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憂言握著她的腰,舞步輕慢下來,卻用隻有她聽得見的聲音說話:“霜霜,我好想現在吻你。”
右繁霜慌亂得踩了蘇憂言一腳。
可他的眼睛依舊溫柔含情地如流淌著柔水,定定地看著她。
聽力靈敏對平時的右繁霜來說是困擾,容易被噪音吵到。
蘇憂言反而惡劣利用這一點,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說令人麵紅耳赤的情話。
反而顯得她靈敏的聽力,就是為了這一刻準備似的,能不為所有人所知地和蘇憂言交纏。
右繁霜的心臟砰砰地亂跳:“阿言,你是不是生氣了?”
阿言從來不會這樣的。
肯定是她那麼遲才給阿言邀請函,阿言心裡很難受才口不擇言。
而蘇憂言的手卻用力一握她的腰,堅硬的戒指在她腰際一滑。
和右繁霜手上的不是同一對。
她戴著百合的那對,蘇憂言戴著薔薇的那對。
卻是他故意的。
不是同一對的戒指,但同對戒指的另一隻都屬於對方,這樣隱秘又緊密相連的相愛,讓人激動得渾身顫抖。
在大庭廣眾之下貼合著他們不公開的關係,薄唇之下,是隱秘的糾纏和情欲。
考究精致的西裝槍駁領與森冷的高腳杯流光之中。
蘇憂言隨意地仰頭,故意露出華貴槍駁領下,脖頸的一點點痕跡。
昨晚斷片的記憶猛然衝擊了右繁霜。
哪怕她沒有看見全貌,也知道那是一個牙印,是她昨天晚上被叫著承歡而被迫承歡時帶著眼淚咬的。
他的表情平淡,可是薄唇間卻依舊溢出一句讓人害羞的問句,
“霜霜愛我嗎?”
右繁霜的視線不自覺左顧右盼,掃過周遭,緊張地從唇邊吐出了那個無數次停滯在舌尖的字:“愛。”
蘇憂言卻不準備放過她:
“霜霜想要我嗎?”
右繁霜的耳根悄悄紅起:“不行…”
蘇憂言含笑看著她:“為什麼不行?”
右繁霜緊張得扶在他肩膀上的手都有點發抖:“阿言,彆說了。”
蘇憂言卻接著舞步變換的動作,有那麼一瞬,占有欲極強地緊緊把她摟進懷裡。
右繁霜渾身發軟。
而蘇憂言摟住她的腰,極其有力地托住了她,不讓她滑下去。
右繁霜感覺自己要跳不下去了,整個人好像都不受控製,兩腿發軟,心跳也加速起來,偏偏阿言的心跳無比鎮定又有力,控製力極強地把握住了她。
蘇憂言適時停了下來,他的笑如此漫不經心又勾人,薄唇一張一合,是看似曖昧卻忽遠忽近的語氣:
“右小姐,幸會。”
右繁霜心跳未定,整個人都還緩不過神來。
而蘇憂言直接抬步走了。
眾人一開始看見蘇憂言邀請右繁霜跳舞,還以為念歡的千金入了蘇憂言的眼,沒想到跳了半支舞就走了。
還好還好。
而右繁霜以為是自己一直不回應蘇憂言,蘇憂言生氣了。
她連忙追上他的去路。
卻在路過一個房間的時候,忽然被拽了進去摁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