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衝田坐在不遠處,一邊喝著清茶,一邊聽著他們寒暄,隻是目光有意無意的暼向了那個神秘而美麗的藝伎身上。而藝伎也看了他一眼,眸光清澈,麗瞳深邃,陌生清麗的麵龐上帶了一抹疑問。

“隻是土肥原君要小心了,日共人員名單彆弄丟了,早日抓到這些亂黨分子,早日安心升職。”

“名單在彆人那裡可能會丟,但是在我這裡就絕對丟不了。”

“哦?”

“這個名單隻有我知道藏在哪裡了,彆人想也想不到。”

衝田近見她盯著自己,不由得轉移了目光,默默的又端起一杯茶喝了起來。他的父親衝田近站在他的身邊,揶揄的笑了笑:“我衝田家的孩子看樣子確實長大了。”

“……”,他隻是欣賞漂亮和服好嗎,不要瞎感慨!

宴會不緊不慢的進行著,衝田近也與土肥原君喝了一杯酒,寒暄了幾句。

眾人觥籌交錯期間,一個大約十九歲左右的穿和服的女孩子過來給他倒了一杯威士忌,隻不過在得知他未成年後默默的走掉了。

這大概真的隻是開眼界的宴會,見識大量戰犯家族的人?

不過事情的進展顯然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和諧,很快槍聲在宴會廳響了起來,頓時尖叫聲、槍戰聲混作一團。

在槍聲響起的那一瞬間,擔任父親責任的衝田近將有點被嚇懵的衝田春政拉到桌子底下躲避起來。

酒瓶碗碟碎裂的聲音伴隨著尖叫和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個身著服務員衣裳麵容普通的男人倒在了他的眼前,男人疼痛的全身抽搐,胸口潺潺流出豔紅的鮮血,刺目的紅從他的口角湧出,男人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隻是不斷地嘔出鮮血,什麼都沒說出口便雙眼上翻,就這樣死了。

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真真切切的死亡,衝田春政心跳的很快,連呼吸都忘記了。腦海裡不斷印刻著胸部流出的鮮血的畫麵。

大約多了近半刻鐘,騷動才停止了下來,衝田近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站起來,隻是沒走動幾下,他便發覺自己腳下踩了什麼硬硬的物件,低頭一看,竟是一把黑色的□□,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衝田春政一腳將其踢開,□□轉著圈圈消失在了櫃台下的黑暗裡。

這等凶器隻需看一眼便仿佛能夠感受到其中蘊含的血色,好似隻有踢開它遠離它自己才安全。

宴會的騷亂停息下來,隨即傷亡人數也進行了清點,客人受傷六名,安保人員死傷六名,服務人員死傷四名,攜帶□□的襲擊人員五名已經全部被擊斃。

襲擊人員皆是偽裝成服務員動手,而那死去的四名服務員人真是倒了大黴,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隻是上個菜端個酒就不明不白死了。

而宴會中唯一死去的人是土肥原宗一郎,沒想到這一天是生日也是祭日,與此同時一直待在他身邊的藝伎立花泉也受了槍傷,可見行刺人員目標極為明確。

她左手手臂被打中一槍,正流著鮮血,而她也失去了先前優雅的儀態,跪坐在土肥原宗一郎的身邊,眸中滿是驚恐,眼眶蘊著淚光。

看樣子凶手已經全部被擊斃了,可整個宴會廳外圍依舊被全部封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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