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比慘?(2 / 2)

……

這聽下來,也是一場勾心鬥角。

喬庭淵急切的心思忽然平靜下來,他即便是通過了會試,娶了吳衣水,在入朝之後卻也還要謹言慎行,時刻保持著自己不被卷入殺身之禍當中。

所以香水鋪子的事情也要更加的謹慎,免得被抓到了把柄。

但是喬庭淵卻不知道真的想挑刺,抓把柄的時候,任何理由都可以進行攻擊。

三人接下來逛了幾家店鋪,喬庭淵敲定了一家,而後寧渙之說:“你要不要找個前頭撐門麵的人,我手底下正好有個奴才放了奴籍出去,正好能用得上你這兒。”

寧渙之的想法和查鬆一樣,儘量避免喬庭淵經商的身份直接顯露在人前,更像是庇護者彆人的意思。

喬庭淵欣然接受。

這年頭的店長可不好找,既要會打算盤識字,還要懂眼色會說話,適時候做出一些改變應對各種不同的客人。

有了寧渙之的幫忙,一旁的平宴忽然說:“這瓶香露可以的話,我同你一起開。”

喬庭淵心裡微微訝異,他打動平宴的話還沒出口,怎麼平宴就同意了。

但看著平宴平淡的臉色,喬庭淵也分析不出來什麼。

實際上,平宴隻是想起來了自己姐妹在胭脂水粉上花的錢,在賬上流動的非常快。

平家雖然是打仗出身,戰利品不少,但平宴終究是想自己練練手,而且他現在年紀其實已經到了能夠舉薦、入朝為官的資格。

但實際上,因為平將軍的功勞太過,平宴一旦真的入朝之後,不給個高位不適合,但如果是高位就一定是占據著國家的一部分命脈。

很顯然,讓一家兩人拿下整個國家的兩個重要位置,皇帝是不可能答應的。

所以,平宴隻能在京城之中無所事事,他更有像江己年一樣參加科

舉考試的條件,究其根本都是功高震主所產生的問題。

既然純露能夠讓姐妹喜歡,那就是肉眼可見的錢。

平宴參與不了政事,他隻能選擇在這方麵先練練手了,而皇帝也不會在此介懷。

當晚幾人又在街上散了會兒步,最後又吃吃喝喝了一陣子,才帶著滿身的疲憊,回了家。

喬庭淵幾乎就是沾了枕頭就睡了,安穗隻能給喬庭淵在睡夢之中給喬庭淵費力的脫下衣服。

等喬庭淵一覺醒過來,他發覺自己似乎還有一些的落枕了,扭了扭脖子就是咯吱的骨頭響。

安穗把昨天的那些沒有蒸的花瓣曬乾,放在了簸箕上,等著過幾天能泡開喝茶水。

而安穗一大早又去山上摘了許多新鮮的花瓣回來,等到喬庭淵醒的時候,正在外麵接著蒸花露呢。

喬庭淵伸了個懶腰,正去檢查純露的效果,卻想到了另外一個持續時間更久的香水身上。

但是香水的製作,酒精是必不可少的,還需要時間的沉澱。

至於酒精,喬庭淵看著眼前的的蒸餾器,心裡打起了主意。

製作這種酒精,還要明白初次蒸餾出來的白酒度數是多少,而後再留出一部分白酒在瓶子裡,剩下的按照比例去蒸餾之後,和原來的酒精去調和。

但康朝又不可能給喬庭淵弄出來一個酒精度數測試儀,所以一切都需要實驗調配,才能穩定下來。

喬庭淵讓安穗去休息一會兒,自己拿著買回來的酒水,嘗了嘗。

心裡估摸著這差不多是將近二十度左右,但蒸餾之後出來的又不太確定白酒的度數是多少。

喬庭淵埋頭弄了一上午,才剛鬆了一口氣。

他正等待著最後一次的蒸餾酒出來,源源不斷的酒香從那間小屋子裡傳出來隻等著酒精的成型,而後再和蒸餾出來的花朵精油進行調和。

隻等著沉澱便可以了。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安穗還正在收拾屋子,喬庭淵自己開的門。

一開門就是查府上的侍女,手裡拿了個盒子。

她看著喬庭淵出來,隨後把手上的木盒交給喬庭淵,說:“勞煩喬郎君有心了,小娘子拿到香露之後就喜歡的不行了,說是按照郎君您說的方法,塗在了手腕上,一直都有香

氣在鼻尖呢。”

喬庭淵點點頭。

那位侍女也是十分的儘職儘責,“小娘子今兒上午還剛好出去應了一場梅園那邊的宴會,許多娘子都追著問小娘子的這個幽香呢。”

“這是小娘子給您的信也在裡麵,您看了之後可以給奴順便帶回去。”

喬庭淵便請了侍女進來,侍女也十分守禮的在屋子外麵等待著,眼光從四周劃過,若有若無的在打量著什麼,尤其是那個冒著酒氣的小房間裡。

喬庭淵展開木盒裡的信,上麵的大意就是,這個香露很受人家歡迎,但卻沒有人能夠猜出來是怎麼做的。

還問了,喬庭淵是不是有意開這個鋪子,她也可以幫忙。

另外就是附上了兩條建議,讓喬庭淵設計一個或者找個漂亮點的容器。

再者就是多一些的香味設計,要不然,梅花和杏花兩種太過於單一。

而且梅花和杏花本身味道就比較的清淡,不容易凸顯,所以還要準備味道更為濃烈一些的,適應大部分人群。

喬庭淵舒適沒想到,吳衣水居然考慮的也如此全麵,也猜到了自己的心思。

但吳衣水提出來的這個想法確實是喬庭淵有很多沒有發現的點。

到底是男女差異還是有一些的。

有了吳衣水的支持,喬庭淵便也覺得這項生意的可行性非常高,他又回了一封信,大意就是,鼓勵吳衣水繼續為自己查缺補漏,也可以設計出容器的圖案。

畢竟這些都是主打女子消費,喬庭淵不確定自己的審美是不是能夠打動得了女子的消費欲。

盒子裡還有一些吳衣水親手所作的糕點,都是些日常用品,卻能感受得到很是貼心。

喬庭淵回了信與禮物之後,才沒過多久,平宴氣勢洶洶的上門了。

“怎麼了?有什麼急事?”

看著平宴的臉色,喬庭淵不禁詫異。

平宴看著是冷冰冰的,但是一坐下來,就把腿一撩,搭在了石桌子上,“我若是投了本錢,該怎麼分?”

他這一句話,便讓喬庭淵明白了,這合夥人也是定下來了。

喬庭淵把大概的思路同他交代了。

他是負責純露的各種款式推出,也就是產品設計,也會投資一部分,而平宴是有把各種產品推銷出去的責

任,也相應的投資一部分。

他們兩人算是四六分成,喬庭淵四,而平宴六。

平宴在這個鋪子裡付出的是錢的投入以及對鋪子的人脈保護和宣傳,所以分到六。

至於寧渙之找的那位撐門麵的店長則是按照業績發工資,還有一部分的底薪。

裡麵的員工也都是如此,便於調動工作積極性。

平宴眼神猶疑的看著喬庭淵。

他還是頭一次聽說按照業績分薪水,一般店裡的人都是帶了奴籍的人或者是招聘過來的,都有著固定薪水。

喬庭淵攤了攤手說:“難道你覺得有什麼壞處,除了給出去的錢多了一些,但是那些乾活的人也更能賺錢了。”

平宴心裡細細的算了算,看在喬庭淵的麵子上答應了,但是如果效益不好,還是要變回來傳統的那種。

喬庭淵怎麼會不知道平宴心裡的想法,隻是拭目以待了。

眼下既然合夥人和鋪子都定好了,就剩下純露的生產以及推廣了。

正想著生產的這事兒,寧渙之便冒了頭,他回頭和譚知府一商量,譚知府便讓他隨著他的意思自己決定參與這生意的事情。

兩個人的家裡人都把這當做是練手了,虧了的話就是長記性,不虧也能長點經驗。

這年頭世家貴族的家裡也是庇護者好多的生意,不可能一點生意經不沾手的。

但喬庭淵可沒有練手的打算,這事兒要開就要做好,才能讓喬庭淵保證接下來的發展。

這便是起點的不同,讓喬庭淵背負了諸多的壓力。

有了寧渙之的參與投錢之後,分成再次變化,喬庭淵和平宴是四,寧渙之是二。

因為寧渙之投入的錢是原本平宴要投入的一部分。

“在這兒商量著多沒勁,直接出去遊船啊,船上談。”寧渙之過來這一趟就是看著外麵的綠芽冒了許多,天氣也算是暖和。

現在這個季節曲水流觴的人也都有,遊船算是踏春的一種。

喬庭淵跟在寧渙之一起,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寧渙之這回來京城之後,就跟飛出了籠子的鳥兒一樣,成天想要鬨騰。

眼下正好是回溫了的春天。

到了地方一看,喬庭淵扶額,果真是如此。

這地兒有一種秦淮河邊的感

覺,小船一隻隻的在湖水上優哉遊哉的,有的船上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來了小娘子在唱曲兒。

各唱各的,真有一股子靡靡之音的感覺。

喬庭淵按住寧渙之想要造作的心,找了一輛空閒的、看上去清淡一些的船隻。

平宴撇了撇嘴,也就隻有喬庭淵能這麼寡淡了,平日裡也不見找什麼樂子。

就是學習以及想著做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但是兩人都不知道,喬庭淵的樂子就是做一些手工,主要就是下廚之類的事情。

這些已經足夠讓喬庭淵放鬆了。

還沒等幾人上船,結果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男聲:“停步停步,各位停步。”

喬庭淵轉身看著,從那個人過來的方向,是一群人在亭子裡盤腿坐著,看上去也是在文人聚會,各自比劃著。

喬庭淵還一眼看見了獨坐首位的江己年,心裡忍不住嘀咕一聲,這江己年不是世家貴族的人嗎?

為什麼這麼閒,好幾次看見和文人在一起了。

難道是——想靠江己年挑著一些人,而後進行拉攏這個工作。

那這麼看來,會試主考官沒有被拿到的事情,在江家人眼裡也是早有預料。

那人喊住三人,大意就是你們二位也是此次前來參加會試的人,之前聽說成績也很不錯,不如一起去參加這場交流會裡。

喬庭淵本意是拒絕的,但卻耳朵尖的聽到了那邊傳來了一句。

——“我就猜到李兄請不到那位,真才實學的人,哼。”

“這次會試沒有了算學,讓他知道輕重。”這位是早就打聽清楚了喬庭淵擅長的科目。

……

喬庭淵不怒反笑,瞥了一眼寧渙之說:“走吧。”

寧渙之“嘖”了一聲,他雖然原本在心裡多多少少也是帶有一點偏見的,但是長時間的相處下來,早就摸清了喬庭淵不愛顯山露水的性格。

這回他們不知道是不是要撞到鐵板上去了。

平宴也正打算看著自己這位合夥人的實力究竟如何。

幾人到了亭子裡,他們已經定下了交流的項目,主要就是寫詩落字還有個行酒令以及蹴鞠比賽。

因為場地不大,蹴鞠比賽就是簡單的踢球而已,跟踢毽子一樣,誰的數量多誰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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