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1 / 2)

汪洋大海的另一邊, 一個留著絡腮胡鷹勾眼的y國人, 正把一遝資料猛的砸在跪在地上的人身上。

印章, 鋼筆, 台燈,杯子,文件夾……隻要是能砸的都砸了過去, 地上一片狼藉。

“一群廢物!廢物!就這麼一個小小的黃種人你們這麼多人都搞不定!我養你們是吃白飯的嗎!搞了半天結果連人都沒摸清是就開始動手!消息都泄了出去!滾!都滾!都給我滾出去!”

說著詹蒂斯就一腳踹向了跪在地上的人,還不解恨似的狠狠的連踹了好幾腳。

跪倒在地上的人,額頭的鮮血直流, 此時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隻能唯唯諾諾低著頭的任詹蒂斯發泄。

“礙眼!滾!”詹蒂斯狠狠一腳把人踢到了門邊。

被踢到門邊的人,捂著肚子,顫抖著倒退爬出了門。

屋裡隻剩詹蒂斯, 他眼裡滿是濃濃的化不開的陰狠。

詹蒂斯, 一個曾經的街頭小混混,靠詐騙、假貨流竄於各國之間, 現在嫣然已經成了一個大混混了。

自從乾這一行以來, 詹蒂斯可以說是一直無往不利, 這次他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大力侵入z國的市場, 那裡人口豐富, 觀念閉塞, 他覺得那裡將會成為他最大的一塊蛋糕。

結果,費儘心思打點的所有關係網,一朝竟全部被打垮, 收押。

這對他來說已經不是斷臂這麼簡單了,這簡直就是要他的命!他的身家都投進去了,結果告訴他什麼都沒有了!

簡直氣的發瘋!

根據那個升職的小警察,幾番排除,詹蒂斯直接就把目光鎖定在了蔣文斌身上。

本來他想直接動手弄死這個小雜種泄憤的!

結果,沒想到事情還TM的有點棘手。

那個小雜種竟然還有自己的一股勢力,幾次探訪後,詹蒂斯有點束手束腳。

京市下不了手,他就隻能想辦法在彆得地方動手,所以就薑悠身上開始下手。

本想用薑悠引出蔣文斌去L村查證消息,隻要蔣文斌離開了京市的地盤,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輕而易舉動的動手弄死他。

結果,明明都看著上了車的人,最後硬是變成了另一個人。

關鍵是,他手下的那幫蠢貨還認錯了人,動手後不僅沒把人弄死,還讓人給逃跑了!

詹蒂斯現在就像是一隻不斷膨脹的氣球,在爆炸的邊緣徘徊。

空蕩淩亂的室內,詹蒂斯氣的一腳踹翻了案桌,整個人麵目猙獰,咬牙切齒。

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從奢靡墮入地獄,真的能使人瘋狂。

上帝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汪洋大海的這一邊,薑悠窩在蔣文斌的懷裡,手裡握著兩根針簽亂七八糟的勾著手中的毛線。

沙發上,本來還各個成組,整齊擺放的線團,被薑悠胡亂的一繞,瞬間就混成了一團,有些圓滾滾的球狀團還從沙發上滾了下去。

薑悠伸腳踢了踢蔣文斌,示意他去撿回來,自己一個人皺著眉頭,固執的和手裡的幾根線做鬥爭。

蔣文斌伸出鍵碩的胳膊,伸手把人從自己懷中抱起來,放到一旁,認命的去撿滾落在地上的線團。

一團一團的拆開,分好,團好,放回原處固定住。

抬眸看向窩在那裡又在拆線的薑悠,硬朗的臉頰勾起一個好笑的弧度,彎腰把薑悠手裡的針線拿進自己手裡。

“你看你這勾的跟狗啃的似的,還非要自己弄,你是想要就去買一副就是了。”蔣文斌把線拿進手裡,粗糙的大掌帶著針尖上下挑勾了幾下,一會,下麵就露出一排整齊的針腳。

正生自己氣的薑悠趕忙伸著腦袋探過頭來,眼裡的驚喜掩都掩不住。

“你還會這個!”

蔣文斌淡淡的:“嗯”了一聲,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解釋。

小時候和小夥伴們比賽的時候學的。

一個大男人會這個,還真,真有點說不上來。

但這可把薑悠羨慕壞了,伸手猛的就捧住蔣文斌的臉,張嘴就開始誇:“啊啊啊!你怎麼什麼都會!會做飯,會洗衣服,會開車,會掙錢,會收拾家務,現在竟然還會織手套!大黑熊!那怎麼可以這麼棒!”

蔣文斌被一陣猛誇,有點不自然的咳了一聲,頗為鎮定的回應:“還,還好。”

薑悠捧著蔣文斌的臉,就把自己的額頭湊了過去。

額頭抵著額頭,使勁的蹭了蹭,薑悠抱著蔣文斌的腦袋就是不撒手,喜歡的不得了。

說出的熱氣噴在蔣文斌的臉上,咫尺間的紅唇輕輕說:“蔣文斌,我好喜歡你呀,我現在又更喜歡你了怎麼辦?”

蔣文斌看著抱著自己不撒手的人,精致的小臉在自己麵前放大,他目光不管往哪裡移,滿眼都會是她。

像是被誘惑了般,蔣文斌放下手裡的鉤針,伸手抱住貼近的腦袋,輕啟薄唇。

屋內升起一股燥熱,纖細白嫩的胳膊,攀住了另一個人的脖頸。

鬆開,紅豔豔的小嘴呼呼的喘著粗氣,蔣文斌也不慌多讓,兩個人都似乎都不會換氣,用力的像是要憋死自己。

喘著粗氣的小臉上,粉紅的緋色更襯的人膚如凝脂,嬌嫩豔麗的像是三月裡盛開的桃花。

薑悠調皮的來回吐著舌頭,視線瞟到一直看著的她的大黑熊,紅唇一勾,又嗷嗚一聲撲了上去。

整個人跨在蔣文斌身上,雙臂像是藤蔓一樣又纏繞上了蔣文斌的脖頸,輕輕的吐著氣誘惑的說:“再來一次吧。”

紅唇微挑,配上還染著桃色的眉眼,美的像是個勾人精魂的妖精。

“不,不行。”本來還笑著的蔣文斌,有點慌,趕緊拒絕了。

他要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