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夫君就是這麼厲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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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椿在心裡將宋時桉說的這些話從頭到尾過了一遍,突然疑惑地挑了挑眉。

問宋時桉道:“夫君是如何知道安和縣主與安平郡馬有奸晴,還精準地知道他們偷晴的地點的?”

宋時桉淡定笑道:“從太子姐夫那裡得知的,安平郡主跟安和縣主是宗親,背後又是大長公主又是長公主的,姐夫太子之位未穩,豈能不關注著這些宗親的動向?”

這些事情,其實是他上輩子知道的。

太子黎鈞行就算關注宗親動向,也最多關注下安平郡主的母親襄陽長公主以及安和縣主的外祖母長宜大長公主的動向,還不至於關注到安平郡主跟安和縣主兩人身上來。

薑椿聞言,歎為觀止:“太子爺思慮如此周全,難怪朝臣們一致認為他才是儲君的不二人選。”

“正是呢。”宋時桉厚著臉皮點頭附和,絲毫不覺得讓太子姐夫背鍋有甚不對。

至此薑椿再無任何疑問。

其實她還想問問範屠夫的具體情況來著,畢竟她原著裡頭並未對這個炮灰人物細寫,很多事情她都不了解。

但思及宋時桉那醋壇子脾性,估摸著自己但凡敢多問一句,他就要當場發瘋。

罷了,細節不細節的,不知道也沒甚打緊的。

反正,人家現在可是程大姑娘的“心上人”呢。

宋時桉卻在這時抬眼看向她,哼笑道:“聽聞娘子在安遠侯府的賞菊宴上大放厥詞,說為夫我每日都要與你敦倫一次?”

薑椿一雙杏眼頓時瞪得滴溜圓:“夫君怎地知道這茬?”

這話是她在花廳吃席時說的,在場的隻有錦鄉侯世子夫人蕭氏、路二奶奶以及曹娘子等幾位相熟的娘子,既無長輩,也無男子在場。

怎地就傳到宋時桉耳朵裡了?

宋時桉淡淡道:“蕭世子夫人被診出有孕,打發自己的貼身大丫鬟回府請路舒羽來接她。

她那個大丫鬟是個大嘴巴,半道上把安遠侯府發生的事情都禿嚕給路舒羽聽。

路舒羽得知此事,還特意跑去前院調侃我來著。”

薑椿尷尬地撓了撓頭。

她上回去錦鄉侯府赴宴,發現古人其實一點都不保守,尤其是已婚的娘子們,坐一處說笑時,偶爾也會委婉地開些帶顏色的

玩笑。

薑椿性子原就有些隨性,見狀更放得開了,今兒在安遠侯府坐席時,為了打趣蕭氏,甚至還將宋時桉搬出來說事兒來著。

誰知天還沒黑呢,自己乾的“壞事”就東窗事發了。

認錯是不可能認錯的,她挺直脊背,振振有詞道:“怎麼了嘛?我又沒有說錯,夫君就是這麼厲害呀!”

宋時桉幾不可見地揚了揚唇角,麵上卻還是板著臉,冷冷道:“為夫厲害雖然是事實,但這等私密事,你怎可在外頭嚷嚷?”

薑椿叫屈道:“我也不想嚷嚷的,誰讓蕭姐姐打趣我,說我之所以肚皮沒動靜,都是夫君不努力耕耘之故。

我怎能讓夫君蒙受不白之冤嘛?所以隻能將事實說出來了。

誰想到蕭姐姐那個名叫百合的大丫鬟會如此大嘴巴,竟然將娘子們說的私密話說給自家郎君聽!”

宋時桉輕哼一聲:“這麼說,我還得多謝娘子替我正名了?”

薑椿站起身來,擠到宋時桉的錦墊上坐下,伸手樓住他的脖頸。

笑嘻嘻道:“咱們夫妻一體,維護夫君的名聲是我這個當娘子的責任,說甚謝不謝的,多見外?”

宋時桉伸手去推搡她的手臂:“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彆以為你胡亂和和稀泥,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薑椿聽出了點門道。

她斜眼看他,一副看透他的模樣:“夫君,你彆裝了,其實你根本就沒生氣對吧?

之所以裝出個生氣的模樣來,就是想要拿捏我,好提出些過分的要求。

哼,我還不知道你嘛?一天到晚,淨想些歪主意,壞得很。”

宋時桉抿了抿唇。

有時候吧,夫妻倆太心意相通了也不好,就譬如現在,自己想什麼,她一眼就能看透。

但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他冷哼一聲:“你自己理虧,卻反過來給我扣帽子,好遮掩自己的錯處,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使得賊溜。”

薑椿瞪著他,似笑非笑:“你敢說自己心裡沒有在打壞主意?”

宋時桉斬釘截鐵道:“沒有。”

不等薑椿反應,他又幽幽補了一句:“我打的都是好主意,都是能讓娘子舒坦的好主意,娘子嘴上雖然不承認,身子卻很誠實。”

椿:“……”

自己果然沒看錯他,這家夥果然在心裡打壞主意。

既然都承認了,宋時桉索性也不遮掩了,扁了扁嘴,賣慘道:“娘子,為夫今兒被路舒羽給嘲笑了,說他都要當爹了,我這邊卻沒甚動靜。”

薑椿聞言,立時橫眉怒目:“路世子也忒過分了些,也不想想他自己跟蕭姐姐成婚七年,蕭姐姐才懷上身孕,怎好意思嘲笑夫君你?”

宋時桉悶悶道:“他如今揚眉吐氣了,可不就拚命嘚瑟?拚命嘲笑我?”

薑椿對於子嗣是真不著急,她今年才十九歲,雖然身子發育得極好,但她還沒過夠二人世界,不想這麼快當孩子媽。

管他是不是在裝相呢,她認真勸導道:“你可是我家的贅婿,我這個當妻主的都不著急要子嗣,你急什麼?

咱們還年輕,敦倫上頭也和諧,子嗣這種事情早晚都會有的,順其自然就成。”

宋時桉原本確實想逮著她的錯處說事兒,借機讓她答應自己些這樣那樣的要求,但說到子嗣上頭,又勾起了他的心事。

情緒頓時變得有些低落。

他抬眼看向薑椿,認真問道:“如果咱們果真沒有子嗣呢?”

薑椿白他一眼,覺得他這是在杞人憂天:“你想什麼呢?咱倆身子骨都十分康健,為甚會沒有子嗣?”

宋時桉不為所動,堅持問道:“如果果真沒有子嗣呢?”

薑椿他如此執著,神情也嚴肅無比,不由得收斂起吊兒郎當的態度,認真思考了下這個問題。

片刻後,她開口道:“沒有就沒有唄,我娘家那頭,可以從族裡領養個孤兒繼承薑家香火。

至於宋家這頭,我瞧著二弟妹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以後子嗣肯定不會少。

他們願意過繼一個兒子到你名下,那當然最好;若是不願意也無妨,總歸咱們還是他們的大伯、大伯母,將來咱們過世了,他們當侄子的還能不祭拜咱們?”

這話不過是為了安撫宋時桉的。

薑椿一個現代人,堅信人死如燈滅,有沒有人祭拜並不打緊。

至於宋時桉,人家當了幾十年的內閣首輔,將來是要配享太廟的,自有後世的曆代皇帝祭拜他。

宋時桉聽完這番話,心裡猶如石頭落地一般,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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