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 夫君我真的知錯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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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椿與周氏的第一次正麵交鋒,憑借她的厚臉皮跟矯健身手,大獲全勝。

雖然痛失一千兩銀子,但成就感爆棚。

回到丹桂苑後,她立時讓李媽媽給自己熬碗薑湯來。

雖然她穿得多,但坐在屋頂上吹了半個時辰冷風,寒氣入體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必須得喝完薑湯驅驅寒,免得感染風寒。

想著宋時桉也在外頭奔波,又改口道:“熬兩碗吧,回頭大爺從外頭回來,熱熱給他喝。”

熬薑湯可是個費功夫的活計,提前熬好放著,總好過如現在這般急急忙忙現熬。

所以等宋時桉從慈幼院回府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喝到了熱乎乎的薑湯。

他將空碗遞給桂枝,起身去屏風後換了身家常衣裳。

邊從屏風後繞出來,邊笑道:“娘子也忒細心體貼了些,竟然提前叫人給為夫熬好了薑湯。”

想想前世,他無論甚時候回到丹桂苑,迎接自己的就隻有幾個心比漁網還粗的小廝,以及幾個不被允許進正房的粗使婆子。

自己想喝口薑湯,都得張嘴吩咐,然後再等上足足兩刻鐘。

哪像現在這樣,無論何時家裡都有人等著自己,還提前替自己準備好了驅寒的薑湯。

這待遇,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可同日而語。

他坐到薑椿身旁,伸手將人攬進懷裡,將下巴擱到她的肩膀上,真情實感地感慨了一句:“娘子,有你真好。”

薑椿先是得意地勾了勾唇,隨即哼笑道:“夫君若是曉得我今兒乾了甚事兒,隻怕就不會這麼想了。”

周氏可是他嫡親的祖母,自己跟他嫡親的祖母打擂台,他這個夾在中間的人兒,必定會左右為難。

宋時桉下巴都沒動一下,用慵懶隨意的語氣道:“哦?娘子乾了甚驚天動地的大事兒?說來聽聽。”

大節下的,外頭又冰天雪地,出門都艱難,她能乾出甚大事兒來?

薑椿笑嘻嘻道:“我呀,今兒跟老太太打擂台了。”

宋時桉眉心皺了皺,不解道:“老太太那性子幾十年如一日,往日你都懶得理會她,今兒怎地跟她打擂台了?”

薑椿哼哼唧唧道:“我是懶得理會她,可她今兒要拿我開刀,我還能乖乖引

頸就戮不成?”

宋時桉鬆開她,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彆看薑椿素日-我行我素,但她心裡是個有成算的,很會拿捏鬨騰的尺度,所以長輩們大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跟她計較。

老太太今兒怎地一反常態,跟她較起真來?

薑椿也沒添油加醋,直接用最樸實的話語,還原了整個事件的全過程。

宋時桉聽完後,立時板起臉來,冷聲道:“你坐在落滿積雪的屋頂上吹了半個時辰冷風?”

薑椿:“???”

你這抓重點的能力有點偏呀,重點難道不是我跟老太太打擂台,向來強勢的老太太卻不得不向自己低頭嘛?

不過薑椿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對呀。”

點完頭,才發覺宋時桉臉色有些不對。

略微一琢磨,就明白了緣由。

他這顯然是氣自己不愛惜身子,竟然用傷害自己身子的法子跟老太太慪氣。

她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弱弱道:“你彆擔心,我一回來就叫李媽媽給我煮薑湯喝了,這會子也沒哪裡不舒坦。”

“沒哪裡不舒坦?”宋時桉瞪著她,聲音猶如化不開的千年寒冰:“你曉不曉得女子身子脆弱,受不得寒涼,否則會妨礙子嗣?”

自己成日記掛子嗣之事,甚至都在計劃著明年讓人去尋神醫了,偏她對這事兒一點都不上心。

不上心就罷了,竟然還幫倒忙,拖自己的後腿!

薑椿聞言,辯解道:“我又不傻,怎可能直接坐到雪上?我那屁屁又不是鋼筋鐵骨做的!

我上房頂前,直接順走了老太太那條銀狼皮做的褥子,那褥子防水又防寒,坐在雪上一點都不冰。”

話到這裡,她還朝宋時桉拋了個媚眼,嘚瑟道:“怎樣,我聰明吧?”

宋時桉:“……”

聰明你個大頭鬼啊,他簡直要被她氣死了。

他捂著心口,艱難呼吸,艱難說道:“薑椿,我若是英年早逝,一定是被你氣死的。”

他估摸著,照這麼個來頭,自己很難活到前世那個壽數。

薑椿連忙上前來替他順氣,邊順氣還邊數落他:“你呀,成日就愛瞎擔心,我都說我沒受涼了,偏你還不放心,還

著急上火。

我身子骨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裡就那樣容易受涼了呢?

你呀,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吧,我肯定能給你生小崽子的,還要生倆呢,一個姓薑,一個姓宋。”

宋時桉:“……”

他要是能放心的話,就不會氣成這樣了。

任何能影響子嗣的事情,在他看來都是頂頂嚴重的事情。

為免薑椿下回還敢,他揮開她的手,冷聲道:“薑椿,這是最後一次,若你下回再敢不好好保重自個身子,我就……”

薑椿斜眼看他:“你就如何?”

宋時桉緩緩道:“我就去跟嶽父告狀,讓嶽父收拾你。”

薑椿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她瞪了他一眼,無語道:“咱們小夫妻的事情,你又何必驚動我爹?

我爹如今正計劃著擺攤賣肉的事情呢,可沒心思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薑河還等著抱孫子呢,雖然明麵上沒直接催促過,但自己每回回娘家,他的目光都偷偷摸摸往自己肚子上打量。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不顧身子受涼,也要跟宋老太太掰頭,隻怕當即就會大發雷霆,狠狠說自己一頓。

“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宋時桉不可置信地開口。

他才剛放下的手,又捂住了心口。

子嗣這種大事,在她看來竟然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他冷笑一聲:“是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嶽父自會判斷,你說了不算。”

薑椿伸手,抱住宋時桉的腰肢,撒嬌道:“好啦好啦,人家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夫君你就高抬貴手,饒過我這一回吧。”

宋時桉伸手去推她,冷冷道:“你鬆手,少在這黏糊,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薑椿立時樓得更緊了些,嘴裡笑嘻嘻道:“真不吃這一套?昨兒夜裡,也不知是誰黏在我身上哼哼唧唧的,非要跟我敦倫,還好我意誌堅定,不被美色所迷,堅守住了本心。”

說到這裡,她在宋時桉懷裡扭來扭去,扭成麻花一樣,嘴裡笑嘻嘻道:“不過呀,我今兒的意誌力不怎麼堅定,夫君稍微哄一哄我,我就會忍不住鬆口同意了呢。”

宋時桉不為所動,冷冷道:“你少拿敦倫的事情糊弄我,彆以為我很稀

罕這個,不掰扯清楚你的錯誤,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碰你的。”

“哦豁,夫君果然生我氣了,還氣得不輕呢。”薑椿挑了挑眉。

隨即笑嘻嘻地哄道:“好啦好啦,夫君你知道的,我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經常腦子一熱就乾傻事兒,你要是跟我計較,還計較不過來呢。

我真的知錯啦,下回如果再跟人打擂台,我肯定會選個更穩妥的法子,不叫夫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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