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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許孟的病逐漸好起來, 江軼也逐漸放心,在江似霰的安排下,進入大學學習。

一開始江似霰還很不習慣江軼不在身邊, 甚至有時候會拋下工作跟她去學校。但隨著心理治療的逐漸好轉, 江似霰也慢慢放下心,控製自己不去跟著江軼,開始讓兩人有獨立的個人空間。

雖然如此,但江似霰還是會定時給江軼發短信,確認她的存在。江軼倒是不介意這種事,很坦然地就接受了自己女朋友是個查崗狂魔, 每天按時報備。

即使是這樣的密集回複,晚上回來江似霰還是粘她粘到不行。尤其是江似霰開發了新愛好之後,江軼更是被她折騰得在痛與爽的邊緣來回拉扯。

某些時候,江軼甚至會懷疑人生,覺得江似霰可能才是個alpha,自己是個omega。畢竟一個alpha受成這樣, 真的是強A之恥。

可能是抱著這樣的心態, 兩人在床上有來有回,互相索取, 倒是比以前更加和諧了。

十二月上旬末尾, 恰好是金多萊生日。幾個小夥伴好久沒有聚, 索性就由小班長張羅, 搞了個生日聚會。

那天江似霰剛好要去參加一個晚宴, 也就沒有來,所以又是江軼一個人去赴約。

江軼以為小班長這次安排的地方又會是個高檔會所,沒想到卻是個燒烤店。雖然是個燒烤店,但卻被她們包場了, 所以是個意義非凡的燒烤店。

五個alpha霸占了這個燒烤店,點了一堆肉吃,一邊吃一邊交流自己最近的生活。

金多萊說自己最近拿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獎,大家紛紛舉起大拇指,給爭氣的小夥伴點了個讚。吹起彩虹屁的時候,簡直把金多萊說成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弄得金多萊麵紅耳赤。

金多萊作為今天的主角說完之後,張湉湉說起現在的學生越來越不求行,體能測試基本過不了。,有些alpha都懶到骨子裡。

小班長不禁裝模作樣地說:“現在的年輕人,體力不行啊!”

陳晚舟聽到這裡斜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你還好意思說彆人,你不也是不行嗎?去年跟節目,還低血糖暈倒了。”

小班長迅速反駁:“我那是沒吃早飯,餓的好不好?我平時厲害著呢!”

陳晚舟嗬嗬一笑,神色嘲諷。小班長一看頓時就氣了,有些不服氣地說:“陳晚舟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就可以了嗎?你明明早……”

江軼聽到這裡,直覺有什麼不對勁。她咬了串羊肉串,疑惑地看著小班長,問:“她早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作為一個被江似霰熏陶多時的人江軼直覺小班長說的是早泄。

江軼眯起了眼,試探地問:“早泄?不會吧,班長你怎麼知道的?”

她說著,伸出手在她兩人之間比劃了一下,問道:“我說,你們兩個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江軼說完,桌麵上的人齊齊扭頭看向了她,眼神十分古怪。

江軼被她們看得發毛,有些疑惑地問:“怎麼難道我猜得不對嗎?”

陳晚舟看著她似笑非笑:“怎麼,霰霰還沒有告訴你嗎?”

江軼疑惑:“告訴我什麼?”

金多萊見江軼一臉無辜的樣子,歎了口氣。她抽了一串羊肉串啃,一邊啃一邊說:“她倆早就在談戀愛了,上大學沒多久就談了。”

江軼驚呆了,什麼鬼,她以為是近期的事情,誰知道早就談了?

張湉湉也補充說明:“對,那時候你不在,晚舟和班長剛好和霰霰一個學校,霰霰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她們兩人還陪了她一段時間。”

金多萊咬著肉串接話:“班長覺得老陳可能對霰霰有意思,為了阻止她拆自己的cp,就獻祭了自己。”

說到這裡,小班長也一臉無奈地攤手,十分惆悵地說:“就是這個意思。但凡有彆的可能,我也不會和她搞在一起。”

江軼抬頭,看著小班長一臉“後悔,總之就是後悔,但是很喜歡”的樣子,頓時了然。

她仔細想了想少年時期陳晚舟和小班長之間的相處,一切隱晦的愛意都有跡可循。

江軼哦了一聲,說:“難怪她那時候老跟你瞎混,原來早就覬覦你。”

小班長點頭:“可不是嗎?”說完又驚異地看了眼江軼,說:“江軼,難道你想起來了?”

江軼點點頭:“嗯,七七八八吧。就記得最後一年運動會,你趴在她懷裡狂哭。”

說到這裡,江軼還掏出了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對了,那時候我還錄屏了,給你們看看。”

“來來來,快放快放!”

在小夥伴的慫恿下,江軼播放了視頻。那段小視頻裡,年輕稚嫩的小班長趴在陳晚舟懷裡哭得稀裡嘩啦,看起來十分滑稽。

大家沒忍住,紛紛笑了起來。隻有小班長捂著臉,十分崩潰地說:“你為什麼會錄這種東西,江軼,你現在還能再失個憶嗎?”

江軼忍著笑說:“恐怕不能。我記得那時候是想留著放到畢業聚會的時候嘲笑你的,畢竟你很難得哭,不過沒機會……”

因為考完試,江軼就失蹤了,直到大學開始,都沒有找回來。

雖然江家一直沒有舉辦葬禮,但是個人都明白,江軼不會回來了。所以開學前一天,小班長又哭了一次。

可能她哭得太厲害了,讓陳晚舟一度以為,小班長喜歡的人是江軼,故而幾次三番用江似霰試探她。

小班長也以為陳晚舟喜歡的人是江似霰,覺得她天天想拆她CP,後來還是身心俱疲的江似霰看不下去,催著陳晚舟給小班長表白,這才結束了自己被當做擋箭牌的日子。

說到這裡,大家免不了想到那個昏暗的夏天,都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