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要翻身(七)(2 / 2)

“方才不是還大度得很,替人要位份,轉頭便哭哭啼啼,你這皇後,便是這麼做的嗎?”

一聽這話,懷裡的少女又炸了:“不做便不做。誰稀罕做嗎?你喜歡讓誰做你的皇後便讓誰去做。”

皎月推開他的臉,臉上的抗拒神情格外明顯,獨孤寒這一次卻沒再動怒,他將人拉回懷中,緊貼著自己的胸口:“我什麼時候說要讓彆人來做我的皇後了?”

獨孤寒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將那掛在睫毛上的淚珠吻進了嘴裡,帶了點鹹澀,心中不由又軟了一些。

“你不開心我去找彆人,又何必故作大度呢?”獨孤寒抱著她,她在他身上扭動著,原本壓下去的火又忍不住冒了出來。

獨孤寒的吻逐漸落到她的頸側,悶著聲音解釋:“我沒動她……”

這話自然是有水分的,可是男人的嘴,本來就是騙人的鬼,沒做到最後一步,在他眼中便不算什麼。哪怕做到了最後一步,又如何?他說沒有,便是沒有。

皎月這一番唱念做打,自然不是為了跟他計較他是不是真的為她守身如玉。人的情緒總是會有跌宕起伏,男人的占有欲有的時候是極好的武器,讓他親眼看到自己和拓拔修的親密舉動,在他暴怒時卻又說出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吃醋。

若是平時,她吃醋也好,生氣也好,獨孤寒都不會在意,甚至會覺得她無理取鬨,可是在他醋味十足、妒火燃燒的時候,這個理由便成了最好的滅火器。

原來她是因為在乎我,所以才裝的那般大度,可是心裡又難受,跑得快了,才會崴了腳,被拓拔修遇見。獨孤寒的心裡,便順著皎月所設計好的故事,自行地發散著。

“好了……皎月,月兒,我的好皇後……”哄女人這項技能,果然是男人的天賦,獨孤寒哄了幾句後,便變得熟門熟路起來,“不要說氣話了,我不碰你,還能碰誰去呢?”

這有過比較,才有結果。北秦的那幾個妃嬪便不說了,沒一個上得了台麵的,就算是大興那幾個陪嫁的媵妾,先頭那一個,僵硬膽小,後麵那個雖然有些膽量,可是比她,終究是差了不少。

獨孤寒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目前來說,他對皎月最滿意,就好比是吃上了美味佳肴,忽然又要讓他吃吃糠咽菜,他自然是不肯的。

皎月低著頭,嘴角卻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嗬,男人啊男人,即使不動心,也可以說出一堆騙人的話。

不過,要論騙人,她也不會認輸。皎月抬起頭,雙眼淚意盈盈,獨孤寒又想吻她,皎月轉開了臉,嬌氣地低喃:“疼……”

獨孤寒停下動作,這才看到她的腳腕又腫了起來。方才竟為了躲他,連疼都顧不得了。獨孤寒又氣又惱,但是到底沒在此時跟她發作。他扶住她的腳,左看右看,皎月恰到好處地開口:“不如……再麻煩一下拓跋大人吧?”

聽到這話,獨孤寒瞬間便黑了臉,她如今這模樣,衣衫半敞,媚態含嬌,白皙的小腳惹人憐愛,竟想著叫拓拔修來???

皎月抬起頭,無辜地看著他,好似不解他為何不同意。

獨孤寒沉著臉蹲了下去,握著她的腳踝,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皎月一臉的不信任:“你也會嗎?”

獨孤寒瞪著她:“怎麼?隻有拓拔修會,我便不能會醫術了?”這話說的,真是酸味十足,與獨孤寒的形象真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皎月楞了下,就在她呆愣的瞬間,獨孤寒手下一動,‘哢擦’一聲,崴了的腳被正了回來。

獨孤寒這才起身,有些不滿地輕咬著她的耳垂:“看在你傷了的份上,今日不折騰你了。可若是再讓我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話,你可就彆再想下床了。”

嫌他臟?不讓他碰?哼,她越是嫌棄,他越不讓她如願,日日夜夜就跟在她跟前,纏著她、賴著她,讓她眼裡每時每刻都是自己。

獨孤寒不滿地吻著少女,蜻蜓點水似的解饞,沒有注意到皎月嘴角那一閃而逝的笑。

嗬,男人啊,有的時候,真是不知該怎麼形容他們。若是沒點危機感,隻怕他們就要飛上天了吧?

“以後……我看你還敢不敢胡說。”獨孤寒不滿地說著,“身為皇後,怎麼可以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難不成,我碰了彆的女人,你就真的要與我劃清界限?”

皎月看著他,嘴角勾起一個不屑的笑,輕輕地反問:“為什麼不可以?”

獨孤寒停下動作,直視著她的目光,他突然發現,她好像是認真的。

皎月微笑起來,水潤的眼睛漾起春波,殷紅的唇流露出萬種風情,她伸手撫摸獨孤寒的臉頰,吐氣如蘭:“憑什麼男人就可以三宮六院、萬千佳麗?公平起見,就應該是陛下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隨著她的這句話,獨孤寒腦海中立即跳出了拓拔修的身影,俊秀的腦門上似乎大大地貼著“十五”兩個字。

“放屁!”獨孤寒爆出粗口,一口咬住少女瑩潤的唇,“你想都彆想!老子一個,你都應付不過來,還敢想彆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獨孤寒:你敢?

皎月:為什麼不敢?

拓拔修腦門上貼著“十五”,努力蹦躂:看這裡看這裡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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