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的看著身上的這些紅痕,有些緩不過神來,一陣潮濕的涼風突然吹進屋內,讓她回了幾分神,緩慢的抬起頭,看見孟行之從露台外緩步走進來,指間掐著一柄烏木煙鬥。
青煙徐徐,煙鬥裡的煙絲正在燃。
女孩和男人四目相對,幾秒鐘後,他微抬下頜,側了頭吞雲吐霧,單手將煙鬥裡未燃完的煙絲倒進手邊的煙灰缸中。
能讓孟先生中斷品煙的時刻,寥寥無幾。
孟行之放下手中的煙鬥,朝著床邊走近,等到了沈晗黛麵前,看清她那雙還有些紅的狐狸眼,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細著有些啞的聲音對他說:“……不是反骨仔。”
孟先生昨夜怒火中燒,對她做了許多平時未曾做過的強硬,或者可以稱作惡劣的行徑。
但女孩醒來看見他的第一句話,不是控訴他的惡行,而是反駁他那句用來譏諷她的“反骨仔”。
天生反骨,不乖,不聽話,吃裡扒外的人才會被叫做反骨仔。
這幾個詞彙和眼前的沈晗黛似乎沒有一絲契合,可偏偏是最不像反骨仔的女孩,讓孟行之怒到失控。
他沒講話,撩開蓋在沈晗黛身上的被子,剛要把人從床上打橫抱起來,她的視線就落在了男人的腿上,小聲提醒:“腿。”
孟行之垂眸看她,蒼白的小臉上寫滿了對他的關切,他將沈晗黛抱起來,沈晗黛便立刻挽著環著他脖子。
不像平時一樣抱的緊,兩條手腕隻虛虛的一環,虛弱的厲害。
孟行之抱著沈晗黛到前廳的沙發上坐下,他們麵前的桌前擺放著熱氣騰騰的餐食。
是一早就讓人備下,中途女孩還沒醒,撤了新的換了兩三次。
孟行之倒了杯溫水,試了壁溫合適,遞給沈晗黛,見她有氣無力的將手伸來,腕子上那兩圈捆過的紅痕還沒完全消散。
孟行之把水喂到女孩唇邊,“小口喝。”
她昏睡的時候孟行之雖然給她喂過一次水,但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缺水久了又喝太急對身體不好。
沈晗黛乖乖的張嘴喝了半杯溫水,孟行之沒讓她再繼續喝,盛了一碗熬的鮮甜的海鮮粥,舀了一勺放在唇畔吹了吹,才又喂給她。
沈晗黛一邊吃著孟先生喂來的粥,一邊忍不住偷偷打量他。
她對孟先生說了那樣難聽的話,他發火是在情理之中,不顧她的意願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他最後還是做了措施,為她規避了風險傷害。
而現在,孟先生還能這麼細致的喂她喝水吃飯,沈晗黛心裡酸酸的,想落淚的感覺在眼睛裡湧。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就再貪戀孟先生這一次的溫柔,最後一次。
喂完半
碗海鮮粥,孟行之拿餐巾給她拭了唇,餓了太久不宜給她吃太多,問她:“身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晗黛愣愣,隨即搖了搖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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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都是啞的,還敢說沒有。
孟行之拿了顆喉糖喂進她嘴裡,清涼的感覺霎時彌漫進沈晗黛嗓子裡,讓她感到舒服許多。
孟行之從頭到腳審視她,男人的睡袍幾乎是掛在她身上,胸口的痕跡看的分明,腰帶也束的鬆散,看上去隨時會從她肩頭滑落下來。
男人伸出手指挑開沈晗黛的腰帶,昨夜混亂的場景太觸目驚心,沈晗黛心有餘悸,害怕的去拽住自己的腰帶不讓男人拉開,“uncle……”
軟聲啞意的叫,酥人的很。
孟行之抬高幾分下頜,琥珀綠眸淡漠的望向她。她敏感的察覺到男人異於平常的冷淡,喉間有澀意上湧,也忘了那點羞澀,委屈的細聲說:“那裡……還脹脹的。”
她怕孟先生餘火沒消,還要折騰自己。可沈晗黛初經情事,哪裡都是稚嫩懵
懂的,被迫著做了整宿已是極限,孟先生若是還要再折騰她,她是受不住的。
誰料她這話剛說完,男人眉目間的冷意便變得更重。
沈晗黛不自覺的垂低頸子,不想去看孟先生冷漠的眼神,熱霧不爭氣的漫上她微紅未消的眸。
在心裡罵自己嬌氣不中用,孟先生一點的冷待就能讓她丟盔棄甲,要是他以後對她更加冷漠更加不留情麵,她是不是還會比現在更難受上千倍萬倍?
她緊抓著自己的手指,低落走神之間,上半身被放倒在了沙發軟枕上,這樣的半仰躺姿勢,讓她不得不看向男人。
隻見孟行之撩開睡袍下擺,女孩那雙纖細長腿便暴露在他視野中,肌膚接觸到空氣中的冷意,沈晗黛下意識的往內收緊了腿根,卻被孟行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腿側。
“張開。”孟行之聲調沒什麼波瀾,“我看看。”
沈晗黛渾身上下隻有一件不合身的睡裙,聽見男人這麼說,緋色霎時溢上她雙頰,囁嚅著唇瓣道:“……uncle,我不想。”
孟行之瞥見她烏眸裡的膽怯,終是放緩了語調,“不是你說脹?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沈晗黛提著的心瞬間落地,孟先生隻是擔心她。
可是將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就這麼展露在男人眼前,她還是覺得羞澀難當,垂著眼睫說:“沒受傷,隻是uncle的有點……”
她腦子還有點暈乎乎,差點將那個羞恥的字眼說出口,聲音一下子變得更小:“隻是有點脹,不用看……”
昨夜才親密結合,女孩想說什麼男人心知肚明。
孟行之做的雖然失控,但也不是全然對她沒留餘地,否則她現在恐怕都還在床上昏睡。不過他們初次契合,孟行之還是要看過才放心。
他故意挑著沈晗黛在意的點講:“反骨仔才會不聽話。”
女孩果然馬上抬起頭,有氣無力的反駁:“……我不是反骨仔。
() ”
孟行之餘光落在她腿上,沈晗黛咬了咬唇瓣,終是強忍著那股羞澀緩緩將腿往外打開了幾分。
她羞的臉蛋連著脖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