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叼著煙歪著嘴,眼中冷光閃閃的對著車內的人問道。
“大哥,我們錯了,你放過我們吧!”
破麵包車的隔音非常差,裡麵的人說話,外麵聽的清清楚楚,那帶著哭腔的聲音,還有隔著玻璃就可以看到的哀求表情,全都非常的清晰。
“兩個選擇,自己下車打斷胳膊,我們‘請’你們下來,打斷腿!”
語氣十分的陰森冷酷,餘飛絲毫不理會這些人的哀求,小小灰當時肯定也被打的哀嚎不斷,這些人也不見同情過。
“打人是犯法的!你們都要坐監獄!尤其是你,帶頭鬨事罪加一等,主要的罪刑都要判在你的身上!”
車內的人那個選擇都不想做,竟然壯起膽子威脅起了餘飛。
“不好意思,我沒有帶頭,我們都是自發來到了這裡,你們說對不對?”
餘飛聳聳肩,說完的時候轉頭對周圍的人問道。
“對!”
數百人整齊劃一的回答道,聲音震的眾人的耳膜嗡嗡作響,車內的人更加的恐懼。
“而且我們誰都沒有打人,誰都沒有看見彆人打人,鬼知道你們被誰打了,你們說對不對?”
餘飛繼續冷笑著對著身後的人問道。
“對!”
這次的聲音更大了,地麵似乎都被聲音的能量帶動著抖了抖,大家難得齊心協力一次,誰敢背叛,那就是所有人的公敵,以後再也彆想在這個圈子裡混。
“不好意思,我這人耐心很差,不會和你們數一二三,所以我們要‘請’你們下車了!”
香煙就剩下了煙屁股,被餘飛幾口便吸完了,他將煙屁股扔在了地上,吐出一大口煙之後,餘飛的笑容更加的邪魅了。
餘飛說完話的時候,車內的人臉色大變,因為不需要餘飛下令,四麵八方的棍棒農具便落了下來。
一陣刺耳的叮叮梆梆的聲音,兩輛麵包車很快就被砸的看不出本來的樣子了,車門都掉在了地上。
憤怒的村民和工人,將車裡的人全部拽了出來,抓住就是一頓暴打,兩輛麵包車裡載著二十幾個人,麵對數百名村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餘飛聽著四周傳來的慘叫,絲毫沒有喊停的打算,這些村民的確需要釋放一些野性,隻有食肉飲血的獅子,領地四周才會安寧,綿羊沒有資格擁有領地,打出了名聲,一般人就不敢來村裡囂張了。
王大錘等人,混雜在人群中,不斷的出手,他們平時都練武,對於人體什麼位置脆弱,什麼位置打起來疼,什麼位置可以打出來內傷,全都清清楚楚。
所以就算餘飛沒有出手,就算村民打起人來架勢嚇人卻打不傷人,那些人依舊很快不是斷了胳膊,就是斷了腿,還不知道是誰乾的。
“彆打了!彆打了!”
王春明這個村支書,‘終於’在幾百米遠處,抽完了半包煙之後,才好不容易接到了消息,滿頭大汗的趕來維持秩序來了。
憤怒的村民和工人漸漸退開,王春明不斷的奔走將村民和工人推開。
其他的村乾部這個時候也‘終於’接到消息,從‘人群的背後’趕來了,幫著一起維持秩序。
二十幾個小痞子,此刻全都被揍成了豬頭,這還不算,一個個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內傷,每個人至少也斷掉了一根骨頭,主要以胳膊和腿為主,要是不在床上躺幾個月,就彆想下床。
滿地的慘叫和哭嚎聲,聽起來十分的痛苦,但是這聲音在村民和工人聽來,就十分的舒爽了,因為前一會,小小灰也是這樣慘叫。
“唉喲,說了幾句話肚子餓了,大家是不是也看熱鬨看餓了?”
餘飛揉著肚皮,大聲的問道。
“是!”
所有人整齊的答應了一聲,迅速做鳥獸散了。
餘飛開著車離開了,都沒有詢問這些小痞子,到底是什麼人派來搞事的。
背後的人不用想就知道,餘飛和陳宗英心照不宣,反正揍了就行了,借口那麼充分,人心那麼齊,不打白不打。
王春明和一幫村委會成員留下來收拾爛攤子,二十幾個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在自己管理的村莊,他們不管不行。
隻不過這所謂的管,也就是打電話叫救護車來,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那些小痞子好半天才緩過來,抬起頭一看,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了,乾淨的連看熱鬨的都沒有,仿佛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但是他們身上斷掉的骨頭,滿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和劇烈的疼痛卻告訴他們,那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的發生過。
不一會救護車就來了,看到兩輛被砸報廢的麵包車,已經成了兩團廢鐵,還有二十幾個重傷的人,那些醫生都驚呆了,這到底是誰乾的?而且他們很納悶平時最愛看熱鬨的農民,今天怎麼一個人都見不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