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便是如此,她隻期期然地看著他,他一顆心便好似浸在了酸水裡,實在是舍不得與她分彆啊。“我的好嬌娘,快些養好身子,我在京城裡等你。”
把她親了又親,親得她都快喘不上氣,肖瑾這才依依不舍地將人放開。
“大人,嬌娘會想您的……”羞澀的少女紅著臉,第一次鼓足勇氣主動親了親他,肖瑾真是恨不得溺死在她這雙水眸之中。實在是不能再拖延下去,肖瑾這才硬下心腸,抽身離去。
吩咐好心腹侍衛,又安排了影衛隨行,肖瑾這才依依不舍地啟程返京。肖瑾一離開,柳雋便進了姐姐的房間。“姐姐,你還好吧?”柳雋擔憂地看著皎月,皎月對著他安撫一笑,忽的勾了勾手指,柳雋聽話地靠到她身邊。
“侯博雅……便是肖瑾。”
轟!
皎月的話,就像是一道雷在柳雋耳邊炸響。什麼?!這位救他們脫離苦海的侯大人,就是害
了柳家滿門的當今皇上肖瑾?!
柳雋恨得雙眼通紅,皎月握著他的手,語氣溫柔,目光卻冰冷如水:“不要著急,慢慢來。”
不管是誰,都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看到牛二這般模樣,皎月心裡立即有了數,看來,打這上上簽主意的人,就是陳思兒吧?
假裝自己搖了上上簽,不管許什麼願,肖瑾總是會覺得這是上天注定。人嘛,哪怕是帝王,也對鬼神之說心存敬畏。到那時候,無論陳思兒所求為何,也會容易很多。
這後宮的女人,心思還真不少。看來,肖瑾這些日子,便是被後宮絆住了囉?被“冷落”的皎月並沒有吃味,反倒有了幾分興味。原來後宮的女人都這麼好玩嗎?人人都有七巧玲瓏心,日子肯定不無聊!
不過,眼前卻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肖瑾既然未易容,皎月便隻當自己沒認出他來。
“雋兒,先送溫先生去看大夫吧。”皎月出聲,溫柔又貼心,溫時年便覺得自己無藥可治了。怎麼辦,自己讀了那麼多年聖賢書,卻對人家小娘子起了這不該有的心思!
柳雋幼年時也曾見過肖瑾,但是時隔多年,早已記憶模糊,皎月也不提醒他,真實的反應才是最好的演技嘛。
柳雋和皎月一左一右扶著溫時年。按理說男女有彆,怎麼也輪不到皎月來照顧溫時年,但是此時侍女們不在,劉嬤嬤被肖瑾一駭,也忘了這茬,柳雋又一向聽姐姐的話,便造成了如今的局麵。
在肖瑾看來,便是這樣一幕:他心心念念的人兒,親密地扶著一個青年書生。大家都是男人,那書生那又羞又喜的模樣,他還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多年的修養被肖瑾丟在一旁,此時他心中爆裂得隻想殺人。
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溫潤如玉的書生,倒真是如畫本子裡那樣,一枝紅杏出牆來!
肖瑾怒上心頭,一雙眼睛激得通紅,那邊皎月卻隻當不知,與柳雋扶著溫時年出了殿門。
兩行人擦肩而過,肖瑾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步攔下三人。
皎月“困惑”地抬頭,便對上肖瑾蘊含風暴的眼。皎月卻不怕,反而微微福身,哀憐一拜:“這位公子有何貴乾?若是無事,請放我們離去,我家先生受了傷,得速速就醫。”
你家先生?你家哪裡來的先生?!肖瑾心中怒道,你吃的穿的用的甚至你和你弟弟的兩條命,都是我從北關救回來的!
肖瑾陰冷地看著皎月,皎月卻毫不示弱。此時劉嬤嬤已經回神,看到這一幕,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到皎月身邊,搶過溫時年。
“老奴該死,老奴該死!老奴年老體弱,方才被殿內那人一嚇,竟軟了腿。雖說溫先生是為救姑娘受的傷,但是怎麼能勞累姑娘親自動手,都是老奴的錯!”劉嬤嬤畢竟是在宮裡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人,又看著肖瑾長大,見肖瑾如此模樣,哪能不了解此時的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點應該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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