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姣姣說,“我真的不是故意弄丟咱媽的。”我當時就瞎幾把寫,為了拉仇恨值,凸顯你的淒慘而已。
卓溫書閉著眼睛不看她,石姣姣又湊近一些,這次真的帶上了一點情真意切,“我知道錯了,我會好好的補償,真的,我和我爸爸脫離父子關係了,這世界上沒有親人了,從今以後你媽就是我媽,我絕對不會再犯錯,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她現實世界也沒有親人,就一條撿來的土狗,無論怎麼教,都整天滿地拉屎,這番“癡情”的話說自己牙根兒都酸了,心裡發誓以後寫文絕對不瞎幾把拉仇恨了。
“溫書,”石姣姣漂亮的眼睛裡麵,續上了一些眼淚,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擠的,“我對不起你,你想怎麼樣都行,隻是彆趕我走,等到你好了,你打罵都可以,但是彆殺我,好歹給我留口氣。”
卓溫書突然冷笑了一聲,側頭看石姣姣,臉上滿是諷刺,他就說她怎麼會突然間性情大變了?原來是怕死。
石姣姣還想再說什麼,這時候病房的門突然開了,主治醫生帶著兩個護士進來,給卓溫書檢查。
石姣姣把剩下的話咽回去,從地上站起來,絲毫沒有跪地求人被看見的羞恥感,她命都沒好幾次了,這點事算個屁。
醫生最煩不聽話的病人,給卓溫書檢查了一番之後,幸好沒二次骨折,也想要數落兩個人一頓,可是一個閉眼睛疼的滿臉冷汗,一個腦袋被開瓢了,一看就是小兩口乾架了。
這種事情見得多,他也不好說什麼,最後看著石姣姣那滿臉血的樣子站在牆邊上,剛才還給床上那男的下跪,實在是太可憐了,把她叫出去包紮傷口了。
石姣姣回來的很快,因為是女孩子,女孩子都特彆顧及臉,醫生親自上手處理的傷口,弄的格外謹慎,還給縫了一針,叮囑她少吃什麼,免得以後留下太重的傷疤。
石姣姣聽的漫不經心,她這身體的樣子是按著她本來的樣子升級來的,就是比她現實中的樣子皮膚好一些,更加的前凸後翹唇紅齒白,但到底不是真的她,講真的,石姣姣不是很珍惜。
毀容就毀容了,要是毀容能消除卓溫書的怨念,那她可以親自動手,卓溫書說毀哪就毀哪,讓她趕緊脫離這操蛋的劇情就成。
包紮好了回到病房,石姣姣拉著個凳子,坐在病床邊上,和閉著眼的卓溫書相對沉默。
這幾乎是個無解的死局。
易地而處,平心而論,她要是卓溫書,大好年華被人坑進監獄,她出來後必定和那個人不死不休!
當然了,卓溫書已經把她掐死好幾回了,她這次活下來是多麼的不容易啊。
這樣下去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消除卓溫書的怨念,她還得加料,必須下猛料。
石姣姣咬著手指思索,卓溫書閉著眼睛沉默,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卓溫書額角的青筋鼓起來,睜開眼看了維持咬手的姿勢許久沒動的石姣姣,又憤而閉上了眼睛,隻是膀胱陣陣鼓脹,讓他恨死了身邊的人。
他腿上骨頭沒斷,但是也有傷,卻還沒到插尿管的程度,但是要方便,必須要人協助,可是現在他寧可憋死,也不想跟石姣姣說一個字。
隻不過人有三急,任他再堅強的意誌力也扛不住,他第二次忍不住睜眼睛的時候,正和石姣姣的視線對上。
卓溫書的眼神殺氣騰騰,石姣姣看著他像是很辛苦的樣子,一開始還以為他是疼的,但是一和他對上視線,石姣姣就知道不是疼的。
監獄那裡,她沒有仔細去寫過,但是可想而知,就憑卓溫書的這個模樣,十九歲的青澀少年進去,會遭遇什麼不言而喻,石姣姣早在卓溫書昏迷的時候,就看到他滿身傷疤,還有他瞎掉的眼睛……
不難想象,那種地方,俊成這樣的小少年,不想被糟踐,就隻能玩命。
玩命玩了幾年的人,怎麼可能忍不住這點疼呢?
石姣姣略思索了下,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柔,“你要上廁所對嗎?”
她站起了身,慢慢的把床搖起來一點,接著從床底下掏出了一個塑料尿壺,極自然道,“你大號還是小號?小號彆動了,直接床上解決。”
說著就要伸手來掀被子。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我采訪一下,作為一個作者,被你文裡麵炮灰虐感覺爽不爽?心裡有沒有愧疚感?後不後悔寫這種劇情?
石姣姣:你會因為把我寫進修羅場而愧疚嗎?
作者:哈哈哈哈哈——對不起沒忍住,但是,不會。(露出妖豔賤貨有恃無恐的尖笑)
作者:那晚風吹來清涼~~那野吊讓你斷腸~~誰讓你不買防水的鍵盤~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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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得結論,石姣姣或許會有點觸動,有點糟心,但是不可能突然聖母痛哭流涕悔不當初,因為她是締造世界的王。 .