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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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蘇傾然和張安澈在人家客房的裡間大戰三百回合,最終農奴翻身把歌唱這一偉大的想法並沒有什麼卵用。不過蘇傾然獲得新技巧,原來老攻難過總不爽,多半是餓了,啪啪啪一下就好了。
大抵是有了蘇傾然的吩咐,下麵的人使了狠力。蘇傾然被張安澈從裡間牽著出來時,已經有了結果。原來大紅花當年遠走他鄉,以為可以拋開過去的一切,重頭來過。然而她走到哪裡,哪裡都在說公主駙馬如何恩愛雲雲。後來,她嫁做他人填房,表麵光鮮,實際過得並不幸福。再回到京裡看到麵容姣好,人人羨慕的公主,一時之間想岔了,讓侍女偷混到廚房加害公主。侍女得手後立即返家,本來以為會沒事。沒想到忍不住再見當年的情郎一眼,卻把自己送上了斷頭台。
大紅花害人終害己,她的丈夫極力撇開與她的關係。她的侍女吐露她加害後院侍妾的陰謀。她被推上斷頭台,無人憐惜。一時之間,耀矢人人都知有柳氏女,懷惡人心。
不過這與蘇傾然並無什麼關係。此時的他正與張安澈在畫舫裡聽歌一曲,歡笑人生。
再過幾年,他們遊曆邊關,見到英姿煞爽的黃金單身漢,路明清的侄子。此時的他已經是四品將軍,守護邊關。
“二叔,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咳,總之夢到我成了一個農夫,差點被彆人逼死。最後是二娘截了獄把我救出去。後來……後來我還做了皇帝。”
蘇傾然心裡一突:“胡說八道什麼!這種話不能瞎說!你小子不怕被滅九族麼?”
“我知道!隻是這夢與二叔你有莫大的淵源,所以我才跟你說的。”侄子有些苦惱:“我做這夢好多年了。”
“跟我有什麼淵源?”蘇傾然眼眸一沉。
侄子望著不遠處衝著大馬傻笑的公主搖搖頭:“左右是夢,當不得真。”
蘇傾然沉默了半響:“莫要跟人提起。”搞不好這是真的,說不定當年侄子在獄中是假死,被柳姨娘救了。最後亂世起,做了皇帝。隻是中途被路明清逆天改命。
“我知道。”侄子有些羨慕的說:“您和公主真好啊。”
“那你怎麼不成親?”蘇傾然笑了:“你爹可是催得緊。”
“我?”侄子臉一紅:“其實我有喜歡的姑娘呐。”
“有喜歡的姑娘?那你們為什麼不在一起?”張安澈突然出現在蘇傾然的身後壞笑道:“莫不是人家看不起你?”
蘇傾然一聽,立刻橫眉豎眼。誰敢看不起我侄子?
侄子一聽,本來有些拘謹的神情都疏散開來,反而還有些急了:“誰說的。她也喜歡我,還跟我寫信呢!”說著就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你們看,前個兒剛收到的。”
蘇傾然好笑的接過來,一邊展開信紙,一邊說道:“年輕真好呢……咳!”默默把信紙疊好,還給侄子。“你是不是該巡邏了?”
“啊!對!”侄子提起盔甲就跑:“二叔,給我留點酒。”
蘇傾然轉頭看著後麵的空無一人的地界默默笑了。
半夜,某人偷偷摸上床,卻被蘇傾然一腳踹了下去。
“哎喲,怎麼了?我不當皇帝了你就這麼對我?”
“嗬嗬噠,張安澈!為什麼寫給我侄子的情書的筆跡那麼眼熟?”
“咳!不是我的筆跡!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嗬嗬噠,尼妹啊!我當然知道不是你的筆跡,可那是你兒子的筆跡啊!你以為我認不出來?那個小兔崽子的字是我手把手教的!”
“不關我的事!小輩的事那他們自己去鬨吧。”
“喂!你什麼時候摸上來的,唔,彆碰哪裡。”
“我下麵好疼,寶貝兒,給我呼呼。”
“臥槽!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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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某男女示愛的傳統廟會。
人來人往,燈火通明。路明清不小心踩到一個麵具男的腳。剛想道歉,那人卻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在路明清手機亂畫,然後放了一個紅包。
路明清還沒反應過來,前方有人落水,兩人又被衝過來的人擠開。
路明清看看手裡的跟屎一樣的荷包,手心還癢酥酥的。莫不是遇上變態了?路明清一陣惡心,將手裡的荷包扔掉。他還要去找他的小清薇呢。
深夜,某個傻笑著不肯入睡的少年笑得跟個傻逼一樣,把進來為他掖被子的嬤嬤嚇了一跳:“主子,怎麼還不睡?”
“靜嬤嬤,我把荷包給他了。”張安澈的笑容裡滿是憧憬。
“那他知道是您送的麼?”靜榮想到那個很醜但是卻是殿下親手做的荷包,整個人都柔和起來。
“我在他手心寫字啦。嬤嬤,他會不會托人給我送東西來?您明天就去宮門口幫我看看。”
“好好好,我的好殿下誒。快睡吧,明兒,聖上還要帶你去圍獵呢。”
少年滿懷著憧憬入睡。夢裡,他收到好多禮物,他和路明清幸福的在一起。
然而,他從一個滿是期待的小受轉變成一個霸氣側漏的強攻時,依舊沒有沒有收到禮物。
嗬嗬噠,那你就把自己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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