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我隻是一個兵五(2 / 2)

蘇傾然這才回神,快速的跟了上去。仔細一看張源,嘿,這家夥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好像剛才發生的都是假象而已!他怎麼可以這麼自然,我在這裡糾結得跟傻逼一樣。

張源忽然回頭,看著蘇傾然,把東想西想的蘇傾然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就是雙手捂嘴!臭流氓,你又想做什麼?

張源看著對方隻露出一雙水靈的眼睛驚慌的亂轉就覺得好笑。掰開對方的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腕,將他拖著走。嚇他一次還挺管用。

蘇傾然鬆開自己的手,隱隱有些失落,媽蛋!我剛才居然在期待他再次吻下來,我怎麼可以這麼汙?

張民樂心裡掛念著蘇傾然。時不時要回頭看下蘇傾然才放心。看著蘇傾然跟個小媳婦兒似得被張源牽住手腕往前走,眼裡閃過危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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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走到了山上的哨所。張源很自然鬆開了蘇傾然的手腕,蘇傾然捂著被張源握過的手腕覺得暖暖的,不止是手,還有心。

早就有戰士燒了水給他們洗臉,洗漱後是準備好了的熱鍋飯。吃飯的時候班長讓大家相互介紹。蘇傾然一看,跟上輩子的人都重合,好吧,多了一個張源。可是就算如此,哨所的人還是不夠。

一個班是十二個人,紅山嘴哨所才十一個人。不僅是因為條件艱苦沒有多少人來,更多的是很多人不適應這裡的環境,來了也被送走了。上輩子張峰燈是下了多大的苦功夫,逼著自己適應了這裡的氣候條件才得以留下來的。

班長得知有三個人來時,早就帶領著戰士打掃了一間屋子出來,給他們三人做住宿。這次的床鋪不在是新兵連那種上下鋪,而是大通鋪。

吃過飯,蘇傾然看著乾淨明亮的屋子很滿意,隻是想著自己要跟張源睡一張床就怵得很。張源有時候脾氣犯了會不會一腳把自己踹下床?而且新兵連分床那一幕還在腦海裡呢。

想了想,蘇傾然要了最邊角的位置,然後把床上的小桌子放到自己鋪位那邊,相當於一個隔斷。剩下的位置讓張源和張民樂自己挑。

張民樂是個很溫和的人,他們兩個睡一起一定沒有問題。嗯!

推開門,蘇傾然衝在院子裡跟班長他們說話的另外兩人吼了一聲:“我幫你們把床也鋪了吧。”

“謝謝小燈。”

“嗯哼。”

蘇傾然:張源,你那是什麼回答?

張源打水回來,看蘇傾然已經把床都鋪好了。蘇傾然一個人睡最左邊,然後是小桌子,再然後是他的床,張民樂的床。

隻是他們兩個人的床為什麼要挨得那麼近?枕頭還挨一起,要是有喜字,你是不是要放一張。張源看著一臉求表揚的蘇傾然覺得心好累。

大刀闊斧的把床位從新挪了一下,把小桌子放在了自己和張民樂中間。自己的床鋪和蘇傾然挨得很近。張源滿意的點頭。

蘇傾然QAQ,這是啥意思啊?挨我那麼近是為了半夜收拾我麼?

張民樂回屋看到床位的鋪設,臉一沉。隨即笑道:“小燈,我們挨著睡吧。”

蘇傾然頭如搗蒜:“好啊,好啊!”

張源冷眼看著蘇傾然,蘇傾然感受到那可怕的視線,菊花一緊,苦兮兮的開口:“我睡中間好了。”這樣又挨著小樂,又方便張源收拾我QAQ

這下兩個人都沒話說,幫忙把屋子又收拾了一遍,自己的行禮也拿出來布置一下。

蘇傾然收拾東西的時候才發現張民樂給的那封信:“話說小樂,這信裡是什麼啊?”

“啊!什麼也沒有!”張民樂飛撲過來把信搶走:“就是一些舍不得分開的矯情話。現在我們都在一起了,沒必要了。”說著拿著信慌裡慌張的往外走。

或許是怕自己笑他矯情吧,蘇傾然笑了笑,也沒去追那封信。

張民樂到了外麵趕緊把信撕碎埋在雪下。本來以為見不到小燈了,裡麵都是他破罐破摔的一些話。要是被小燈看到了,那還得了。有些話,暫時不適合說出來。

山上沒有多少娛樂,除了值班人員,很快大家便熄燈休息。睡覺前張民樂把小桌子挪到了彆處。一張大通鋪上睡了整整三個人。

張源在最左邊,麵朝裡不知睡著了沒有。張民樂一個勁說自己冷,一個勁往自己身邊蹭。蘇傾然也挺冷的,雖然是各自蓋著自己的被子,但兩人卻縮到了一起。

旅途勞累,兩人倒是很快就陷入沉睡。蘇傾然睡的迷迷糊糊,感覺有人蹭了過來,暖暖的。隻是後麵,好像又有人拉了他一下,蘇傾然翻了個身,接著便覺得到了更溫暖的地方。迷迷糊糊的蘇傾然抱著那團溫暖,蹭了蹭,心滿意足的睡了。

黑暗中,某人的唇角勾出幸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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