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被閻王爺調走的仵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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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迎九做好了菜,又打了壺酒,端著過來就看到蘇如誠坐在外麵,但男死者房門緊閉。他說他當時以為男女死者去其他地方坐了,畢竟孤男寡女待在一處容易惹人非議,他問蘇如誠,蘇如誠指指男死者的房間,說應該還在房裡,他一路上從外麵進來,如果兩個人出來,他一定會看到。然後又叫段迎九彆去打攪他弟弟與弟妹,還說‘兩個人十年未見了,關一個屋怎麼了,他們本是夫妻’。”

杜光接著說:“這是蘇如誠的原話,我也聽蘇如誠說過這樣的話,所以記得很清楚。”

待他說完,方毅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思忖片刻就說:“也就是說在段迎九去廚房到蘇如誠回來的這段時間有一個無人看守的空隙……”

他問杜光“這空隙大致時間是多久”、“有沒有問過那些證人”。

杜光首先愣了一下,跟著就有些局促,顯然四年前包括他在內的負責查這樁案的人都沒問過。

方毅的問話就像踩了他的尾巴,他直眉瞪眼,瞬間就沒了好臉色。“能有多久時間!侯爺從院子裡出來,蘇如誠就往院子裡走,一去一回不會超過一盞茶的時間!”

“老杜,我這位兄弟不大會說話,他沒彆的意思。”

張徽趕緊給他斟酒,又夾了幾筷子羊肉到他碗裡,然後才笑著說:“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如果不是自殺,是他殺,那麼凶手隻有在段迎九去廚房到蘇如誠回來的這段時間才有下手的機會……”

“不可能是他殺!”

杜光並沒有再喝酒,強調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桌上放了一封絕命信,是一首詩,拿回衙門給大人和師爺看了,他們都連連歎氣,都說兩個死者有情,無奈命運弄人。還有反正都是殺人,殺了人,往城外一跑,查起來總要時間,何必冒著被發現的風險故弄玄虛,犯不著!”

方毅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愣了一下,不再發問,悶頭喝酒。

“那首詩我看過。”

張徽說完長長地“哎”了一聲,“我們都是大老粗,不過識得幾個字,大人和師爺都是讀書人,他們說兩個死者有情必然是有情了。”

“張徽,你說卷宗裡有幾處你不明白,是哪幾處?時候不早了,沒要問的就早點散,老馮醉成這樣,我還得送他回去。”杜光下巴往醉倒在桌上的馮四祥指了一下,催促著說。

“我看驗屍報告上寫著屍體有餘溫,勒痕在喉結,嘴巴閉合,牙關咬緊,女死者後頸上有大片淤青,男死者手骨折斷,脖子有抓傷。”

張徽目光突然變得凝重,“可是驗屍報告上也沒寫明這些傷是生前傷還是死後傷,兩條人命,就算死因無可疑也不可能隻有簡短的幾句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