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人家點名要你去呢,估計過幾天。”
“……”
很煩。
她不是很喜歡太過公開的場合,也沒興趣搞這種可有可無的事情。
可是她現在正在做一個社畜,領導安排的事務多少是得做一些。
“知道了。”她麵無表情,“要不要晚上喝一杯,我請你,權當之前幫我照護花的報酬。”
“那感情好啊!”陳青登時眉飛色舞,“對了,你上次的事情解決了嗎?”
“……算是。”她將懷裡的玉扣還給對方,“謝謝你的護身符。有些用。”但不多。
她又問:“我能了解一下那位大師是誰嗎?”
“人家雲遊四海去了,誰知道要上哪裡找他。”陳青收回玉扣,笑了一下,忽然間似乎看到什麼,頓了一下,伸手彈了彈她餐桌上的古老食盒。
“晚飯?”
“…嗯。”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她一下子來了精神,直起身子,摸摸下頷:“你自己做的?不對啊,三步路的食堂都不去,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讓我看看,魚糕,蟹黃…喲,這麼豐盛?”
“……”
“有情況啊喬老師!”
陳青一臉的八卦,“說吧。哪位誰送過來的?你從前的學生?還是你宋新…”
“打住。”喬知遙毫不留情地打斷她。
“那是哪個?”
“你不認識。”
“不認識?”陳青長哦了一聲,似乎彆有意味,“那可真不一定。”
她從食盒的夾縫裡捏出來一片嫩黃花瓣,看了一會後,稍微收斂了笑意:“知遙啊。這個花瓣也是人家掉的?還挺有雅致。”
喬知遙跟著掃過一眼。
那是“黃粱”的花瓣,阿諾在她家院子裡種了很多。
“你知道這種花?”她不動聲色地問。
“聽說過,稀缺物種……總之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有一定成癮性,你可得遠離了。”
陳青說隨手將花丟進垃圾桶裡。
阿諾曾經說過。
“黃粱”,是隻開在地下的花。
“不是。你這樣看著我乾什麼?搞得人心裡怪發毛的。”陳青摸了摸皮膚。
“我隻是有點意外。”喬知遙側開視線,勾唇笑了,“你了解的真不少。”
“那可不是。”她伸伸懶腰站起身,裝模做樣地推了推她,“走啦走啦。機會難得,去喝酒。多認識幾個靠譜的弟弟。才不會被壞男人傷心。”
“……”
喬知遙笑了聲,還是跟著出了門。
.
年後的酒吧燈紅酒綠,不少男男女女在池子裡蹦迪,喧鬨的音樂聲和歡呼聲讓喬知遙有些不大適應。
陳青和幾個男生在聊天,她不是很想參與,拿著一杯血腥瑪麗雞尾酒坐在一邊,視線若有若無地往影子裡瞥。
今天很安靜。
哪怕在人群裡,也意外的安靜。
“姐姐,一個人嗎?”
一個略顯青澀的聲音冒了出來,喬知遙側目看了一眼。
居然是個穿校服的孩子。
……
看樣式,範城一中。
……熟悉的地方。
她微微側目:“小朋友,不怕老師來查嗎?”
對方拿著杯子的手都在抖,卻還是儘力繃著情緒,裝作成熟的模樣:“我成年了的。”
暗處,有人似乎在輕輕地發出嘲笑。
喬知遙輕哼了聲,向酒保招了招手:“你要喝什麼?”
“我…我…這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