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的女殺人犯,殺人時手法乾淨利落,一刀斃命,如果這不是巧合,那麼這個女殺手必然是非常擅長使用武器殺人。
這在女殺手當中確實是不太常見的。
而方塊K是個外表六七歲、擅長使用毒藥的小女孩,這可能與“凱撒的桂冠”有關。
凱撒的桂冠指的是月桂葉,一種天然帶著氰·化物的植物,在古代時就被權貴們多次用於毒殺政治對手。
至於黑小醜,則又有另一種解釋。
撲克牌相傳是由塔羅牌演化而來,小醜牌本身象征著愚者。
愚者的正麵形象是天真、純淨,反麵則是缺乏理性,不按常理出牌。
黑小醜的瘋狂正符合愚者的反麵形象。
那麼紅小醜呢?他(她)會是愚者的正麵嗎?
格蕾絲不得而知。
“如果真的像你想得那樣,那麼黑桃Q會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公爵大人眉頭緊鎖。
戰爭女神?
彆開玩笑了!
如果這是真的,這個女人一定是個殺人狂!
“你們還在想那張牌?那沒準是個巧合!也許是哪個仆人打掃的時候遺漏了。”弗格斯探長覺得格蕾絲和公爵大人糾結著這麼一件小事,實在是沒有必要。
撲克牌都一年沒有在英國犯案了,這群罪犯說不定早就對格雷厄姆心存畏懼,不敢回英國了。
“盥洗室那裡突然出現一張撲克牌,這可不是仆人們隨隨便便就能犯的錯誤。”格蕾絲挑著眉毛說道。
盥洗室又不是書房和娛樂室!
撲克牌為什麼會跑到那裡去?
不過,眼下確實沒什麼證據,能驗證她和弗格斯探長的結論誰對誰錯。
……
第二天,弗格斯探長就為自己的草率付出了代價——治安上的代價。
彆墅裡的侍者馬特死了,死因是被人從背後割喉。
“馬特死在了火車站附近的一家小旅館裡,昨天我們離開彆墅之後,他告訴我手下的警員,他要出門給仆人們買一些必需品。因為我們已經推測出凶手是個女人,他不可能是凶手,我手下的那名警員就放他離開了。”
弗格斯探長愁眉苦臉地說道:“但是他一直沒有回去,直到今天早上,火車站旁邊那家旅館的老板過來報警,說是有一個男人死在了旅館,我帶人過去一看,發現竟然是馬特。”
“他是從後門走的吧?”格蕾絲問道。
“沒錯,後門那裡出口不大,所以隻有一名警員看守。”
“那他有沒有可能打瞌睡?”
說到這,弗格斯探長就氣不打一出來,“我很確定他打瞌睡了!雖然他不承認,但是我從他那心虛的表情裡看出來了!”他的眼睛轉了一圈,“你懷疑是女仆當中有人……”
“我們當然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格蕾絲公事公辦地說道。
“我倒是覺得不太可能。”弗格斯探長反駁了一句,“因為我們在旅館發現了一隻小手提箱,裡麵裝著現金和幾件古董……當然,不是三萬英鎊的那件。而且,我們還在馬特身上發現了這個。”
一把鑰匙就躺在弗格斯探長的掌心。
是保險箱的鑰匙。
“這小子絕對不老實,他偷偷藏起來了亨特先生的保險箱鑰匙,這說明他至少中途回過彆墅,發現了屍體,從屍體上找到了保險箱鑰匙。”
現在顯然不是聊天的時候,說了這麼幾句,他們就去了死亡現場。
這一次,屍體還沒來得搬走,安妮“如願”地看到了“比絲綢睡袍好上那麼一點點”的屍體。
當然,安妮女士現在非常想收回自己之前的話。
眼前的屍體實在是太淒慘了。
馬特的喉嚨被割開,血液噴濺得到處都是,他隻穿著睡覺時的長襯衫,眼睛瞪得圓圓的,似乎對突如其來的死亡沒有防備。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胸前的第二顆扣子也被凶手取走,之後又縫上了一枚銀便士。
“我必須得承認,這個案子和撲克牌有關。”弗格斯探長指著加裡警官找到的證物,一臉挫敗。
加裡警官拿著一個小托盤,上麵放著的,是一張帶血的撲克牌——黑桃Q。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說是巧合,恐怕就有瀆職的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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