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成了自己的奶奶?(1 / 2)

大丫帶著沈芳來到她二嬸家門口,回頭看到沈芳雙眼無神嚇了一跳。

“改珠姐,你怎麼了,沒事吧。”大丫拉了拉沈芳的手。

沈芳一下回過神,“沒事,剛剛在想事情。”看到大丫停在房門口,房子跟村裡房子一樣,拉了個小院子,房子不大,但在農村裡這房子也不算小了。

沈芳拿出鑰匙把門打開,推開門,院子裡有一口井,井邊上種著一顆柿子樹,上麵零零散散的掛著幾個小果子。

院子裡沒有什麼雜物挺乾淨的,看來她二嬸還挺愛乾淨的,後來才知道不是她二嬸愛乾淨,是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想不乾淨都難。

大丫進院子後看見院子裡的柿子樹眼眨了眨,咽了咽口水,村裡大家都羨慕改珠二嬸家有棵柿子樹,前些年村裡到處都是柿子樹,梨樹,棗樹,桃樹可都被砍了煉鐵去了。

改珠二嬸家的樹當年小沒砍,現在就成了一家救命的東西了。平時她二嬸寶貝的緊,除了上工的時間外,就坐在柿樹下哪都不去。

沈芳看到大丫望著柿子樹咽口水,知道她想吃,她剛才就喝了一碗糊。

現在柿子剛長出來沒多久,果子又小又澀。等到熟了紅彤彤的,皮一撕一吸彆提有多甜了。

沈芳一想到也咽了咽口水,肚子又餓了。她雖然剛剛吃過,可剛吃的那些有點不頂餓。

沈芳走過院子來到堂屋把門打開,一眼就望到對門的牆前放著長長的桌子,方言叫上頭桌。

老家這邊,每家都有一個上頭桌,就是一個很長的長方形的桌子,有的人家上麵擺著觀音菩薩和香爐上香,也可以放些花瓶,靠著上頭桌的牆上可以掛畫,像延年益壽的福條,老壽星的圖片等等。

桌椅板凳都很老,牆麵開著裂,大丫進門就拿起掃帚掃地,沈芳四處看了看沒找到抹布,來到堂屋旁的廚屋,廚屋有半個宿舍大。

沈芳看到大大的鐵鍋架在灶台上,隻有一個鐵鍋,另一個灶台空著,灶台是用泥做的,沈芳過年回家和奶奶一起過年看到的灶台是用磚頭做的,表麵貼著瓷磚。

她奶奶在鄉下還用大鍋燒菜,說是大鍋燒飯香,像燒雞燒鴨用大鍋,蔬菜就用煤氣燒。

沈芳拿起灶台上的抹布到堂屋把家具一一的都擦乾淨,等大丫和沈芳把家裡都打掃完天快黑透了。

“改珠姐,天快黑了,我們走吧,”大丫把院子東西擺好。

“好,我把廚屋門關上就走。”沈芳把門關上,堂屋和大門都鎖上拉起大丫往回走。

天快黑了,以前自己這個時候,摘了眼鏡基本就什麼都看不見了,一入手機深似海,從此視力是路人。

現在一眼望去上基本上都看的見,反差太大,因禍得福,沈芳立馬呸呸呸了幾聲,哪來的什麼福,來到這個時代不餓死就阿彌陀佛了。

大丫看到沈芳嘴裡不知道說些什麼,頭不停地擺來擺去問到。“改珠姐,你怎麼了,病又犯了嗎?吃藥了嗎?”

沈芳聽到吃藥了嗎,忍不住笑了出來,回答道“剛剛在想二嬸明天什麼時候回來,二叔什麼時候回來。”

她來了這會隻聽見她們提二嬸,那二叔呢?也跟原主的二嬸一起回娘家了?

大丫聽了,看著沈芳,二叔叔在部隊呀,隻有過年才回來,怎麼會這樣問,但還是回答說“二嬸嬸明天要上工,估計五點就帶鬆哥兒回來了,二叔過年才能回來呢,二叔每年從部隊回來都帶好多好吃的。”

沈芳聽到部隊,二叔,五九年,鬆哥兒,二嬸,改珠,幾個詞串聯在一起,她好像想起了什麼。

沈芳抓起大丫的手“大丫。我叫什麼名字。”沈芳聽到自己的聲音因為激動變的很尖很刺耳。

大丫被沈芳大聲嚇一跳“改珠姐,你怎麼了,你不是叫改珠姐嗎?”

沈芳深呼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問到“全名,全名叫什麼。”

“全名前改珠。”大丫望著沈芳。

沈芳一聽到前改珠,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點也不感覺疼。

前改珠,前改珠,這是她奶奶的名字啊!難道她成了她奶奶。

沈芳奶奶也叫改珠,前改珠,大奶喊她的時候也喊了改珠,當時聽到改珠的名字還好奇名字跟她奶奶怎麼一樣,但是沒多想,聽到了二叔在部隊還有鬆哥兒連在一起才想到。

因為她奶奶經常在她耳邊念叨,在奶奶家裡他二叔在部隊,後來二叔退伍回來在村裡當乾部,他二叔就一個兒子,叫鬆哥兒。

她奶還說名字起的不好,聽起來像送一樣,後來跟她二嬸趕廟會,人太多孩子弄丟了。

每每說到這她奶都哭,因為鬆哥兒一直都是奶奶帶的,跟她特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