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7章(1 / 2)

懷著不可言說的心情,這次她再也不敢關他了,這次是真的差點將人關死在裡麵。褚月見將人放出去之後,趕緊找了禦醫來瞧,好在隻是暈了過去,旁的暫時沒有什麼損傷。她頓時鬆了一口氣,這次之後她也沒有再囚他了。不得不說,他如今已經和她最開始相見的模樣,變得完全是天壤地彆。

最開始他連每根頭發絲都帶著聖潔乾淨,現在的他碰一下,就跟春季需要繁殖的動物一樣,分外敏感。

不過也挺有趣的,褚月見又在他身上找到了新的好玩事兒,並重新燃起了強烈的興趣。

她喜歡看他失去穩重,雙眼迷離著潮紅的臉,卻還依舊冷漠的模樣,這般模樣時常讓她忍不住想要欺.辱他。

最開始隻是隨意試玩兒,想觀他冷漠著失控,到了後來便想要看見得更多,最好是失去理智像是隻會交.媾的瘋狗。

所以她刻意引誘了他,或者說也不算是刻意,隻是碰了碰他的身,甚至是碰了他的衣物,他便顫抖不止地開始了。

青白牆上肆意地纏繞著淩霄花,如同她一般囂張,占滿了牆麵,荼靡地盛開著。淩霄花總是被人評議為附庸,但褚月見不這般認為,認為它具有很強的占領能力。

所以她在奉時雪這裡種了不少的淩霄花,將他完全占領。

褚月見難得屈尊降貴地來了奉時雪住的地方,坐在菱花窗下支著下巴,神情懶洋洋地看著外麵的花。

看了一會兒她便收回了視線,從一旁拿出一串精美的鈴鐺,對著外麵透進來的光線搖了搖。

"叮鈴鈴——"

悅耳的鈴鐺聲,猶如清泉水,一點也不嘈雜。

這隻鈴鐺好看,當時一眼便瞧見了,所以她命人做了一副夾子。待夾子做好,她就過來找奉時雪了,同時還從褚息和那裡拿了入珠。算起來好久沒有見過他了。

最近為了讓他同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正在好好籌謀推翻褚氏,為了讓他安心,她都沒有來打擾他了。

褚月見隻期盼他動作再快一點,這樣她也能快些回家。

這般想著,她手中攀搖著的鈴鐺便越漸歡快了,眼中映照著燦爛的光,比外麵開得荼薜的淩霄花還要矜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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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順著往上,目光定格在那張泛著正經之色的冷漠臉。

變成發.春的瘋狗時也是這幅模樣,看著清冷不可觸碰,實際上不過是靠得近了一點,便喘得渾身泛紅。

思此,褚月見勾唇一笑,懶洋洋地趴在矮案上,目光染了一抹春光。她直勾勾地盯著不遠處冷然依舊的人,眼中泛起了煙雨蒙蒙。她在想一會兒怎麼讓他心甘情願地帶上鈴鐺,還有入珠。聽說這珠子是個好東西,能使人產生莫大的歡愉。

奉時雪目光落在她的眼眸上,似受了蠱惑,一步步地朝著她走去。她的所有表情甚至是動作,他如今都了如指掌。她的臉上泛了情,所以並非是因為旁的事而來找他的。是想他。

無法抵禦的歡愉在心間盤旋,他刻意忽略了她是什麼想,私自以為想他身體一樣也是想。

身體都是他的,所以這樣認為沒有什麼不對,不然為何世上那般多的人,唯獨隻喜好他的身體呢?

“小奴隸,過來些。”褚月見嬌嬌柔柔地對著他招了招手。

奉時雪順從地坐在了她的身旁,低眸看著她的臉,泛著薄薄的紅,似上好的胭脂。不用她主動開口,奉時雪便垂下頭想要吻她泛著胭脂色的臉,唇上卻觸及冰涼。

他眼中的迷離瞬間被打散了,垂著眼瞼,看著她手指上帶著的環鏈,然後麵無表情地掀眸看她。早已經習慣了他平日的冷清,褚月見也沒有最開始那般大的氣性了,將手從他的唇下掌開。“叮鈴鈴——”搖晃了自己的手。

她口中模仿著鈴鐺的響聲,脆生生地語調,眉眼肆意地上揚著明媚。

"雪雪,帶這個給我看好不好?"

她很少這般喚過他,大多時候都是喚他‘小奴隸’,而她方才喚了名字,但那和同院子裡住在一起的狗,是一樣的名字。

每次從她口中出來這個親昵的稱呼,讓他不知道她究竟喚的是狗,還是他。所以他和一條狗沒有什麼兩樣。

奉時雪原本升起來的暗愉瞬間落了下去,晃晃悠悠地朝著無間地獄墜落著。

"不……"

他的目光靜靜的,緩緩地開口反駁,似帶了一身反骨,隱約帶著挑釁。

褚月見被拒絕了也沒有生氣,反而轉過身打開了一個盒子,裡麵裝著纏繞著的乳白色珠子。

“那你戴這個好不好?”她的語氣含著興奮,似眸光都在跳躍著。

“不。”奉時雪垂下眼,鴉羽似的睫毛輕顫,再次出聲拒絕了。

褚月見頓時失望了,將東西都裝了起來,然後抱在懷裡,她起了身就要往外麵走。裙擺被扯住了。

她居高臨下低眸凝望,嘴角翹起微不可見的弧度。“鬆手。”語氣含了些不耐煩。

奉時雪喻動了唇,拒絕的話沒有再說出口,手沒有鬆開,平靜的眼神似有固執。

"你要去哪裡?"

不是來找他的嗎?為什麼要離開了?這是連身體都不感興趣了嗎?他臉上的血色褪去,比雪袍都要慘白,手指捏得隱約泛白。

“我當然是去找願意戴的人。”她覺得奉時雪這問題問得有些可笑,上挑著眼眸帶著輕蔑。“找誰?”他控製不住自己想要詢問,明知道會惹她生氣還是問出來了,同時還有後悔。

是不是方才不拒絕,她就不會去找旁人了?

念頭一起,奉時雪清冷疏離的臉上愈漸平靜,手指將青白色的裙擺捏皺後,才緩緩開口:“戴。”

一抹得逞的笑從她的唇邊一閃而過,她彎下了腰,得寸進尺道: "兩樣都要。"

奉時雪垂眸不言,手並沒有鬆開。

褚月見瞥了一眼抓著自己不放的手,就當他是同意了,眼神熾熱著伸手。

指尖挑開他的衣襟,肌膚雪白浮著淺薄的粉。似是很多年前,她在淺塘摘了一朵染露的花。花是沒有開了,但被她強行抻開了。

褚月見懷著惡意將鈴鐺拿出來時,還故意湊在他的耳邊搖晃了幾下,直到他偏頭躲過才低頭扣上。

紅萼傲立,被掛上了瑩白色的鈴鐺瞬間變得通紅,是很漂亮的顏色,比外麵的淩霄花還要漂亮。褚月見漫不經心地想著,手無意識地撥動了鈴鐺,然後那鈴鐺便被顫得一直響不停。

“真好聽,還好看。”她滿意得露出梨渦,然後倒在身後的矮案上,嬌若攀上枝頭的春花: “以後都隻給我一個人看好不好,彆讓旁人碰到你了,最好是乾乾淨淨的。"

“我喜歡乾淨的東西,不乾淨了以後便彆碰到我……”她忽然才想起來,方才他剛從外麵回來,所以她的神情立馬變得有些嫌棄。

r />“太惡心了,你身上怎麼全都是旁人的味道?”她一邊說著,一邊隨手將盒子裡麵的入珠丟了下來。

潔白的珠子落在他垂放在膝上的手腕,再落在青筋鼓起的手背上,似開了一朵花。說變臉就變臉,方才還在誇他好看,現在便又這樣了。

奉時雪僵抿著唇角,垂頭不言,胸口的呼氣起伏有些大,所以掛著的鈴鐺輕顫著響。褚月見歪頭睥睨著,他現在一副死守貞潔的模樣,隻覺得有些好笑,直接笑出了聲。

"彆人碰過你,本殿都未曾嫌棄過,怎的還這幅不情不願的模樣?"手肘撐在身後的矮案上,眼神輕蔑,明顯是厭惡的表情。

“沒有人碰過。”他垂著頭,語調輕巧飄忽。

褚月見才不管有沒有,本就是故意這樣說的,所以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用泛著水霧的眼睨視著。

她坐在矮案上伸出了玉足,隨意地撥動著鈴鐺,然後看著他瞬間彎下了腰,呼吸急促不暢,修長的手抓著方才扔過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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