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1 / 2)

因著被蔣文斌扔出去的事, 薑悠氣的兩天都沒有搭理蔣文斌。

看著到現如今還氣呼呼的坐在沙發邊緣不肯跟自己說話的人, 蔣文斌抿了抿嘴,有點無措。

想哄又不知道怎麼哄,以前的招數,對薑悠來說就好像免疫了似的,不管蔣文斌怎麼做, 薑悠都始終冷著一張臉, 擺明了不願意搭理的模樣。

蔣文斌拿著一本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裝模作樣的坐在薑悠的不遠處。

眼神時不時的朝薑悠那瞟,奈何薑悠此時高冷的連一個眼神都不舍得,這對蔣文斌來說, 就顯得格外不一樣了。

以往,一向都是薑悠纏著他的。

握著手裡的東西,蔣文斌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身子卻悄無聲息的往薑悠的方向靠近, 地上的兩隻腳也跟跳街舞似的扭來扭去,慢慢朝薑悠的方位挪去。

不一會功夫, 幾下就慢悄無聲息的挪到了薑悠身邊。

眼睛小心翼翼的瞟向低頭勾著自己東西的人, 蔣文斌咳了一聲,試圖引起薑悠的注意。

誰知,薑悠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繼續垂著眸和手裡的鉤針奮鬥,像是根本就沒聽到似的。

蔣文斌努力維持著自然的模樣,板正身子看向薑悠肅著聲音說:“你又勾錯了。”

蔣文斌自覺找到了話題, 隻要薑悠應一聲,兩人就能冰釋前嫌。

哪知,薑悠一聽到蔣文斌的話,瞬間更生氣了,頓時把手裡的東西往蔣文斌手裡一塞,氣呼呼的說:“你行,你來,我知道我笨,我不要和你待在一起了!”

說完站身來就想走。

完了,惹毛了。

蔣文斌一慌,趕緊伸手把人拉回來,一把抱緊懷裡,抱住,不讓走。

手忙腳亂的解釋:“我沒有嫌棄你笨。”

薑悠掙紮了兩下沒掙開,乾脆就坐了下來,眼角撇向蔣文斌,扁著嘴指責:“那你還說我勾錯了?”

蔣文斌:“……”確實勾錯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話現在不能說,順著薑悠的話就自我檢討道:“我,我看看錯了,你勾的挺好的。”

看見蔣文斌認錯,薑悠瞬間就理直氣壯了起來;“那你那天還不讓我和你一起睡!”

“……”勾錯了和睡覺有關係嗎?蔣文斌的腦子一時沒轉過來。

看見蔣文斌沉默的模樣,薑悠瞬間眼角就一耷拉,小嘴一撇開始控訴:“你看,你看,你就是不喜歡我,我天天跟你你說喜歡你,你一次都沒跟我說過,你那天還把我扔出去,我馬上就要不喜歡你了!”

蔣文斌繃直著嘴角,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說點什麼。

雖然他知道薑悠是錯的,但是現在不是不能和她講邏輯的時候。

伸手輕輕的把薑悠耳邊的鬢發挽到耳後,看著麵前還怒瞪著眼睛控訴的望著自己的人,像是輕輕那伸出爪子的小貓,氣呼呼的拍你一下,但是指甲卻藏了起來。

蔣文斌的眼睛直直的望進薑悠眸子裡,輕輕的認真的說:“我喜歡。”

“喜歡誰?”薑悠撇著小眼威脅道,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

“你,喜歡你。”坦然的說這句話,耳尖卻唰的一下紅了起來。

薑悠滿意了,臉眼尾也跟著上挑,挑起一個向上的弧度。

眼珠子一轉,薑悠又趕緊努力往下壓了壓嘴唇,苟住控訴的麵孔,得寸進尺仰著臉問:“ 那今天晚上我可以和你一起……”

話沒說完,蔣文斌就趕忙紅著耳朵給打斷了:“不,不行。”不用想他都知道薑悠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

“為什麼!”是不是不想娶我!

想到著,薑悠瞬間就怒了,勾笑的眼尾張開,怒瞪成了圓形。

蔣文斌伸手一把趕緊把人抱緊懷裡,輕輕的順著薑悠的後背,不讓薑悠看見他此時的表情,努力的嚴著聲音說:“等再過一段時間。”

此時正背對著薑悠,臉紅的不像話的就蔣文斌想,他得快點把這個婚給結了,這小妮子真是太磨人了。

過一段時間?

薑悠眨了眨眼睛,認真的想了一下,覺的也行,過一段時間就一段時間吧。

想著想著就又高興起來。

轉而興致勃勃的拿著自己勾的針問:“你剛說我那錯了來著?”虔誠認真的像是剛才的話不是她說的一樣。

臨近過年,外麵的雪像是知道最近要過大節似的,一片片的都拚命的往下下,地上的雪除了一層又一層,依然厚厚的像是一塊白胖的大棉襖,踏踏實實的蓋在地麵上。

最近天冷,屋裡按了地暖,薑悠窩在家裡都不願意出去。

蔣文斌倒是三無不時的早出晚歸。

薑悠知道他最近很忙,也就沒跟著瞎摻和,老老實實的勾著自己已經錯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手套,她打算把這雙手手套和她勾的玩偶在大年的時候送給蔣文斌當新年禮物。

此時,蔣文斌正和一群看著就不是正經人的正經人坐在一個包廂裡。

看著沉默不說話的蔣文斌,張強忍不住先開口了:“老大,西幫的那夥人老是對我們虎視眈眈的,我們要不要動手?”

張強的話一出,屋裡瞬間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附和聲。

蔣文斌輕飄飄的撇了他們一眼,屋裡瞬間就安靜了。

此時的蔣文斌和以往在薑悠麵前憨厚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半張臉隱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渾身肅冷。

“西幫的人不用管,隨他們去,彆忘了你們的身份。”

聽見老大的話,屋裡的一愣,瞬間傻乎乎撓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