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我是駙馬完(1 / 2)

在之後的十年時光裡,蘇傾然也和路家恢複了聯係。又陰謀論的告訴路家小郡王是聖上怕後宮紛亂放在公主府的孩子。路明堯心裡釋了懷,不過格外擔憂弟弟的子嗣問題,找了一大堆補藥讓他和公主一起吃。

或許是蘇傾然順對了毛,總之蘇傾然和張安澈倒也算是和美。

關於怎麼看上路明清這件事,張安澈一直處於傲嬌狀態。怎麼問都不肯說,雖有好奇,但蘇傾然對此還真是沒多大的所謂。

“朕退位,陪你去遊曆山河吧。”某日,張安澈這麼說。

“可是我老了啊,走不動。”蘇傾然望著外麵的陽光,內心有些向往。

“朕背你。你也知道朕的體力有多好。”說話就說話,可以不動手動腳麼?

“微臣不知道。”說著,往後一縮。

“朕現在就讓你知道。”

“喂!現在是白日!”

蘇傾然以為他是說著玩的,沒想到是真的。小郡王早些年已經被立為太子。等幾日便收到消息,說聖上欲退位讓太子登基。路明堯心裡門清,做了擁護者,被封為太子太傅。

新皇登基之後,公主和駙馬則準備去遊曆山河。人人都道駙馬公主深情,堪為國民學習對象。

然而,還沒踏上旅途,公主在一個宴會中便出事了。食物中毒讓公主命懸一線,宴會中的所有人都被扣留。

蘇傾然匆忙趕去,臉色發青的公主與平日裡那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實在是相差甚遠。禦醫說是食物中毒,已經灌了綠豆汁催吐,又喂了藥。再等一個時辰,如果公主醒了,便無事。若是公主沒醒,則……後麵的話太醫不敢說了。

蘇傾然心裡煩躁,雖然他與公主並無夫妻之情,可是也是相識十多年的朋友。偶爾出去秀恩愛也是默契十足,如今公主命懸一線,他如何能安心?

外麵有人道太上皇來了,蘇傾然連忙出去迎接。隻是穿過院子裡跪了一地的人時,蘇傾然停下腳步。

有個婦人居然抬頭看他,見他看過來,又匆忙低頭。雖然隻是一眼,可是蘇傾然卻覺得好生熟悉。

“你是何人?抬起頭來!”蘇傾然厲聲發問。

那婦人倒也不慌忙,緩緩抬起頭。“臣婦,何柳氏。夫君何安為工部侍郎。不知,駙馬……”還一副不知駙馬為什麼喊她,莫名其妙的樣子。

蘇傾然一看,這不是多年前的大紅花麼?雖然她與年少時相差甚遠,可是路明清見過她三十多歲的樣子,如今蘇傾然一眼便認出她來。

“何柳氏?!嗬嗬,大紅花!”當年蘇傾然也沒有去問過大紅花的下場,久而久之倒把這人忘了。沒想到人家又回來了。

大紅花臉色一白:“什麼大紅花?駙馬爺莫不是認錯人了?!”

這邊張安澈已經到了院子裡,眾人被蘇傾然這一變故弄得都忘了行禮,他們巴不得找出真凶,好脫了乾係回家。

“怎麼回事?”張安澈怒視一眼大紅花,霸氣側漏。

大紅花臉色更為蒼白,整個人都軟了下去。“臣、臣婦不知。”

“是她!就是她!”公主的女婢衝了出來,哭喊道:“之前人人都誇公主嫁了駙馬,好福氣。奴婢卻瞧見她臉色不對,當時並未多想。如今看來,定是她嫉妒公主有個好姻緣才下此毒手。”

“莫要胡說!”被女婢指認,大紅花又恢複了力氣:“公主出了事,你們是跑不掉的。不要胡亂牽扯人做了替罪羔羊!我哪敢對公主下此毒手?!我不怕連累家小麼?”

“你本是填房,前麵哪位又留下嫡子。老夫人對你又不好,包不準你想……”不遠處一個婦人又喊起來,聽得蘇傾然腦門疼。

“放肆!爾等這般成何體統。把這個女人押下去好好問問。”蘇傾然揮手讓人把大紅花帶下去。自己卻跟張安澈恭敬行禮:“老爺子,移步內堂吧。”

張安澈臉色很不好,冷哼一聲,拂袖而去。蘇傾然趕緊跟上去。

守了半天,最終公主悠悠醒來。眾人的心倒是放下去了。可是,張安澈的神情一直不怎麼好,蘇傾然想跟他說說話。結果他都把臉轉開,一副拒絕說話的模樣。

不過兩個時辰,大紅花便鬆了口。隻是求著讓蘇傾然去一趟才肯開口。

蘇傾然看著麵無表情的張安澈,吩咐下麵:“她不老實,多打打就好了。”

說完就拉著張安澈到了裡間。

“你怎麼了?”這個樣子的張安澈明顯在鬨彆扭。蘇傾然捧著他的臉,把頭抵在張安澈的額頭上:“你認出她了麼?我不是早跟你說過不喜歡她了麼?”

蘇傾然不說還好,一說張安澈的嘴巴就癟上了,委屈得要死的樣子。

蘇傾然忍不住笑了,親親他的小嘴巴:“你這樣子,彆人還以為你是下麵那個呢。”

“胡說!”立馬有了精神:“我跟你說,皇妹那事跟他有半點關係,我立刻撕了她的皮。”

“彆這麼粗暴。”蘇傾然一點也不喜歡他的手段:“折磨人的方法多的是,這麼血腥可不好。”

“你偏著她?!”立刻炸毛!

“瞎說!你這麼說,秋薇聽到了多難受啊。”蘇傾然去揉張安澈的頭發:“我很討厭你懷疑我!”

“自從我退位了,你待我大不如前。”委屈。

“這是我的真性情。”

“以前的都是假的?”

“彆跟個娘們似得!”

“哼!”

→_→真煩:“你特麼再這樣,我就在這兒把你辦了!早就想啪啪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