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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麵形勢頓時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當得知林君沒有一起出來以後,手下的站位全部都發生了變化。

他們把江晏與江鳴則圍在了中間,態度也有了轉變。

“這什麼意思。”江鳴則冷了臉。

“對不起,麻煩您再進去一次。”手下中,明顯是領頭人的男人說道。

江鳴則嘲諷道:“那是你們的大小姐,怎麼,這會兒還得我去救?”

黑衣手下們不說話,沉默地將兩人圍住。

江鳴則攥緊了拳,正要發難時,卻聽父親道:“哎,小夥子們脾氣彆這麼大,走著兒子,我們進去一趟。”

“……爸!”江鳴則一下緊張起來。

“沒事沒事。”江晏擺擺手,道,“再進去一下嘛。”

聞言,黑衣手下們俱是鬆了一口氣,領頭道:“我跟你們進去。”

“這倒不必了。”江晏擺手道,他們這些人對付對付平常人是沒有問題,對付鬼怪,簡直是以卵擊石。

江鳴則不高興的杵在原地,像個倔強的小孩,一步都不挪。

“兒子!”江晏哭笑不得喊了他一聲。

江鳴則板著臉,渾身寫著不高興不樂意不想去。

然而事情的發展出乎意料,就在江晏給做思想工作的時候,圍牆內慢慢走出一道人影。

黑衣手下們頓時激動起來:“大小姐!”

“您沒事太好了!”

林君快步走了出來,看見江晏他們,還關心道:“你們也出來了,沒什麼事吧?”

江晏皺著眉點了一下頭,他看見這個姑娘身邊圍繞著一些不好的氣息。

她肯定在宅子裡碰到了什麼東西。

江鳴則也在仔細打量她,發覺她渾身毫發無傷的,心中也有些疑惑。

林君沒有多說宅子的事情,隻是招手讓他們上車,道:“走吧,去銀行,我給你們轉賬。”

“你……”江鳴則遲疑著說了一個字。

江晏低聲道:“沒事,咱們去吧。”

江鳴則隻好閉了嘴,手下驅車到了最近的銀行,林君簽了支票,還接到了一個電話。

她也沒有避諱,直接接起,聽了幾句後就道:“沒事了,嗯對,可以,明天就讓工程隊進去。”

由於當初江鳴則沒有給父親打死亡證明,此時江晏的幾張銀行卡都沒有凍結,直接在櫃台兌了支票。

確認劃款了,江晏才對林君道:“事情解決了?我們好像沒幫上什麼忙。”

“幫上忙了。”林君頓時笑了起來。

“主要還是你自己。”江晏擺擺手,道,“這錢受之有愧。”

林君眨了眨眼,神神秘秘的樣子:“不要謙虛了。”

說著,她伸出手,像是要握手。

江晏卻看到了另外一隻手,附在她的手臂上,也伸了出來。

他詫異的一揚眉,隨即失笑與那手握了一下。

“呀。”林君發出微小的驚訝,而後也笑了起來。

“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林君又問道。

“去找魏鳴遠。”

“好好生活。”

父子倆幾乎是同時說完,接著江鳴則忐忑的看了父親一眼。

驚訝看他眼神裡有微不可查的請求,隻好道:“找魏鳴遠那白眼狼。”

“有需要我幫忙的麼?”林君好奇道,“要不要我直接把租賃合同給解約?”

“那寫字樓也是你家的?”江鳴則驚訝道。

“差不多吧,”林君笑道,“不過提前解約還要給他一筆違約金,倒是便宜他了。”

江晏忽然道:“魏鳴遠那公司,好像沒開幾年吧……”

“才開了兩年。”江鳴則接話道。

才兩年,魏鳴遠這個年輕的麵孔就在玄學界站穩了腳跟,大部分要歸功於當年他從原主那裡學到的東西。

提起他,林君又道:“是有點本事。”

“嗤。”江鳴則冷笑一聲。

這一聲冷笑裡飽含著無儘的嘲諷和輕蔑,林君的八卦雷達立即啟動,從這一聲裡聽出了巨大的信息量。

再結合之前看見的,林君小心試探道:“是偷師學藝?”

“不然呢。”江鳴則冷冷道。

江晏隻好插話道:“魏鳴遠那公司賺錢不?”

“挺賺的吧……”林君答道,“之前我家在他那兒交了三十萬定金呢,到時候還有一百萬的尾款……”

江晏:“……什麼這麼賺的嗎?”

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質疑聲,江晏轉頭看兒子,問道:“他不是隻學了些堪輿術嗎?”

江鳴則被問到,也有點不確定起來,隻好強撐道:“他那些雞毛蒜皮……”

話還未說完,江晏又回頭:“為什麼他賺那麼多?”

林君眼神亂飄了一下,心裡罵自己說順嘴了,哪有生意場上告訴彆人,對方賺了多少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