,薛問春全身都長滿了,除了衣服沒遮到的地方。

那些符咒會像小蟲子一樣遊走,心理承受差的人看到了,就會想吐。

申玨就吐過,當時薛問春臉色陰沉了下來,然後動手掐死了申玨。

“既然想吐,那就到陰間去吐。”那是申玨活著的時候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

申玨盯著葡萄看了一瞬,還是伸出爪子接了過來,他現在不想吃東西,隻想吐,但薛問春一直在給他喂葡萄,他吃完了,就又拿一顆過來,直到下麵的暴行結束了,薛問春才停了手。

他拿起桌子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珠,看著下麵,“夠了,拖下去吧。”

目光微轉,看到那幾個縮成一團的妓子,“這幾個女人……姿色太醜,丟下山去。”

很快,殿內的人全部退了出去,薛問春抬了下手,空中令人作嘔的味道就變成藥材味。

薛問春目光重新放在了申玨的身上,勾了下唇,“吃飽了嗎?”

申玨沉默了一瞬,才點了點頭。

“九尾狐知道你不見了,會來找你嗎?”薛問春讓申玨一頓,他看向薛問春,心裡有些奇怪。

他跟符九陰出禁地的時間並不長,才幾個月,就算人們都知道符九陰在天水宗,也不一定會知道符九陰身邊有一隻鬆鼠,就算知道,薛問春怎麼就那麼篤定他就是符九陰身邊的那隻鬆鼠?

難不成薛問春其實在天水宗有探子?可他這次出門沒告訴人目的地,被綁過來完全是一場意外。

薛問春似乎看出了申玨的疑惑,扯了扯手裡的捆仙繩,“你該不會忘了這捆仙繩的原主吧?”

馬有?

薛問春認識馬有?

“九尾狐當初給你報仇,毀了我一個好傀儡,這次我捉到你,他會怒上黯魂門替你報仇嗎?”薛問春曼聲道,還伸手摸了申玨的尾巴一下,“要不,我把你尾巴切了,給他送過去?”

申玨沒想到因為他這次出門,居然把劇情提前了,那照這樣發展,他很快就要死了?

“我隻是他的儲備糧,你殺了我,他不會過來。上次他殺馬有,是因為馬有耽誤他吃東西的時辰了。”申玨為了讓薛問春不殺他,隻能半真半假地說,“如果他在意我的話,怎麼會讓我自己出門?我這次就是趁他出去,偷跑出來的,要不然等他哪天沒東西吃了,就會把我吃了,他原來就說過,等我再長胖點,就會把我吃了。”

他是符九陰的儲備糧是真,但他出來,卻不是因為符九陰會吃掉他。

也不知道薛問春信了還是沒信,總之他盯著申玨看,一時沒說話。過了一會,他才說:“我不信,除非你讓我相信九尾狐真的不在乎你。”

申玨想了一下,“有信紙嗎?我可以給符九陰寫信,說我被你綁了,如果他在乎我,就會過來救我,但我覺得他不會來。”

薛問春扯了扯唇,“行啊。”

他叫人拿了筆墨過來,可申玨那鬆鼠爪子根本握不住毛筆,而他現在不怎麼敢在薛問春麵前變成人形,所以乾脆用爪子沾了墨,在上麵努力地寫字。

給送筆墨的魔修看到這一幕,噗嗤一聲笑了出聲,待看到薛問春瞥過來的眼神時,立刻把上下唇往裡縮了起來,克製自己的笑意。

最後,薛問春看著滿滿一信紙的鬆鼠爪印,沉默了片刻,繼而推開了申玨,重新換了信紙,自己動手寫了一封綁匪信。

隻見那字七扭八斜,跟山門下的“黯魂門”三個字如出一轍。

薛問春寫得簡短——

“鼠在此,若要活,速來黯魂門”。

寫完了,他抓著申玨往硯台上一放,再往信紙上一印,印出一個肥美的鬆鼠屁股。

旁邊的魔修此時是真忍不住了,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長發公主·春妹上線。

……

滴,傳說中的明信片到了。

狐狸:???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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