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著閒天,就走到了交流會的地點。
大家都已經坐好,張重他們進去之後,有人把他們帶到了一張桌子旁,那張桌子上正好還空了兩個位置,恰是留給他跟餘冬雨的。
一桌十個人,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八個人。
這八個人中,張重認識其中兩個,一個是跟他交接流程的吳可,另一位是之前展望會上台講話的青年報社長萬世傑。
見到張重他們過來,這八個人紛紛站了起來,吳可更是走了過來,對張重說,“張老師,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青年報的萬社長。”
萬世傑大腹便便,頗有一副生意人的派頭,他笑眯眯地跟張重握了握手,“鄙人萬世傑,張老師,久仰,久仰。”
“幸會,幸會。”
介紹完社長,吳可又給張重介紹副社長,青年報的副社長叫徐彳亍讀赤觸即可,跟萬世傑的生意人派頭不同,徐彳亍戴著一副眼鏡,穿著黑色的老款西服,看起來年紀也就四十歲出頭,卻像是個老學究一般。
他輕輕握住張重的手,笑道,“張老師的致辭讓人印象很深啊,咱們青年報設立文藝獎伊始,正是抱著同樣薪火相傳的想法。不得不說,這個獎給你,確實實至名歸。”
“我隻是空想而已,貴社付諸行動的實踐精神才真的令人欽佩。”被拍了一記馬屁的張重,也是一記螺旋彩虹回敬給了青年報。
除了兩個社長之外,其他也都是青年報的高管,等到介紹完了之後,眾人落座。
坐下的時候,難免又要一番你推我讓,他們給張重安排的是主賓位,張重當然要謙讓一下,不過最終拗不過,還是坐在了主賓位。
主賓位就在萬世傑的旁邊,等到張重坐下之後,萬世傑笑眯眯地側著頭對張重說道,“張老師,可飲酒”
張重總感覺這位萬社長說話有些奇奇怪怪的,專說些半文不白的話。
他搖了搖頭,“我不喝酒。”
萬世傑失望地感歎道,“可惜,可惜。”
坐在對麵的徐彳亍似乎是聽到了萬世傑的話,說道,“今天也不方便喝酒,就連吃飯都是次要的,主要還是促進交流。”
他又對張重說,“張老師以前來過燕京麼”
“來過幾次。”張重隨口應道,其實這個世界的燕京他也還是第一次來。
徐彳亍點頭道,“咱們北邊空氣乾燥,恐怕張老師多有不適應。”
張重笑道,“我本身粗糙得很,空氣濕潤乾燥我也感覺不出來。”
“其實燕京雖然有時空氣不是太好,但是住下來還是不錯的,張老師有沒有想過到燕京定居”徐彳亍又問道。
張重搖了搖頭,“這我可沒想過,畢竟在江陽生活了這麼多年,早就已經離不開那方水土了。”
餘冬雨在旁邊笑道,“勸人離鄉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倒覺得江陽不錯,之前我去過一次,那裡的節奏更適合作家創作,不像燕京,熱鬨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