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起來家裡也需要,不是一開始就想到的。有這樣的夫郎,是我之幸。”
葉芳才又讚安許:“安夫郎厲害。”
“沒有沒有,是妻主總說泥地不好,雨水進去容易濕滑,我才想到的。”安許被誇得非常開心。
“家裡這些家事,我在家都是給我家夫郎管的。你馬上要考核,現在也要抓緊讀書練字,這些家務事都是安許管吧?”葉芳才說。
“是啊,他管得多。我常來看看,也鍛煉身體,多走動。我想要什麼樣,他總是問清楚,比我自己在還好呢。”蘇屏說。
安許聽了妻主的誇讚,心裡像喝了蜜一樣。臉都紅了,妻主誇他能乾欸!
葉芳才點點頭,“有個同僚要納侍,她挺喜歡那小侍,我得回去準備送禮了。還有彆的事,我先走了。”
蘇屏剛想道彆,又想起來了,改口:“那我送送你。”
葉芳才驚奇:“你蘇屏還會送人了?”她學舌道:“那,再見!”
“你以前不都是這樣說的?”葉芳才笑道。
蘇屏笑笑:“現在會了,走吧,去找你的馬車。”
葉芳才的馬車停在鎮子口附近,並不在蘇家門口。蘇家在鎮子裡,門口是街道,過行人的,容不下馬車。
送走葉芳才以後,蘇屏也回家了。
練了一段時間字,手累了,她就看書。如今考得深且雜,想考上不容易,想考核得前三也難。
當今科舉,雖然隻有秀才舉人進士三種功名。但是卻有十幾種科,每科都有許多人報考。
考得很雜,大家因此學得雜各有所長。
每科第一名,一定得功名。若是第二第三,那就是可能得到功名了。
能考上的都是真有本事的,但沒考上的也不是沒本事,特彆是在南方。
蘇屏覺得這樣選拔好是好,但也有問題。
像她家鋪子生意一直不錯,有錢供她讀書。她本人也算有些天資,才能早早考中秀才。
像章玉修,天資稍差,讀書便十分燒錢。明明母親在做生意,家中也並不算特彆光鮮。
甚至危離與,20幾歲考中秀才,想往上考,所賺錢財都不夠使,得靠母父和家族。
讀書真的太燒錢了,蘇屏覺得自己還算過得不錯的了,家裡攢了銀子,也得了功名。
要是這裡能像前世一樣,人人都能讀書就好了。
讀書這樣費錢,蘇屏覺得如果自己處在安許的位置,成為一個鄉下女郎,是絕難成為秀才的,更彆說其他。
可是那裡說是女男平等,其實是重男輕女,這讓蘇屏不能接受。
女勝於男她喜歡,女男平等她也接受,重男輕女萬萬不行!
要是那處世界也能女男平等,那真是神仙地界了。
蘇屏合上書,想起來送走了朋友也沒和夫郎說一聲。便夾了本書去找夫郎了。
安許的臉被太陽曬得微紅,多虧了草帽擋著。
“妻主,你去送朋友,怎麼送了這麼久?”
“沒多久,隻是送完她,我回家了。練了字看了書,想到忘了告訴你,就來找你了。”蘇屏神色平靜地說。
“妻主,就為這個?”安許問。
蘇屏看這些安許紅紅的臉蛋,“你怪辛苦的,幫你撐撐場子。”
安許很開心。
既然他喜歡妻主,妻主又喜歡有本事的人,那他就要變得有本事,要努力做事。
安許邀功:“妻主,你和我說的,我都好好做了,咱們的新家妻主肯定滿意。”
”我挺滿意的,你辛苦了。”
蘇屏確實滿意,這房子她借鑒了穿越前,也就是前世的一些建設想法。之前安許還會和她爭,現在已經完全聽她的了。
“妻主,我會好好長本事的,還會努力護膚,保持身材。”安許激動地說。
蘇屏滿頭黑線:“你在說什麼怪話?”
安許很受傷,想到妻主不會說話,就又重複了一遍,還說:“希望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