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桉有心想再拿拿喬,奈何有些底氣不足。
因為他總懷疑倆人之所以沒有子嗣,乃是因為自己當初在天牢裡受過冰涼刺骨的水刑的緣故。
偏這點子擔憂,他還不能說出來。
首先,這隻是他自己私底下的懷疑,沒有任何憑證。
太醫都說了,自己身子骨康健得很,完全可以繁衍子嗣。
其次,說出來除了讓薑椿跟自己一起擔憂外,並無任何實質意義。
畢竟她又不是神醫。
所以他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順著薑椿給的台階下來:“你說話算話,如若再犯,我可不會再替你藏著掖著,定會將你的所做作為悉數告知嶽父。”
薑椿聞言,立時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態度:“肯定不會再犯啦。”
經過今兒這一出,周氏隻要腦袋沒被門夾了,就肯定不會再尋自己的晦氣了。
因為尋自己的晦氣,自己毫發無傷,丟臉的隻會是她自己。
她是瘋了才乾如此得不償失的事情呢!
宋時桉靜默片刻,突然伸手將她抱住,湊到她耳邊啞聲道:“娘子,說話算話,今晚咱們敦倫。”
薑椿頓時換了副麵孔,下巴往上一抬,輕哼了一聲:“你都沒哄一哄我,就想跟我敦倫?想得美。”
宋時桉輕笑道:“娘子嘴硬沒關係,夜裡為夫哄好了你身子各處,不怕你不鬆口。”
薑椿瞪他:“陰險!”
頓了頓,她又哼笑一聲:“隻要我不讓你近身,你就無計可施了。”
宋時桉斜睨著她,勾唇笑道:“原來娘子又想玩被強迫的戲碼了,沒問題,為夫一定滿足你。”
還湊過來問她:“不知娘子喜歡汗巾子、白綾還是麻繩?”
不等薑椿回答,他就自顧道:“哦,原來
娘子都喜歡,那就都試試吧。”
薑椿給氣笑了:“你自言自語什麼呢,莫不是得了癔症?要不要打發人去請太醫來給你紮幾針。”
宋時桉意有所指道:“我不需要紮針,倒是娘子……需要狠狠被紮幾針。”
薑椿:“……”
她常常因為自己不夠銀蕩,而懷疑自己穿了本假書。
所以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就是其實自己穿的並不是原著,而是花市同人文?
*
倆人窩在丹桂苑膩歪一會兒,便披上鬥篷,抱著手爐,去往正院。
今兒是冬至,正院那邊擺了酒席,他們得過去吃酒。
薑椿今兒上牆爬屋的,活動量爆表,但其實這會子肚腑並不太餓。
因為中午府裡宴請族親時,她大吃特吃了一頓,吃得肚子滴流圓。
這會子估計都還沒消化徹底呢。
不過她還是過去了。
雖然不太餓,但她還能再吃點。
到正院的時候,發現其他人都來了,隻周氏一個沒在。
莊氏見薑椿往周氏的空位置上瞄,她笑著解釋道:“老太太說中午用多了午膳,這會子半點不餓,就不來湊熱鬨了。”
自己婆母強勢了一輩子,今兒突然在薑椿身上栽了那麼大一個跟頭,臉上肯定掛不住。
老太太她呀,這是躲羞呢。
這下估計能消停一陣子了。
宋時桉點了下頭:“嗯。”
等會子散席後,他就讓薑椿收拾份禮物出來,他打發自己的小廝桂皮送到鬆鶴苑。
算是替薑椿賠個禮。
雖然薑椿跟老太太打擂台,最後大獲全勝。
但換個說法,孫媳婦與六十多的老祖母打擂台,結果孫媳婦大獲全勝,老祖母被氣得飯都吃不下。
真要講究的話,薑椿還真有點經不住講究。
所以他們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薑椿負責在前頭得罪人,宋時桉則在外頭替她描補。
如此旁人就算想找理由攻訐薑椿,都尋不到合適理由。
簡直堪稱完美。
宋時桉出了這樣“大”的力氣,在薑椿跟前頓時抖起來了:“娘子,為夫替你收拾殘局有功,你該如何獎勵我呢?”
“你想要什麼獎勵?”薑椿白他一眼,看來今兒這場敦倫是勢在必行了。
她其實內心也不反對,前幾日她天癸降臨,已經餓了足足五日了。
昨兒癸水就已經完全走了,今兒敦倫完全沒問題。
就是不曉得宋時桉這家夥心裡在打甚鬼主意?
真是的,不過是幫了自己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忙而已,就著急慌忙地朝自己要報酬,“市儈”得很。
宋時桉湊過來,抬手用蔥碧細長的食指輕觸了觸她的唇,然後斜眼看她。
嘴裡輕聲道:“我想念娘子溫溫熱熱的嘴巴了。”
這話顯然意有所指,旁人懂不懂她不知道,但薑椿一下就聽明白了。
然後便有些無語。
這家夥,真是……
想到他那優越的硬件,薑椿有些不太情願,怕明兒起來腮幫子疼。
但……
最終她還是應下了宋時桉的要求。
沒辦法,誰讓她這人心軟,扛不住臉蛋堪稱絕色的他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自己。
誰知宋時桉又提出了其他要求。
譬如讓她跪坐著,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麻繩困起來,兩隻腳腕也被麻繩困綁到一起。
又給她眼睛上蒙了條汗巾子。
然後讓她用這樣的姿態親他那兒。
薑椿:“……”
隻能說,城會玩。
不過嘛……
手腳都被困住,眼睛也無法視物,嘴裡的物什存在感直接拉滿。
薑椿親著親著,自己就忍不住動情了。
她吐出來,嘴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