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邪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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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錦蛇雖然毒性不強,但一次性出現這麼多還是有風險,岩叔帶著夥計用鏟子不停地斬蛇。

我猜黑瞎子應該看出來底下有蛇窩,才不讓照春下去幫忙,他帶著笑意,假模假樣的叮囑岩叔當心一點兒。

墓地出現蛇是非常不好的征兆,蛇本來就是陰氣極重的生物,身上帶著的怨氣幾乎是瞬間就附在了岩叔幾人身上。它們死傷成片,濺出的血液更加劇了邪祟的磁場波動,要是不能及時祛除,過不了多久,岩叔就能在鏡子裡看到自己被鬼魅纏身的影像。

我下意識想讓下麵的人住手,離蛇遠一點,彆再殺生,還沒來得及張嘴就見岩叔惡狠狠地瞪著照春,顯然是對我們袖手旁觀意見很大。

我白眼一翻,懶得再管,彆死我邊上就行。

經過半天折騰,還活著的蛇陸陸續續鑽進了泥地,剩下的死蛇也被砍成了幾段沒了動靜,豁口比之前更大了,已經能夠容一個成年人匍匐進入。

這道龍穴,算是真找著了。

黑瞎子朝岩叔賤嗖嗖地道了聲感謝,招呼剩下的夥計帶上必備物品下坑,多餘的則留在原地,他本來想讓屠顛留守,對黑瞎子來說,除了屠顛,其他人都好對付,然而屠顛已經背著包跳下去了。

像是對死蛇感興趣,他還用鑷子取走了一塊兒鱗片。

黑瞎子也不囉嗦,檢查了我的包,確認東西都裝夠了,便留下兩個人,岩叔也留了一人在外麵,帶著大家出發了。

現在下地的算上我和黑瞎子以及屠顛,就是岩叔和兩個手下,一個叫彪子,一個叫蒜頭,以及照春,照陽,小陳三人,總共9個,我們從洞口爬進去,還是花了些時間。

黑瞎子一直在我後麵,教我怎麼使用巧力前進,頭要低成什麼角度才不會撞到尖銳,好在我是他們之中最瘦弱纖細的,哪怕背著包也不用擔心卡主。

等到前麵的路逐漸變得越來越寬敞,大家的速度便提起來了,幾十米長的洞穴好不容易才到頭,我們站在被黑暗包圍的地方,手裡的電筒都顯得沒那麼明亮了。

黑瞎子清點好人數,他把我叫到身邊,剛想囑咐點兒注意事項,就聽岩叔道。

“一直都是我的人在前麵衝鋒陷陣,這下輪到你黑爺大顯身手了。”岩叔還在為蛇的事記仇,他這次既不靠前也不靠後,選擇了中間,“請吧。”

照春也不計較,帶著兄弟到後麵壓軸,黑瞎子原本就打算先探路,之前是想讓岩叔他們多出力,真到了地方,還是得靠他,也就沒有意見。

黑瞎子低聲對我說:“看到什麼就告訴我,但不要聲張。”

我點頭,知道一旦進入墓裡,魑魅魍魎就少不了了。

想了想,黑瞎子道:“你隨時點好後麵的人數。”

墓道狹窄,好在不怎麼擁擠,我時不時回頭看,又抬頭望向黑瞎子,他的嘴角總是上翹,看起來像是心情很好一樣。

一行人沉默不言,手電的光亮不停地到處亂閃,儘管我不懼黑暗,但墓裡的氣氛本就壓抑,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解雨臣,情緒還是很低落。

屠顛突然湊上來:“怕的話,我也可以背你哦,5萬一個鐘頭。”

我看了他一眼,不想回應。

黑瞎子一直在觀察周圍有沒有解雨臣留下的暗號,但好像沒有收獲,我們下來的位置和解雨臣當時的有偏差,如果地宮非常大的話,他不一定來過這邊。

我則每隔十分鐘左右回頭點人數,屠顛也學我的樣子回頭看上一眼。

黑瞎子突然停下來,我還在點人頭,直接撞在他背上。

我們的麵前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洞口,電筒照進去都看不到儘頭,黑瞎子在門外摸索了一陣,問我道:“你覺得走哪邊?”

我怔愣:“問我?”

“對,你,萬一你和解當家有心電感應呢。”黑瞎子不著調的態度引起了岩叔的不悅。

岩叔道:“黑眼鏡你彆開玩笑,”

黑瞎子笑笑,說道:“這叫生死門,一門生一門死,兩個洞裡麵有什麼都不好說,現在我們還隻是在地宮外圍活動,想真正進入地宮,兩道門是我們唯一的必經之路。”

岩叔示意手下人靠近觀察,對黑瞎子道:“你這麼有經驗,也辨不出哪道是生門,哪道是死門?”

“門口連個機關提示都沒有,設計這兩扇門的建築師就是為了考驗闖入者的運氣。”黑瞎子點了一根煙,悠閒地抽起來,“畢竟乾我們這行,有時候運氣大過實力。”

岩叔雖然自視清高,但他了解黑瞎子,對黑瞎子的話就算有懷疑也不敢輕視。

一時間陷入膠著,我彎著腰看兩個洞口,也沒發現問題。

這條路一直走下來我並沒有看到鬼靈,自然也就得不到任何提示,我這個才剛剛兩條腿站在道上的半吊子,隻能等他們大佬做判斷。

還以為隻要一進來,就能看到無數鬼怪狂歡的盛況,結果除了陰氣陣陣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彆。

但是想一想似乎也正常。

普通人得死了之後才被抬進墓裡,那他們的靈魂隻會留在第一死亡現場,無論地宮多陰森,到底還是死人才會來的地方,比起岩叔這樣的不定因素,還是活人更可怕些。

黑瞎子抽完了煙,道:“這樣吧,我和你分開進去探探,這樣一來,總有一個能找到生門。”

岩叔臉都氣綠了,道:“你是故意找我不痛快是吧!”

黑瞎子也不惱,說:“那你也可以找手下替你進去。”

岩叔稍有緩和,倒是他的兩個手下表情凝重起來:“那也不行,我信不過你,你必須留下。跟我一樣,派手下人進去。”

像是就在等他這句話,黑瞎子道:“行啊。”他指了指我,“就你去吧。”

屠顛比照春反應還大:“你有病吧。”

“蓮子是我徒弟,我教了她不少本事,這對她來說是小場麵。”黑瞎子不以為然,對我道,“怎麼樣,敢不敢上啊?”

一直以來我都非常信任黑瞎子,無論他說什麼,我都覺得一定有他的道理,特彆是我知道他是如何保護小時候的解雨臣,又是如何幫助解雨臣坐穩了解家當家的位置。

既然黑瞎子都不擔心我出事,那我想,這兩道門可能並沒有太凶險:“可以啊。”

照春急了:“黑爺,還是我來吧,嫂子沒經驗。”

黑瞎子擺擺手:“沒經驗就要學,不然永遠沒經驗。”

岩叔見黑瞎子讓我去,心下雖然疑惑,卻也少了顧慮,他指著蒜頭說:“你機靈著點兒。”

蒜頭人如其名,腦袋圓,頭頂尖,加上頭發是往上豎的,就像顆大蒜腦袋,他吸了一口氣,沒敢提出異議。

黑瞎子指著左邊的洞口道:“你進那裡。”轉而又對岩叔手下說,“你走右邊。”

岩叔道:“不行,我要換。”

照陽怒道:“岩叔,跟女人搶道不合適吧。”

“有你跟我說話的資格嗎。”岩叔不等眾人反對,將蒜頭推進了右側的洞裡,“你往這兒。”

雖然信得過黑瞎子,但也不免擔憂地看向他,黑瞎子朝我點了一下頭,我便做了個OK的手勢:“你們兩個走到儘頭就回來,中途發現任何不對勁也立刻出來不要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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