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2)

沈星燎原本是不會在公共場合做這些事情的。

他很有分寸,自己跟寧隨都是公眾人物,如果真的被發現了會很麻煩。不是因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隻是輿論魚龍混雜,很容易對現在的寧隨造成傷害。

寧隨現在已經做得夠好了,華夏大學編導係的優秀畢業生,在毫無經驗的情況下也能夠把萬界娛樂打理得井井有條,就連三位變態藝人現在對他也算得上是百依百順。

他的能力很強,可以在感情上跟自己永遠綁定在一起,對外也可以展現出跟自己並肩合作的姿態,但是最好不要被人詆毀,否則沈星燎會很生氣。

可隻要想到寧隨將自己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常年都沒有變化過,沈星燎就完全克製不住情緒的洶湧,想要用力地咬他,欲望強烈到拆骨入腹,就連血液都不受克製地劇烈翻騰。

寧隨被他具有侵略性的氣息灼到,胸膛也不自覺地震響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凡沈星燎的情緒波動劇烈,他也會受到同樣的影響,就好像時時刻刻連神經都被他牽引著似地。

而隻要沈星燎提到要咬他,那種深入骨髓的幻痛便開始密密麻麻的複蘇,但是又不全是疼痛,好像還有彆的讓他不自覺躁動難安,站得難耐而又緊繃。

“可以。”他竭力想讓自己冷靜點,腦子卻不知道怎麼先糊了,就連自己的聲音出來時,他好似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他微微側臉對著沈星燎,整個纖長優雅的脖頸展露無疑,還有那隻帶著鮮紅小痣的耳垂,幽藍色耳釘的位置剛好能夠把他遮住,隻有動起來的時候才會若隱若現地浮出。

沈星燎漆黑灼熱的視線落在那裡,片刻後伸手去給他摘耳釘,動作很輕也很耐心,而寧隨幾乎是順從地任由他擺弄。

最後耳釘取下來的是時候,沈星燎的手掌順勢貼在他的脖頸,撫摸過寧隨細膩明晰的下頜,強迫他抬起頭來。

寧隨的呼吸細細地急促起來,發現沈星燎眼底滿映著自己的倒影時,那種他好像要吻自己的錯覺又來了,但是最終沈星燎沒有,他隻是俯身低頭,咬上寧隨的耳垂。

寧隨隻覺得神經猛地顫抖了下,熟悉的疼痛順著耳垂不斷地蔓延開去,大約是從前被咬的那兩次都沒有怎麼做好準備,要麼就是猝不及防,要麼就是腦子不夠清醒,唯獨這次他的感受最為強烈。

明明在圈內沈星燎看起來何其溫和的表象,但是本質他壓根不知道輕點這兩個字怎麼寫,又或者他本身就是藏匿凶狠的野獸,但凡擒獲住想要的獵物,就會撕毀掉所有偽裝和麵具。

無比清晰的觸感不斷刺激著神經,寧隨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犬齒在小痣的位置摩挲著,泛起細密的疼痛而麻癢,鑽進骨髓般,讓他幾乎是有些難耐地嗚咽了聲。

這嗚咽低得幾不可聞,卻還是被沈星燎捕捉到了,就像是突然戳中到某個無法言說的點,犬齒猛地用力,疼得寧隨劇烈一顫,險些連淚花都被逼出來。

寧隨差點張口就要喊疼,但卻隻

是急促地呼吸著,他的腦袋埋在沈星燎的頸窩裡麵,滾燙灼熱的呼吸就灑在他的皮膚上,烙下無法磨滅的印記。

這種長時間蔓延的疼痛讓寧隨幾乎麻木,他都不知道沈星燎到底咬了多久,卻能夠清晰感知到又破皮了,滲透的血珠應該是滾落到了他的口腔中,好似還能夠聽到很輕微的吞咽聲。

“……”

寧隨的腦子像是煙花炸開後的淩亂,甚至都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了,就像是激烈撕咬過後的餘韻,沈星燎終於稍稍鬆開了些。

本來以為這就是結束,寧隨顫抖的神經都還沒有能夠緩和,下個瞬間又猛地凝滯,因為他察覺到沈星燎鬆開卻沒完全鬆,晦暗的目光低垂,又輕輕地在他的傷口上舔舐了下。

這種感覺跟剛才劇烈的疼痛相比截然不同,直接把寧隨給舔舐懵了,在任何場合都能夠竭力保持清醒的腦子,在此刻卻陷進了無限死機的狀態,除了血液還在緩慢流動,其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好在這樣的舉動並沒有方才那麼長,舔舐後沈星燎又靜靜含了片刻他的耳垂,像是在安撫他的傷口,疼痛感好似也真的逐漸消退。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寧隨安靜地埋在他的頸窩,到最後那股子渾身發麻的感覺逐漸散去,他終於有空去辨析四周的環境,沒有任何說話的聲音,隻有風吹動樹葉,還有彼此劇烈的心跳。

後知後覺地,寧隨在此時詭異地明白,沈星燎到底為什麼突然想這麼用力的咬他,為什麼情緒洶湧澎湃地如此厲害,是因為自己這些年隻想著他沒有想彆人嗎?

就像是他剛剛說的那句話,自己喜歡的人很少很少,少到連交際圈都不存在,沈星燎是其中最重要的那個。

可這對於寧隨來說是本能般的存在,就算是在沈星燎出現以前,他也是沒有任何朋友的,隨後沈星燎就像是不可磨滅的火團般,簇然在他生命中盛放,便再也沒有消散過。

“……哥。”

寧隨沙啞著嗓音叫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沈星燎的撫慰起到了效果,最終鬆開的時候,那股子細密的疼痛還存在,卻也在能夠接受的範圍內。

但到底是破皮了,寧隨難耐地總想要去碰他,旋即被沈星燎捉住了手。始作俑者沒有任何的愧疚之意,隻是平視著他的眼睛,“還能忍受嗎?”

寧隨當即都想說“不算忍受”的,沈星燎咬他的感覺,每次都能引發他情緒的劇烈洶湧,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隻覺得自己很願意跟他共同沉淪。

大抵這就是沈星燎對他而言的特殊性,換做其他任何人都不行。寧隨從來都不算是個弱勢的人,唯獨在沈星燎的麵前會呈現出予取予求的那麵。

但寧隨突然心頭咯噔,注意到沈星燎的目光又落在自己的頸側。好像隻是咬耳垂完全沒有辦法滿足他似地。

跟自己的接觸就像是什麼上癮物質,不但沒有填滿空虛,反倒是讓那種欲望深淵無休止地擴大,變得愈發強烈和貪婪。

“哥?”寧隨猛然反應過來,原來問自己還能忍受不是

心疼自己的意思,是還想繼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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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身來的時候把沈星燎的胸膛稍微抵了下,沈星燎便頓住,倒是什麼都沒有說,深邃的眼眸隻是這樣看著他,似乎還帶著點殘留未散的晦暗。

寧隨頓時有點愧疚,覺得不應該抵他,就好像自己推拒他似地,便重新走到他的麵前抱他,低聲跟他商量,“哥,這次不要咬右邊了,換成左邊好嗎,印子要消好久。”

不是不同意,低軟的語氣裡麵甚至帶著點央求的意味,沈星燎終於掀起濃密的睫羽,注視著他很久,才很輕地應了聲,“手。”

原本寧隨抱得很囫圇,將他垂下來的手臂都攬在懷裡,沈星燎就算是想動都沒法動,聞言他就知道沈星燎是同意了,立馬又將手抱在沈星燎的脖子上。

沈星燎細細觀察著他的耳垂,很顯然被咬破的時候是沒有辦法再戴耳釘了,還好最近寧隨的頭發長了沒有打理,耳邊的頭發剛好能夠遮住。

他將耳釘放回到兜裡麵,用指背輕輕地觸碰了下傷口,疼得寧隨細微地抽氣,抱著沈星燎的胳膊也不自覺收緊了幾分,連指腹都有些陷進他的皮膚裡麵。

沈星燎感受到他的力度,反倒是很低的笑了聲,嗓音撲灑在寧隨的耳膜。寧隨現在聽到他的聲音就忍不住心頭發顫,總覺得疼痛感就要接著席卷而來。

但是沈星燎並沒有,這件事到這裡就已經不再是臨時起意,欲望總是在不斷地膨脹,他想要從寧隨身上汲取更多的東西。

並且這還是在寧隨同意的前提下,用來填滿他內心深不見底的部分。

他彎腰將自己的腦袋邁進寧隨的頸窩,嗅著他身上很淡的檀木香氣的味道,這是沈星燎自己用的香水,但是寧隨跟他待久了,距離太近也會沾染些許。

兩人氣息雜糅的感覺讓他很安心,很久才低低的出聲,原本清楚的咬詞到此時卻變得莫名地沉寂,像是壓抑著洶湧的洪流,“……他們大概是什麼時候結束?”

寧隨跟著沈星燎回到車上的時候,腦子裡麵已經冷靜很多了。

卓清衡他們沒有兩三個小時是無法結束的,而自己跟沈星燎待在旁邊沒有事情做,回到車上等他們也很正常,擋板升起來誰也不知道裡麵還有兩個人的存在。

以前在劇組的時候,寧隨也會在車裡午休,搭上毯子閉著眼緩解到處奔波的疲憊,車內的隔音也做得很好,可以很安靜地睡會兒。

但是現在不是在劇組,是在學校,隱藏在楓樹林背後空曠的停車場,而且身邊還有個沈星燎。

答應沈星燎的事情不可能反悔,寧隨甚至從最開始就沒有拒絕他的意思,沈星燎想要,自己就給他,彼此的情緒都會得到巨大的滿足。

這樣逼仄安靜的環境,卻依舊讓寧隨的心臟怦怦狂跳,他在靠裡的位置坐

() 好,整個人都盤腿在軟墊上,想要回頭卻突然被沈星燎給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