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二合一)(1 / 2)

薑悠抱住蔣文斌腰臉滿進他懷裡, 聽著蔣文斌平靜的語調,嚎啕的嗓子都快啞了。

心疼。

蔣文斌輕輕的順著懷裡人的頭發,一下一下的輕哄:“不是你,肯定不是你, 我的悠悠這麼善良。”

薑悠哭啞著嗓子抬頭, 紅著眼眶看向麵前的蔣文斌:“我不記得了。”

她不記得了,除了見過的蘇子珊, 她不記得以前和以後的任何事, 她不知道以前的“薑悠”是不是真的乾過,她討厭死了現在的自己。

蔣文斌表情冷靜:“沒有萬一,肯定不是你。”他已經查到了一點頭緒。

他要找到證據告訴他的爹娘, 他沒有喜歡錯人。

“那,那你找到柳阮了嗎?”薑悠抽咽著問, 眼睛紅的像個兔子。

蔣文斌的指尖輕輕的略過薑悠的眼角, 輕柔柔的擦掉滾下的淚水:“嗯, 找到了。”

“在哪?是不是她做的?”

“死了, 是她。”餘下的話蔣文斌沒有再多說。

此刻, 薑悠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隻伸手環住蔣文斌的腰脊, 緊緊的, 緊緊的抱著。

一切都還如常, 兩人之間不緊沒有隔閡,反而還越來越黏糊,像是一種隱忍前的狂歡。

收集到的所有線索, 蔣文斌絲毫都沒有避著薑悠。

但事情卻越查越不對勁,線索越漂越遠,像是要延展到海外。

最近,薑悠也努力的去找以前的線索,她總覺的“薑悠”不是柳阮的女兒。

這天,蔣文斌接到了陳大可的來信,信上讓他最近小心,上次哪夥跨國罪犯和上麵那夥人好像盯上他了。

這一瞬,讓蔣文斌想到了最近他查到的線索也是和海外有關。

攥緊手裡的信紙,蔣文斌的眼神黑沉沉的。

薑悠找了好幾隻貓和好幾隻鼠去以前薑悠住過的地方打探消息。

可是得到的信息卻令人皺眉。

柳阮這個人在這片地方根本就沒有存在過,還有一個讓薑悠疑惑的事,“薑悠”竟然是薑奶奶從外地抱回來的!

這可就有點亂了。

蔣文斌出發去陳大可家前,特意叮囑了薑悠彆出去,彆亂跑。

他覺的這件事沒這麼簡單,資料是誰寄的?有什麼目的?真的假的?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因著這,薑悠連這學期的通知書和分數都沒有去領。

學校,公告欄裡,張巧攥緊手中的通知書,氣急,雙眼憎恨的發紅。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她一切都比我好!

賤人!

憤怒過後,張巧垂下眼睫轉身朝何家豪所在的班級走去。

期末考試分成幾批,有的先考完,有的後考完,想知道分數的可以在學校等幾天,也可以留下地址讓學校郵寄過去。

據張巧所知,何家豪今天的考試應該剛剛結束,現在去正好能碰上。

她沒想到她在期末開考前送的流血斷頭娃娃一點都沒有嚇到薑悠,她竟然還能發揮這麼好!

賤人!

張巧咬牙,她不能容忍薑悠比她好,誰都可以,除了薑悠!

搶了她一切的薑悠!

薑悠最近在家也沒閒著,她把動物送來的所有情報,都整合起來,列出一條指向表,所有的都箭頭都指向L村。

蔣文斌說過的,柳阮以前生活的地方。

看著列出來的表向,薑悠皺起了眉頭。

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薑悠起身過去,想到蔣文斌臨走前囑咐的話,沒有立馬就開門。

薑悠站在門後問道:“誰呀?”

“我,李二丫。”門外傳來答聲。

李二丫?

她來做什麼?

薑悠眉頭蹙起,頓了一下,還是伸手打開了門。

看著門外的人,薑悠直接開口道:“你來做什麼?”

此時的李二丫一改先前唯唯諾諾的模樣,伸手輕撫著臉上的疤,笑的邪邪乎乎的開口:“張巧讓我來哄你出去,她跟何家豪設了陷阱想要害你。”

薑悠一怔。

她沒想到李二丫會這樣說。

李二丫像是沒看到薑悠的表情一樣輕輕的開口道:“我又爬上去做了張巧的舔狗呢。”

語氣瞬間又轉為了憎恨:“你說她是不是蠢?!我就跟她說隻要她給我錢治臉,我就心甘情願給她辦事,嗬,她就信了,真覺的自己魅力無窮!賤人!”

沒等薑悠回答,李二丫又自顧自的開口:“當然,我默默跟蹤了你許久,用你的信息才換來她的放鬆,還敲詐了好幾筆錢,要不然這次他們要陷害你的事,我也不會輕易知道。”

“他們,不過是想我做誘餌罷了。”

頓了一下,李二丫眼裡閃過陰狠:“跟你說這些,也不是什麼良心發現,隻不過是想利用你而已,你可以選擇去或不去。”

說完,李二丫又快速的低聲說了句:“後麵有人看著我,我要演一場戲。”

這句話一說完,李二丫就“砰”的一聲朝薑悠跪下了。

跪的實實在在,一點磕絆都沒有,緊接著就是聲淚俱下,嚎啕大哭,哭的真情實感的乞求薑悠的原諒,聲音嚎的幾米外都能聽到。

“我錯了!我該死!我真是被嫉妒蒙了心了我!”說著還狠狠的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巨響,毫不含糊。

薑悠皺著眉頭看著麵前表演的格外認真的李二丫,眉睫微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二丫上前抱住薑悠的小腿就開始嚎:“我錯了,薑悠你就原諒我吧,看在我們曾是室友一場的份上。”

鼻涕順著眼淚流進她的嘴裡,說實話,薑悠有點惡心。

抬眸注意遠處樹後掠過的人影,薑悠又冷著一張臉聽著跪在地上的人嚎了一會。

掐好時間,才踢踢腿,嫌棄的說:“好了,鼻涕彆蹭我褲子上了。”

李二丫愣了一下,然後用袖子猛的抹了一把眼淚鼻涕,眼角的餘光撇向遠處,張嘴就嚎了一嗓子:“薑悠啊!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的!我以後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敢了!”

說著話就趕緊麻溜的扶著牆拐站了起來。

用袖子胡亂的抹掉臉上的眼淚和鼻涕,李二丫麵朝薑悠輕輕的聳動著肩膀,從背影來看像是在哭一樣,其實,正麵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李二丫放低了聲音,快速的低聲說道:“明天,張巧估計就會讓我來約你,你要是準備去把他們一次性解決了,最好提前做好準備,我先走了。”

說完就又在原地裝模做樣了會,才起身要離開。

“等一下。”薑悠喊住了李二丫,然後轉身回屋拿了一包糖糕出來,朝李二丫遞過去。

“拿回去。”李二丫先是一愣,隨後也明白了薑悠的意思,握緊手裡的糖糕轉身就走了。

看著李二丫走遠的背影,薑悠這才轉回身往屋裡走去。

李二丫想利用她對付張巧,聰明的用一個情報換一份利用。

不得不說,這份換算很值,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既然明著知道了,薑悠就不會給他們第二次暗著出手的機會。

果真,第二天,李二丫又來找了薑悠,理由是為了表達她悔過和乞求原諒的決心請她吃頓飯。

薑悠同意了,回去拿了一個包就跟著一起出去了。

李二丫看著薑悠背著包就自己一個人走出來,眼神往屋裡瞟了瞟,不禁有點著急:“你準備好了吧?他們人多,準備的東西也不少。”

“嗯。”薑悠簡單的應了一聲,除此之外就沒有多餘的話音了。

反正,該通知的都已經通知了,她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在外地的蔣文斌自從收到薑悠的電報後,就不停的派人手往薑悠身邊去,開著的車直接就扔給了S省的陳大可,自己連夜坐飛機趕了回來。

緊趕慢趕,回來就遇到薑悠和李二丫正往外走。

看著背著一個包,獨自一人跟著人就走的薑悠,蔣文斌體內的怒氣瞬間升華膨脹,憋成了一個大大的黑臉。

薑悠看見蔣文斌,幾步跑了過去,一把就投進蔣文斌的懷裡這磨磨那蹭蹭的撒嬌道:“我都想你了。”

說著頃身靠近蔣文斌耳邊低聲說:“跟在後麵,彆露陷,照片上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