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2 / 2)

低端玩家 金呆了 9501 字 3個月前

“可是我理論還沒學好,”我遺憾地搖搖頭,“我先打好基礎吧。”

“哪裡沒學好?”

我琢磨了一下,還是決定試探番:“上次你告訴我,當男人讓你覺得忽遠忽近的時候,他就是沒那麼喜歡你。”

他不動聲色,靜靜等我下文,指尖挑起內|褲|邊|緣,一下一下彈撥我的腹|股|溝。

“但我又有一個問題了,”我食指一曲,勾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下唇,貼著他的鼻尖壓低聲音,“如果他隨叫隨到,有求必應,供大於求呢?”

我目光直白**地落在韓徹臉上,試圖擒他七寸,卻不想蛇從來狡猾,哪兒那麼容易中招。

他不避不閃,冷冷回視:“兩種可能,一種,他很喜歡你。”

我心中擂鼓,“第二種呢?”

韓徹起身,點了下手機屏,屏光映亮他的臉,話家常般的語氣,“他是個渣男。”

迅雷的“叮咚”和QQ消息提示音很像,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我挑釁地問他:“渣男,看嗎?”

韓徹退回至他的角落,淡淡抄手:“我沒意見。”

這部電影真的太黃了,毫無美感,各種場景極儘浮誇,我一邊挪不開眼,一邊翻著白眼。

原本自在的雙腿本能一夾,二郎腿斜斜翹起。

這頭我被燒得口乾舌燥,那邊韓徹跟入定了似的,沒聲沒息,直勾勾盯著投影屏。

我問:“你在想什麼?”

“你放這個希望我想什麼。”

我撐頭裝天真,含笑盯著他,屏幕上的光影在我餘光中顛簸,畫麵假得我都能擇出BUG,但和男人一起看,真假便無所謂了,一顰一動都能開閘小腹熱流。

某部分愈演愈烈的聲效炸得我幾乎裝不了淡定。

我開始默默念經,懷念起飛屋環遊記。

傷敵未知,自損數千,我可真坑。

正在我自認道行不夠,欲要繳械飛撲時,韓徹開口了。

他壓低聲音,於超假的嬌|喘背景音中給我帶來一線挽尊的希望。

“我在打壞主意?”

我調整呼吸,坐近他:“哦?說來聽聽,我看看夠不夠壞?”我這大腿夾得自己都不信自己能忍住了。

“林吻,你篤定我不會靠力量強|行|上|你,”韓徹緩緩抬起臉,露出好奇的表情誘惑我,“那你要不要加大考驗力度,看看我獸性的邊界在哪裡?”

“怎麼玩兒?”

“還記得那個男人的經典謊言嗎?”

我咽了小口唾沫,腦袋上方響起危險警報。

“我就蹭蹭不進去。”

“好玩兒不?”

“要不要試試啊?”

“給你個機會,試探一下渣男的底線。”

“你想想,我能忍住和前任異地戀兩年沒做......”見我遲疑,沒了先的堅定,他轉了下眼,迅速加砝碼,“哦,還有,我們接那麼多次吻,我卻能忍住騙你半年之久,可見我在這方麵的忍耐很厲害的,你不好奇嗎?真的不想試探一下?”

韓徹在向我開機關槍,一下一下,密密的激光砰砰向我瘋狂掃射。

我軍軍心動搖,城門即將失守。

天,抵抗不住了。

本來是不好奇的,這擱十六歲我都沒可能上當。偏偏二十三了,我腦袋中彈般產生了幻覺,哇,他這麼厲害,還真說不定忍得住呢。

“嗯?”

“林吻?”

他將我困在臂彎內,壓迫感很強。在他攝人的男性荷爾蒙環繞下,我幾乎癱軟成液體,尤其背景音叫得我可太難受了,整個畫麵都是粉撲撲、白花花雜糅的豔金。男女動勢太假了,可我的身體跟著洶湧成災,仿佛身臨其境。

韓徹眼裡曖昧的挑逗漸漸覆上勝券在握的挑釁,鼻息燙著我的鼻尖、人中、唇珠、門齒、舌尖,我微張著嘴,感覺意誌正在融化。

隨著電影裡女主角**的假|叫,我亦顫顫巍巍地找到了呼吸的落點。

我們都不聾,那聲兒響他也聽見了,為何他能冷靜如此。在他挑釁一樣的目光中,我莫名雄起了股鬥誌,堅定搖搖頭,掙紮地大喘道:“不好奇,因為渣男沒有底線。”

是的,我說的鬥誌是玩兒他的鬥誌,而不是走入他的圈套再度被他玩兒。

整個後背濕得透透,他的眼神仿佛是熔漿,燙得我沸騰,我真為自己在這個時候還能抵抗渣男鼓掌,雖然襠夾得緊緊的,一刻都不敢鬆開。因為我感覺......我尿了......

他佯作驚訝,壓著氣息在我耳邊悶喘,“上次你不是試探過了嗎,我多遵守承諾啊,說不動你就不動你。”

“上次是上次,”上次我東道主本土作戰,氣焰囂張,這次我的意誌力明顯在下坡,使勁兒踩刹車呢,這可不,腿都踩麻了,嚇失禁了都。要說試探他,還不如折磨我。我脖子一扭,逃出他的臂彎,“這次我不乾!”

“真的?”

“真的!”

“確定嗎?”

“我確定!”

“Opps!”韓徹飛快起身,衝我鼓掌,“你贏了!”他往主臥走,懊惱又好笑地搖頭,“我去衝個冷水澡。”

我撫著心口,略惋惜的喘氣兒,暗歎自己逃過一劫,韓徹站起時我才看見他支棱得高高的,合著剛剛故意不挨著我,假裝君子。王八蛋。

我關了垃圾電影,重新打開飛屋環遊記蕩滌身心。

沒一會又乏味了,我拿起手機,下意識地打開了花田,這個動作在三天和王正陽的聊天裡成了習慣,也是好笑,我隨意掃一眼正準備關閉卸載,掃見了花田給我的置頂推送:你可能感興趣的人。

我點開,瞳孔地震,恰是此刻,主臥門被“砰”地拉開,摜得牆大響,韓徹赤/身/裸/體身上淋著水珠,直喇喇走到我麵前,我嚇得在沙發上連連後退,手機都給嚇掉了,“臥槽!你不是去衝冷水澡嘛!”

“操!凍死老子都衝不下去!”

他顫著牙關,往後撥了撥濕漉漉的寸頭,冷水珠頃刻撒滿我呆滯等候問刑的臉龐。

他破罐破摔,不裝禁欲了,直接坦白:“我還有一招。”

我噗嗤一笑,“哦?”

“我下周去X市兩個月,妹妹,你會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