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7章(2 / 2)

“快戴呀,你真的好無聊哦。”她用著天真爛漫的語調,含著嬌嗔,玉足帶著惡意胡亂撥動著鈴鐺。

安靜的室內不斷地響起鈴鐺聲,還有他不斷沉重的呼吸。

奉時雪捏著珠子的手背青筋暴起,自額間滴下汗漬,然後落在厚重的地毯上,最後消失不見。他無力承受這樣的痛和愉悅。

奉時雪低頭凝望著胸前抵著的玉足,正泛著柔光,輕點在心口的位置,伴隨著痛楚順著而來的是不可忽視的癢意。

他想要碰碰這泛著柔光的足,甚至是碰碰她,想到眼底生了虛妄和飄渺。

“如此熱的天,你怎的穿這麼多?”她歪頭看著他眼中清明散去,揚著笑,將眼眯成了月牙,純粹且無害。

奉時雪抬手捉著動不停的腳腕,喘.息著,還緊繃著身,輕輕將她的腳放置一邊,順從地解下了衣袍。

他察覺到盯著自己的直白視線,如玉的耳垂紅得幾乎要下滴血來,抿著唇,手指捏著珠子不斷地顫著。

他好幾次都戴不進去,弄了好幾次才將珠子戴了進去,也已經要不行了。

他迫不及待想要抱住她。

"真乖。"褚月見隨口誇了一句,然後低頭看著。

br />雪白的珠子卡在外麵像是花,花萼還沾著露水。

她看了半響,好奇心終於得到了滿足。

她抬首,嘴角還噙著笑,真心地誇讚道: “真好看,以後都戴著吧。”

無心的一句話讓奉時雪抖了抖,如雪般白的臉上浮起紅暈,強行壓下那種升起來的莫名歡喜。方才他品出來了這話,以後都戴著的意思,應該是以後她時常都會來。

所以哪怕他分明依舊清冷,卻因穿戴的那些東西,而顯得異常的惑人,似每根發絲都變成了誘人的鉤子。

褚月見抬了抬腳,姿態輕慢似順著他的胸膛往上,劃過了他的衣襟,勾起了他的下巴。

隨著她的動作愈加明顯,奉時雪才看見那青白漸變的裙底風光無限,喉結下意識地滾動著,冷漠的神情似帶了狗見肉骨頭般的狂熱。

褚月見觀他這般怔愣的神情狡黠地一笑,將腳移開,桌在矮案上解了衣帶,隻餘下輕紗薄透的小衣。

她從矮案上落下來,彎腰吻了吻他的眉骨,再伸手撥動著鈴鐺,清脆的聲音掩蓋了他不穩的氣息。

“這是我賜予的,很漂亮。”她滿意地說著,然後坐在他盤起的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脖頸,語氣帶著戲弄: "我記得還有一處也有……"

話音落下,她眉梢挑著得意,明媚如春華地沉了下去。

"這處我也要看看。"褚月見咬著下唇,目光破碎了,因為力道用大了隻感覺到了疼,卻依舊倔強不認輸。

究竟是誰說的戴著會感受愉悅!回頭就將那人拉出來砍了。

太太太難受了!

難受得褚月見試探性地搖晃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對,抬起來就想要跑。但她卻被一雙手定格在了原地,沒有辦法離開隻能往下陷。

“奉時雪你有病啊,鬆開我!”她都準備退出去了又被按了回去。

她掙脫不掉,眼中也顫出了眼淚,不斷往下掉,眸中含著不可思議。

這人方才還是一副抵死不從,非得她威逼利誘才肯,現在又這般行為,那涼涼的珠子還有那結疤的字蹭了過去,極大刺激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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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月見慘白著臉彆過了頭,在心中怒罵提出這個建議的人。

砍了,一定要砍了!

還有奉時雪也要一道砍了!

她用力地掙紮要跑,剛抬了腰便被按了下去,然後跪坐在了地毯上。

淩霄花般的裙裾散落在兩側,他緩緩地將頭埋在她的脖頸,將臉掩蓋住,對她的話和掙紮都充耳不聞。

"你是瘋狗,聽不見人話嗎?"褚月見睜大了眼,似有委屈縈繞。

眼前的人不言亦無表情,神情冷漠得似一尊神像,主動搖晃著掌中的纖細。

褚月見驚叫出了聲,手狠狠地抓著他的肩胛,開始有數不儘的辱罵出自嬌柔的櫻唇。他垂著眼瞼,雙頰上泛起不正常的紅,聽了她的話依舊一點也不停。被辱罵是次要,早已經習慣了,現在他獲得的遠遠比還口反駁要愉悅得多。他現在就是瘋狗。

褚月見麻木著臉生氣,抬手就用尖銳的指甲劃過他的脖頸,這才喚醒了他愈漸瘋狂的行為。

“沒有聽見嗎?本殿讓你不要動了,再這樣我下次絕對不來了。”淡淡地威脅。

這人就跟瘋狗一樣,打罵都不聽,隻有這樣的威脅他才會停下。奉時雪不動了,卻依舊按著她的腰不鬆,眼眸深處還閃著狂熱。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像是被裹在蠶絲中,帶給了他潮濕的暖意。

想要永生永世不分離。

他這樣不動又不鬆手的野狗模樣,褚月見無言地好了好半響,心中提了一口氣,渾身都不自在,她這才帶著後悔自己動。

抬起他的手放在小衣上,帶著他的手一起,直到雙頰蔓延著晚霞般的紅,才嬌嬌地帶著不悅:“膝蓋疼,不想在地上。”

然後便被他僵硬地抱了起來放在矮案上。

他在腦海中勾畫著圖冊上的場景,還一道記憶起了那句話。殿下精貴,受不得委屈。

所以他越發小心了,忍得難受也輕輕的,耳邊終於隻有她滿意的哼聲。

"褚褚……"

在即將到達的時候,奉時雪忽然一口咬在她如花顫動的肩膀,喚出了那個一直想要叫的稱呼。可話音一落便被一腳踢開了。

他沒有任何防備地倒在地上,還喘息著,迷茫著。

/>但他卻冷眼地觀坐在矮案上的人,正快速地整理的衣裳。

褚月見聽見這個稱呼,頓時就什麼興致也沒有了,方才她差點以為是陳衍讓。奉時雪有病吧,故意在這個時候這樣喚她。

她的臉上還泛著紅,從上麵跳了下來,水漬也一起滴落,接著被快速地擦乾淨。

褚月見也沒有看地上蜷縮著難受的人,顫著發軟的腿,頭也不回地往外麵跑了。

奉時雪躺在地上伸出了手,卻隻抓到了一片衣袂,像是風—樣從指尖流逝了。

原來她不讓自己喚啊。

猶如蟻蟲上身的感覺再度襲來,渾身都難受,身上戴的這些東西似笑話。

他顫著鴉羽似的睫毛,伸手碰了碰鈴鐺和珠子,因為她喜歡,所以還是舍不得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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