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2 / 2)

“遠是遠,但不會被狗仔拍到亂造謠,以前也沒見你嫌遠啊,難不成你對麻將的愛淡了?”虞丹岑揶揄道。

閻忱保持沉默,他對麻將大概真的沒有閻老狗愛得那麼深沉。

“不是剛工作完嗎?”謝遊接了一句,他指的是《佳偶天成》的拍攝。

雖然看著輕鬆,但周圍到處都是攝像頭,還是需要時刻注意點,和真正度假自然不同。

“沈總怎麼不在?”閻忱左右沒看見沈妃月,問了一句。

虞丹岑摸起一張牌,莞爾一笑道:“和你家那位一樣,忙著掙錢呢。”

閻忱了然地點頭,忽然有點想問虞丹岑

,她和沈妃月是怎麼平衡工作和生活的。

“閻導,我讓你來,我去吃點東西。”井行打完一圈對閻忱招招手。

閻忱打麻將的技術還行,二十歲的他還沒有練出二十八歲的技術,害怕自己露餡又實在有點手癢。

一圈打下來,路知夏疑惑地看向閻忱,“閻導你今天手氣不大好啊。”

閻忱心裡慌的一匹,故作淡定地說:“今天沒摸過我幸運男神的手吧。”

謝遊三人怔了怔,一下沒反應過來閻忱說的是誰,倒是在旁邊給謝遊看牌的付錦鳴秒懂,“閻導,林學長都不在這裡,你就放過我們吧。”

這下三人才總算明白閻忱說的幸運男神就是林漳,差點原地翻白眼,虞丹岑已經翻起來了。

“你們婚禮準備的怎麼樣了?”虞丹岑朝謝遊問道。

謝遊不緊不慢地摸牌,說:“差不多了。”

“你們緊張嗎?”路知夏好奇地問。

謝遊回頭看了看付錦鳴,搖搖頭,“還好,沒什麼特彆的感覺,可能得到現場才會有反應吧。”

“閻導你當時緊張嗎?”

突然被謝遊點名,閻忱表情一僵,他哪兒知道啊,又不是他結的婚,他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

“挺緊張的。”閻忱隻能大概猜測一下。

“我和妃月結婚的時候,我們倆都特彆淡定,大概有一種水到渠成,理應如此的圓滿吧。”虞丹岑回憶道。

“真好啊。”謝遊羨慕地說。

付錦鳴握住他的手,“我們也會的。”

謝遊側頭親了他一下,“嗯。”

閻忱真的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口袋輸得空空,虞丹岑難得贏他一次,開心地讓傭人去酒窖取酒。

他對不起林漳給他發的零花錢。閻忱委屈巴巴地捂住自己的口袋,心想賭-博果然不好。

“你們看第一集了嗎?閻導好會啊。”謝遊嗑著瓜子,激動地說。

“看了看了,沒想到真人不露相啊,唱歌居然那麼好聽。”虞丹岑揶揄道。

閻忱被他們說得有點麵熱,付錦鳴和井行還沒看,兩人湊在一起補第一集,謝遊在旁邊忍不住劇透,最終被付錦鳴捂住嘴,不許他說話。

沈妃月給虞丹岑打來電話,虞丹岑興衝衝地拿著手機去露台說私房話。

廳裡隻剩下正在吃西瓜的路知夏和閻忱。

不經意間四目相對,閻忱從心裡生出一絲尷尬,倒是路知夏完全沒有這種感覺,眼睛亮晶晶地說:“閻導,林哥真的好優秀啊,你沒有誇張。”

“我錯怪他了,他沒有對你很差,你們都是很好的人,要白頭偕老呀。”

閻忱怔忡,不知道自己對路知夏說過什麼,才會讓他說出這話。

“嗯,我們會的,你和井行也是。”

路知夏笑了笑,眸光中浮起一絲鬱色,“行哥他很優秀,要配得上優秀的人,我得更加努力才行。”

他低垂下眼睫,盯著桌麵燈光打下反光的地方,“閻導,謝謝你兩年前把我從飯局上帶走,給了我機會,我以為我隻能唱歌,不過現在我逐漸喜歡上了演戲。”

路知夏笑得很溫柔,又有些讓人於心不忍,“我在準備專輯,我還是不想放棄唱歌,我有點害怕,這種固執會讓我再次跌回穀底。”

他望向井行,眸色深深,他怕他一蹶不振,更害怕連累井行。

一杯溫水忽然出現在路知夏的視野裡,他抬起頭,正撞入閻忱深邃的眼眸中,“這不叫固執,誰都有權利追逐自己夢想,想做就大膽去做吧,不是還有人願意為你撐腰嗎?”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井行,路知夏怔愣住,旋即泄出一絲笑意,“嗯,閻導你說得對,我很幸運。”

夜色漸濃,眾人約好明天去騎馬,各自回房,閻忱洗完澡躺到床上,看了一眼手機,沒有未接電話,將手機放到床頭櫃上,關燈拉上被子。

閻忱很少做夢,失憶後夢無端變得多了起來,他又看見自己和林漳在吵架,地點還是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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