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已經無力調動修為。
林羨漁想也不想,憑著本能抬手狠狠一抓。
男人動作一頓。
他垂眸,方才被林羨漁撓過的地方,從喉間沒入衣襟,三條刺目血痕。
這女人屬貓的嗎?
林羨漁還要再撓,男人眸色微暗,抬手抓住她手腕,同她另一隻手一起,乾脆利落按到她頭頂。
他手掌寬大,手指修長,一手抓住她兩隻手腕綽綽有序。略微用力,少女白皙肌膚上便泛起微紅。
蕭燼視線從她手腕的紅痕移到她桃花似的麵頰。
饒是情毒發作,少女卻仍在拚命對抗,臉頰已緋紅一片,呼吸灼熱得不像話,卻緊咬牙關。
心性倒是堅韌。
蕭燼眸色深深,不知在想些什麼。
半晌,他微一抬手,少女衣衫悄然落地。
衣衫剝落的瞬間,涼意沁人,林羨漁驀然一個激靈。
這登徒子!
這是她腦中最後一絲意識。
林羨漁醒來之時,薄透窗紙已微露晨曦。
她微微一動,床邊立刻籠出一個黑影。
林羨漁看著站在床頭的銀麵男人,想逃,但不敢動。
結合昏迷前最後的記憶和此刻的觸感來看,薄被之下,她隻穿了一件肚兜。
除非她想穿著肚兜和這人從屋內打到屋外,否則還是不動為妙。
她略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情毒已經解了。似乎也、也沒有那種令人難以啟齒的疼痛。
林羨漁從未正常經曆過這種事,也不知道該是什麼滋味,隻覺得和話本子裡的描述相差甚遠。
不都寫著第二日醒來,會渾身酸痛,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一般,連路都走不了嗎?
她覺得自己不光能走,甚至有力氣打一架。
她抓著被角默默思索了一瞬,眼神狐疑地回到男人臉上。
還是說……這男人是不是不太行啊?
看著倒是身強力壯的,難不成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蕭燼並不知道她此時在想些什麼,隻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目光有些……難以形容。
他將一團東西朝她兜頭扔下,轉身便走。
林羨漁將那團東西從頭上胡亂扯下來,才發現是她的外衣。
她轉頭去看,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開門出去,她眼睜睜看著房門猝然合上,隔絕晨光。
乾脆,利落,毫不留戀,不留餘地。
林羨漁生平第一次覺得有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