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時間不足】
【部分下調】
【電影不喜可跳】
“《畫地為牢》時,她的演技就很出彩,但這一部電影,就這一幕,就跟前一部電影,直接劃開一大道的分界線,她演技更加得心應手,更加自然了。”
“難以相信,夏鬱在一年的時間裡,演技又前行了一大步!”
陳凜在筆記本上卸下評價。
電影還在繼續。
戰爭裡,這種“平靜”終究是一個假象,就在這十幾個窯姐擠進教堂時,慘烈的屠殺在這座古城的四麵八方都還在上演。
鏡頭一切。
時間回到了十二月十二日傍晚。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哪怕在場眾人通過這些年的戰爭題材電影、紀錄片看了極多的戰爭戲,可當他們見到眼前的一幕,仍然打從心裡打了個寒顫,入眼皆是觸目驚心!
隨著這個叫戴濤的軍官退守,逃到江邊。
映入眼簾的,幾乎每一寸灘地上都擠著絕望的血肉之軀。
每條船上都擠滿了人,或者說,一個壓一個,堆滿了人。
他們的手扒在床沿。
大大小小。
老老幼幼。
男男女女。
沒有分彆。
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誰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座古城、這個夜晚。
這一幕營造的極為逼真。
雖然知道這是一部電影,可在場的觀眾裡,不算華夏人,許多老外,對於這場戰役也頗有些了解;知道這不過隻是幾十年前,那一場真實戰役裡,一幕可能再“尋常”不過的縮影!
軍官看著這一幕,顫栗了,他最終選擇轉身返回。
他想,相比於逃,他更願意戰死在這座城裡。
他不願做一個懦夫;
不願做一個逃兵!
跟軍官一塊突然心生豪念,打算戰死沙場的士兵不在少數。
途中,就有這麼一幕。
一個士兵扒下了一個市民的長衫,將自己的軍棉衣交還給市民,可市民寧願穿著摞補丁的長褂、赤著足、凍得渾身冷顫,也不願穿上軍棉衣。
軍官舉起手槍,猶豫之後,又緩緩放下,他扒開槍,裡麵隻剩下五枚子彈。
見到這一幕,陳凜的心中感慨萬千,他在筆記本上寫了這麼一段評語:
“小士兵自認這一去再不能複返,身穿這一套棉服又有何用?已是必死之路,不如給有希望逃離戰場的市民,也許,借由這件軍棉衣,還能活下去!”
“市民感受到士兵的善意,看著眼前跟他兒子年紀一般大的小士兵,不過十五六歲,慷慨赴死,他終是不忍——也許他再也回不來了,但請容許他以軍人的姿態犧牲!”
戰爭有時候就是這麼殘酷的。
……
教堂之外,殘酷與血xing時刻都在發生,每時每刻,都有人死亡;
戴姓軍官的出現,打破了威爾遜教堂的寧靜,隨之而來的是李姓士兵和小兵王浦生。
他們與原本的軍隊失去了聯係,為了保護安全區的難民,又不得不被俘虜,最後日寇卻言而無信,不但大肆強搶安全區的女人女孩,還把他們送上了西天!
士兵李全有、王浦生則是其中的幸存者,但一個受了傷,一個連腸子都被打出來了。
這一段拍攝並沒有花費特彆多的時間,但每一個鏡頭都將日寇那種殘暴的嘴臉、以及女人們近乎絕望、士兵們慷慨赴義,卻最終不得善終的殘酷拍攝出來了。
交代完了這些前行內容,影片也開始進入了正軌,鏡頭切到了秦淮河的女人身上。
當這些來自秦淮河的窯姐來到這所教堂,秦淮河的“景”似乎也住進來了。
而這畢竟不是戰爭紀錄片。
隻是通過側麵描述一些“小人物”的掙紮、救贖,去揭開這場殘酷戰爭。
這座教堂可以說是這一場戰爭下,難得的一處“世外桃源”,麵對那如蝗蟲壓境的日寇,戴濤跟李全有都無能為力,隻能借著秦淮河的“景”麻痹自己,但他們的心,仍在戰場!
女學生孟書娟通過地下倉庫的透氣孔,看著秦淮河的“景”在底下盛放,她聽不到聲響,但卻能感受到倉庫下麵,卻充斥的糜爛;
鏡頭透過孟書娟的眼睛,切近了地下倉庫——她的目光最後落在趙玉墨和戴濤身上。
而一直到這裡,夏鬱的主要戲份,才開始。
【頭一回見到你,就有點麵熟】
【不會吧?你又不是金陵人】
【你也不是金陵人吧?在上海住過?】
【嗯,生在蘇州,在上海住過七八年】
【最近去過上海?】
【去過好幾回】
【跟誰去的?有沒有跟JR去過?七月?】
【就在七月底】
【一定是哪個ZG把你帶到KJ俱樂部去了,我常常去那兒鬼混】
【我哪裡記得】
聲音漸遠,兩人對視,趙玉墨微微掩嘴笑著;
鏡頭切到了,孟書娟臉上,她蒼白的小臉上,那雙眼睛裡對這個軍官充滿憤憤,等她再看時,透氣孔裡的人已經是哪個叫紅菱的窯姐!
她仿佛聽到了她尖銳的足以令大部分男人都要著迷的嬌笑。
說著一嘴不堪入目的醃臢話!
【我們都是土包子,隻有玉墨去過上海百樂門,她跳得好!】
所有女人附和。
【玉墨一跳,泥菩薩都會給她跳活了……】
【何止跳活了,泥菩薩都會起凡心!】
【玉墨一跳,我都想摟她上——】
氣孔裡,所有女人都笑得花枝亂顫。
【玉墨小姐,我們死裡逃生的弟兄求你一舞,你不該不該麵子吧?】
【就是,活一天是一天,萬一今晚日寇來了,我們都沒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