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雙更合一】
跟威尼斯電影節能夠提前兩天購買電影片不同,柏林電影節電影票隻能提前兩個小時購買。也有網上購票的,但需要觀影人自行打印電影票。
當然了,也不是說柏林電影節隻能在Berli【柏林電影宮】觀影,這是屬於整個柏林的電影盛宴,在整個柏林、德意誌的電影院都能夠看同一時間觀影。
隻是在Berli主會場觀影,除了有機會遇到各國的明星外,氛圍感也是很值得打卡的。
作為電影節主會場的Berli,大部分的放映廳都是不對外開放的,需要手持“電影節邀請函”才能購票,為了防止這段期間,引發不必要的麻煩。而對外開放可售的放映廳不多,能夠在首日買到Berli主會場放映廳的,除了速度,那就是運氣了。
影片的電影票顏色上,也各有不同,紅色是主競賽單元影票,灰色是特彆展映,黃色是全景單元,《金陵祭》的電影票就是灰色的;
時間還沒到九點,提前十五分鐘,作為開幕式影片的《金陵祭》二號放映廳,就已經陸續坐滿了人——這有作為華夏傳奇導演“莊和”的影響力,更有作為開幕式影片的原因。
夏鬱一行十四個人,占據了放映廳一大撮的位置。
至於一號放映廳則留給了評審團。
夏鬱一行人因為作為壓軸之一出場,還是頗為受到關注,也就使得影廳內不少的外國、尤其是德意誌本土的電影人靠近的都打了個招呼,要不是電影快開始了,還打算合個影。
除此之外,除了老外,幾個小隊伍也引起了一行人目光——
是國內得的幾個參加電影節的團隊。
付藝君就在其中。
這位“老熟人”剛在紅毯後台也碰到了,許是對上年六月份的“負氣”而去懊悔,甚至將那一段試鏡過程,當成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試鏡體驗;
幾個華夏的電影團隊再碰到一塊兒時,付藝君對夏鬱表現的十分冷淡;
夏鬱自然是無所謂的,但還是有好的跟眾人打了個招呼。
就在夏鬱回過頭,準備等待影片開始時,孟冬突然看到了這一行人身後跟著的一道熟悉身影:
“鬱寶,是陳凜!”
其實不止陳凜,還有幾個穿著打扮不算特彆正式,但氣質跟陳凜相近的人。
很顯然,是通過國內的這幾個電影團隊,來到這個內部放映廳之一的,影評人。
其實不隻是這些,這一次找莊和拿邀請函的內部放映廳的影評人也有幾位,都是一路幾十年支持莊和電影的老一輩權威影評人了,但被陶棠安排到了三號放映廳。
對於陳凜,夏鬱也是有印象的,是“夏鬱事件”突發那段時間裡,極其少數的,願意抗住壓力硬挺夏鬱的影評人;因為那一次事件,這兩年在國內在國內專業影評人之中,也是水漲船高。
國內各大電影也基本都會邀請前往首映,這一次也不例外!
夏鬱目光沒有停留多久,在對方感覺到以前,就收回了視線。
電影開始了。
“噔~噔噔噔——”
首先登場仍然是不變的華夏龍標,這對於老外而言大多數是有點陌生的,但對於夏鬱這些華夏電影人而言,就是再熟悉不過了。
影片采用中英字幕,英文字符較大,不用擔心老外看不清,說的是金陵方言。
電影的開篇是就是一場大霧,在轟炸聲、槍聲中,是一段旁白:
【我的姨媽孟書娟一直在找一個人】
【準確地說】
【在找一個女人】
【找著找著】
【她漸漸老了】
【婚嫁大事都讓她找忘了】
【等我長大到可以做她談手的年齡】
【我發現一馬找了一輩子的女人是一個JI女】
【在她和我姨媽相識的時候】
【她是那一行的花魁】
【用新世紀的語言】
【就是腕兒級的人物】
隨著旁白結束。
一個模糊、充滿了霧氣的近景、慢鏡頭切近。
伴隨著轟炸聲、一個女學生在拚命奔跑,女孩被煙霧大肆包圍,因戰爭轟炸造成的火勢、她臉上有不少碳跡。
神情慌張、恐懼、還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
女孩以旁白的形勢,陳述著電影的背景、實事。
聲音跟開篇相似。
但更為稚嫩。
“轟炸了二十多天”
“金陵到底被日寇攻破了”
“那是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
“我記得”
“那天所有人都在跑”
“好像永遠也跑不出那場大霧”
在這個長達十秒的鏡頭後,女孩帶著另外兩個同伴鑽出濃霧,在奔逃中,鏡頭切換到了另一側;那是幾個弓腰慢跑在戰場上的軍人,看不太清他們的臉,但從他們的模糊身影上,能夠感覺到事態的嚴峻,而後就是一大片的“難民”逃竄,拍攝的都是難民的後背,腳步——
最後是一匹白色的馬,拖著鏤空馬車疾馳,路很窄,女學生聽到馬蹄聲,匆忙走到路邊——馬車上,載著一車女人,穿著華麗,帶著微微的風塵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