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右勝庭的介紹還在繼續:“這個顧叔叔家裡開動物園的,本人還是博物館的館長。”
那位顧叔叔笑:“想看動物就來叔叔這裡,叔叔這裡什麼都有,老虎獅子長頸鹿,乾屍神龕青銅器。”
右勝庭故意假裝生氣:“去去去,彆和我閨女說這個,你那些乾屍留著自己看。”
顧姝跟過來,響亮地喊了一聲:“爸!”
右繁霜驚喜道:“顧姝姐姐。”
右勝庭和那位顧館長都有些驚訝。
“你們倆認識?”
顧姝跑過來挽著右繁霜的手臂,自來熟道:“認識認識。”
蘇憂言那個壞胚死帥哥的老婆,怎麼可能不認識。
帥是頂級的帥,壞也是頂級的壞。
顧館長和右勝庭也覺得是意外之喜。
顧館長笑:“那就好,以後多把繁霜帶來家裡坐,小芒也來。”
句芒羞澀地應好。
而顧姝湊近右繁霜小聲問:“你老公怎麼不來?是怕被揍嗎?”
話音剛落,就見不少人都看向了前方。
晚宴的明亮燈光之下,一個年輕男人款款而來。
極其俊美華麗的眉目,麵龐流利乾淨的線條如刀砍斧鑿般精致利落,鶴眸薄唇,鼻梁高挺如峻峰。考究的槍駁領西裝,身材高大挺拔標誌著有力,明明長相盛氣淩人又高不可攀,偏偏今夜他周身氣度鬆弛,氣質清貴,更像慵懶的年輕獅子。
眾人一驚,卻有人連忙拿著酒杯上前套近乎:“蘇總,難得一見。”
“不知上次提的合作案,JH有沒有考慮的餘地?”
蘇憂言難得的溫和:“還在討論中,如果有結果,會給李總答複。”
那位李總喜笑顏開。
而右勝庭也看了過去,一眼就看見了他的便宜女婿。
他記得,他沒有給蘇憂言寄請柬。
而此刻,請來的鋼琴家和小提琴手已經開始奏開場舞的樂曲。
右勝庭收回視線,還沒伸出手,右繁霜就道:“您和姐姐跳開場舞吧,我跳得不好怕丟臉,姐姐的交誼舞跳得很好。”
樂曲聲越來越大,人聲都有些聽不清。
眾人已經開始隨著樂曲聲鼓掌,右勝庭看看兩個女兒。
無論如何都是隻能和其中一個女兒跳。
既然這樣,不如聽霜霜的。
右勝庭頂著大肚子,句芒緊張地挽住了右勝庭的胳膊走向人群中間。
而蘇憂言毫無停留地走過來了,就停在右繁霜麵前,他薄唇含笑:“右小姐,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右繁霜微微張開嘴,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她愣愣道:“當然…”
蘇憂言一把攬住她的腰,右繁霜嚇了一跳,聽見樂曲聲才發現蘇憂言是在接鼓點。
同時聽見了他輕得隻有她能聽見的聲音:“霜霜,如果在你爸麵前和你接吻會怎麼樣?”
右繁霜錯愕地看著他。
蘇憂言含笑,一雙眼睛依舊含情脈脈,溫柔似水,可薄唇一張一合間卻吐出讓她慌亂的話:“霜霜會生氣嗎?”
“還是說,看我們接吻的爸爸會更生氣一點?”
蘇憂言的眸子溫柔,可他的話一點也不溫柔,甚至帶著惡劣的侵略性。
右繁霜差點沒摔下去,要不是蘇憂言穩穩托著她,恐怕就要出醜了,可即便如此,她的步子都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