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次再說吧。”
明天下了床,他就把這炮友踹了。
太、太傷腰了。
耿延把貓咪耳朵給季安然戴上,然後把人抱起來放回臥室床上。
“彆弄了好不好~”季安然軟著聲撒嬌。
“不好。”耿延摟著季安然吻了吻,“今天我很生氣。”
“我的手就傷到了點皮,不怎麼疼,真的。”季安然欲哭無淚。
他想跑路,卻被耿延緊緊地桎梏在那裡。
“安然。我們今天進動物園做任務,經曆了多麼驚險的事情。從象群到何兵那個神經病,再到後麵的兔子群。你毫發無損,唯一的傷口,就隻有你自己搞的手。”
季安然看著那條尾巴,瑟縮了一下:“耿哥,我錯了。”
“安然,我知道你的性子。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長教訓的。”耿延低歎一聲,朝季安然逼近。
季安然開始掙紮起來:“你走開,啊……”
被翻紅浪,一夜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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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寒風不斷地吹,把人的臉刮得生疼。
太陽已經爬到了最高點,陽光給大地都渡上了一層淡淡的暖光。
季安然還像一條鹹魚一樣癱在床上,樓下的吵鬨聲都沒能把他給吵醒。
許久,他的眼皮子終於顫了顫,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季安然盯著雪白的天花板出神,好半響,他緩緩啟唇,聲音輕微,似乎是從遠方飄來的一般。
“我……活下來了。”
季安然抓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昨晚發生了太多事情,他回想起來都是臉紅心跳的。
太傷腰太傷腎了,他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炮友。
這是要他的老命啊!
門忽然被打開,季安然怔忪的盯著走進來的耿延。
耿延已經換上了黑色的羽絨服,看起來帥氣逼人。
真是人模狗樣的,這衣冠禽獸!
“耿哥。”季安然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耿延從空間取出一盒潤喉糖:“你嗓子有點使用過度了,先含兩片潤喉糖。”
季安然剛一張嘴,就又閉上了。
“我先去刷牙,哎呀!”
季安然一下床,就差點摔了。
屁股火辣辣的疼,好暴躁,好想罵人!
“混!”蛋!
嗓子疼,不想說話。
季安然哭喪著臉進浴室洗漱,耿延覺得季安然身體不便,也跟了進去。
他幫忙伺候季安然洗漱,季安然享受著帝王級彆的待遇,然後狠狠的剜了耿延一眼!
衣冠禽獸,大垃圾!
“安然,我剛才去飯堂買了新鮮的菜。你快出去吃,涼了就不好吃了。”耿延抱著季安然出去。
季安然本來想把人給打倒,但想了想自己的屁股,還是沒有對自己“坐騎”動手。
暫時不想移動,還是不要隻的代步車給弄壞。
秋後算賬好了~
耿延在樓下的買的菜直接放進了空間裡,把季安然抱進來後,他就把空間裡的菜給拿出來放在了桌麵上。
季安然的臉色一下子就黑透了:“你拿的什麼垃圾菜。你看看這是什麼,你竟然還敢給我帶魚!”
含著潤喉片的季安然嗓子隻是好了一點,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舒服。但他太氣了,哪怕啞著嗓子也要罵耿延。
“飯堂今天的菜色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它就隻做了魚這個肉菜,其他的都是素的。要是給你準備一桌子素菜,你估計也不喜歡。”
耿延看著季安然瞬間黯淡的眼神,心疼得不行。
“安然,忍忍。這裡沒有的電線已經損壞了,我沒有辦法用爐灶給你做菜。等我們回到基地,我給你做一桌子的肉,好不好?”
“喵嗚~”季安然心裡涼颼颼的,委屈巴巴地哼了一聲。
耿延一聽,差點起了反應。
季安然拿起筷子,吃了幾棵蔬菜後,終於受不了。
他還是把筷子伸向了那碟魚,雖然他現在看到魚,滿腦子都是愉快跟不愉快的回憶。但……他真的不想吃素啊!
“安然,你要是不執著於吃熱菜的話,我還有牛肉罐頭。”耿延忽然想起來。
季安然:“……”
我怎麼忘了,還有罐頭這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