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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完全看不出來在拉偏架。

我衝著越前龍馬齜了齜牙,這才轉向手塚國光:“問吧。”

若說我能輔導他們什麼,也就隻有咒術這一塊了。

手塚國光的問題是他們依舊分不清咒力和咒術的區彆。

“簡單地說,咒力是用出一切通用咒術的基礎,是遊戲裡的藍;而咒術則是法術。”

我儘量往好理解的角度解釋,說咒力的來源太學術了,他們搞不懂很正常。

“咒術分為通用咒術和特有咒術,也叫作生得術式。通用咒術是所有咒術師都可以使用的,簡單的比如帷帳,稍微有點咒力便可以使用;複雜的比如反轉術式,至今掌握的人也不到五人。

“而生得術式獨一無二,隻有你這個人可以使用。曾經有一個特彆的生得術式,據說可以讓使用者穿越回曾經的某個時間點改變那個時間點發生的事情,從而讓全世界人的記憶和人生都跟著改變,讓曾經的不幸從未發生。隻是使用後會非常危險,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也說不定。”

“哎……?”菊丸英二張大了嘴巴,“那麼神奇嗎?如果是我回到過去並且可以改變一切的話,說不定我也不願意回來了呢。”

“誰知道呢?”我笑了笑,“畢竟隻是傳說。”

10月底,東京都大賽正式開始,我們正在前往東京都大賽的路上。

大巴車上,網球部的成員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不同的座位上閒聊著。

不是我們不緊張,而是這一個月我們沒有絲毫鬆懈地一直在訓練,無論輸贏,我們都對得起自己的努力。

而能夠影響團體賽最終結果的,除了選手本人的實力,排兵布陣也是一門學問。

九局五勝,先拿到五場的勝利,這意味著順序很有可能導致不同的結局。好在我們的軍師柳蓮二對此很擅長,東京大學從未在戰術上失誤過。

“啊?我可以單打?”我緊張又有點開心地看著手中的最終名單。

“你的水平在女子組中目前是最高的。從各項指標上來看,你這一個月的提升速度十分恐怖,目前唯一不確定的是你的下限在哪。”

柳蓮二遞給我一個數據統計表:“根據你在地區預選賽的表現,你那時候的下限在2.5左右,上限在3.5,這個區間的你顯然沒有辦法承擔女單的責任。但是這一個月訓練完,你的下限應該提高到了3.25左右,上限能到達4.2。綜合起來,你比寶穀桑和結衣要穩定。而櫻乃和朋香本來就是作為女雙在培養,她們從小一起長大,默契不是其他人可以比的。”

“哦哦……”我一邊回應一邊不解,“那怎麼不讓我和寶穀女雙?”

寶穀玲子除了我的話誰都不聽,怎麼看都是讓我和寶穀配合打女雙才是正確的做法。

“暫時不需要。寶穀進攻性太強,可是缺少戰略,她需要結衣這樣溫柔的搭檔為她緩解一下比賽的激烈程度。結衣的月亮球就可以做到這一點。從數據上來看,她們倆的配合才是最合適的。”

“意思是學姐你一點都不溫柔。”越前龍馬伸過頭來補刀。

我立刻準備開始日常,柳蓮二先我一步開口教訓道:“越前,這是你的錯。”

我:“撲哧。”

越前龍馬:“……”

柳蓮二假裝沒看到我和越前龍馬之間的互懟,一本正經地說:“她是你帶出來的,你天天在她耳邊和她強調進攻,她會防守才怪了。她現在的打球風格和你根本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根本沒辦法配她去雙打。以後女子這邊能組雙打的人有限的話,你要負全責。”

我瘋狂點頭:“嗯嗯,嗯嗯。”

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鬱悶地縮回了頭。

他不太擅長雙打的事情全世界都知道,連他的粉絲都嘲笑過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注孤生。

從東京都大賽開始,每個學校每周會有兩場比賽。而後休息一周,周末繼續。

時長差不多兩個月左右,賽程不算太緊。

這一周的兩次單打我都贏了,一次6:3,一次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